“她們那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太子妃,你別以為我們真不敢動你,你以為你還能翻得了身嗎?哈哈哈,別痴心妄想了,來人,好好給咱們的太子妃一點顏色瞧瞧。”
範遙一臉的有恃無恐。
“大人,這……這可是太子妃啊,這萬一出了事……”獄卒惶恐地提醒範遙。
“費什麼話,出了事有本官擔著,還不趕快給我將她綁到老虎凳上去。”範遙不耐煩地催促道。
白江嫋眼睜睜看著兩名獄卒推著自己一步步走向那滿是尖刺的老虎椅。
這下再沒辦法不出手了,白江嫋一臉無奈,同時也在等待著動手的時機。
四步,三步,兩步……
“放肆!”正當白江嫋準備掙脫兩名獄卒的控制,就聽到刑房門口傳來一聲怒喝。
眾人皆停下了動作,順著聲音看過去。
“錢嬤嬤,刑房這般汙穢之地,你怎的親自來了,太后娘娘有什麼吩咐可以讓人帶話給下官的。”
“範大人,你好大的膽啊,竟然敢對太子妃娘娘動刑!如果不是奴婢及時趕到,就憑傷害皇親國戚這一條罪,你全家人有幾個腦袋夠砍的?還不快把娘娘放了!”
錢嬤嬤一想到範遙對白江嫋動手會造成的無法挽回的後果就是一陣後怕。
“錢嬤嬤,這……下官馬上就能審出結果了。”範遙不知錢嬤嬤意欲何為。
“太后娘娘已經查實太子妃是被奸人誣陷的。是那個賤婢蘭兒謀害太子殿下不成,反倒陷害給太子妃。”
錢嬤嬤冷冷的看著範遙,她沒想到位於刑部尚書的範遙竟如此蠢笨。
“是,你們兩個蠢貨,還不快把娘娘放了。”範遙心有不甘,只能將怒氣全部發洩到白江嫋身後的那兩個獄卒身上。
“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前來接太子妃娘娘出獄。這兩日,委屈娘娘了。馬車已經停在了大牢門口,娘娘,請!”錢嬤嬤對白江嫋微微行禮。
“有勞錢嬤嬤了,不過,本宮兩位貼身侍女都被範大人打的傷的傷,殘的殘,如何能撐到跟著本宮走回去,本宮實在是憂心吶。”白江嫋裝出一副苦惱的模樣。
想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哼!想的倒美。
錢嬤嬤倒是個人精,自然聽得出白江嫋言語中的憤懣之意,暗暗給範遙遞了個眼色。
“下官即刻派人用自己的馬車送兩位姑娘便是,還望娘娘不要嫌棄。”範遙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白江嫋。
“那就有勞範大人了。”白江嫋轉身就往外走。
剛回到東宮,太后的恩典便來了,還賞賜了不好好東西,說是為了安撫白江嫋這兩日受到的驚嚇。
白江嫋看也不看的就全丟在一旁,梳洗一番,換了身衣裳,讓小錦和繡兒在自個兒房裡安心休息,便一個人徑直去了寒風院。
“易安!小安子!”白江嫋還沒踏進易安的院子,便高聲喊上了。
“白江嫋,不過是出獄而已,你至於嗎!”易安開門從房中走了出來,自從知道白江嫋的頂替了別人的身份之後,以防露餡,也便跟著改了口,不再叫她白蕊。
“我的婢女傷的不輕,你快把你的上好的上藥貢獻出來。”白江嫋理所當然的在易安面前伸出手,即便已是隔世,兩人的相處還是如從前一般。
“你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個女土匪,跟我來吧。”易安笑著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易安,太后一派不是向來跟我不對付,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今兒個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輕易放過我?”白江嫋跟在易安身後進了他的書房,同時問出了她心裡一直疑惑不解的問題。
“你以為那個奸賊的老傢伙會心甘情願的救你啊,還不是昨日太子殿下派我去定國寺暗中調查,依據線索順藤摸瓜,查出了不少太后一派收買的勢力,而如果我們想要解救你,柳家的勢力必然會被傷及根本,可惜了,我們還是慢了一步。”
易安一邊在藥箱中翻找傷藥,一邊替白江嫋解惑。
“不得不說啊,薑還是老的辣,太后此舉,雖破壞了柳惜煙的計謀,但是完整的保住了實力,就連我們都沒查出究竟是誰給太后報的信。”
“江玄瑾?他怎麼會派你去調查?以他的性子,肯定會巴不得我這個無顏無勢,還夥同他的弟弟想要謀害他的太子妃死在大牢中吧。”提起那個老是覺得自己給他丟臉了的江玄瑾,白江嫋就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
“我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似乎在這件事情上很是相信你。我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