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衙差仍舊跪在原地,而江玄瑾的暗衛則守在縣衙大門。
縣令一爬下馬,便感受到了齊刷刷的視線盯著他,額頭上的汗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他連忙跑了進去,見到公堂的首位上坐著一男一女兩人,面貌皆是不凡,雖是穿著簡樸,卻依舊掩蓋不了那高貴的氣質。
而那男子手邊桌子上放置了一塊令牌,他定睛一看,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縣令雙腿直直的跪了下去,頭也不敢抬:“下官見過太子殿下!”
“何大人真是好大的面子,可讓本宮與太子妃好等啊!”江玄瑾靠坐在太師椅上,懷中圈著白江嫋,眼神懶洋洋地掃了一眼跪著的縣令何全。
明明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何全感覺到了無盡的壓力。
“殿下恕罪,娘娘恕罪!下官不知殿下與娘娘到來,有失遠迎,還請殿下饒了下官這一回。”何全冷汗直冒,怎麼也沒想到來的竟然還不止太子殿下。
白江嫋卻忍不住嗤笑出聲,低聲在江玄瑾耳邊說道:“這個縣令和那個師爺還真是蛇鼠一窩,求饒的話都如出一轍。”
江玄瑾寵溺地笑了笑,不可置否。只是眼神觸到何全時,神情又淡了下來。
“起來罷!”江玄瑾揮了揮衣袖。
何全乾笑了一聲,站了起來,正好看到一旁不明所以的衙差愣在那裡,忍不住就呵斥道:“還不快去給殿下與娘娘沏茶,都愣在這做什麼!”
衙差們連忙退下去找人準備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