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祁皇陛下,在下南靖國禮部尚書宋明。此次前來貴國,除了商議和平相處一事,還有兩樣寶物獻給陛下。”宋明在大殿中央跪下行禮,語氣中卻不含多少尊敬之意。
“哦?是何寶物?”祁皇饒有興趣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宋明。
只見宋明喚來兩名手捧著木盒的小廝,在眾人面前將之打了開來。
“此兩樣寶物分別名為天工鎖與巧連環,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實際卻大有玄機。我國樑皇陛下召集了眾多能人異士,均未能將此等巧奪天工之物解開來。想來蒼龍國才人輩出,定然能解此寶物,特來獻上。”
宋明對蒼龍國的一番吹捧,實含故意為難之意。
白江嫋看著木盒中的兩件物品只覺很是眼熟,待宋明將之拿於手中,她差點笑出了聲。
那所謂的天工鎖與巧連環,可不就是現代的魯班鎖與九連環嘛。
如果她記得不錯,解這兩樣,易安可拿手得很呢。
白江嫋扭頭看著百官個個愁眉苦臉的樣子,知道易安的機會來了。
但她並未馬上開口,安靜地坐在位置上。
“陛下,微臣願一試。”聞聲看去,卻是今年的新晉文試狀元,後被賜封為工部侍郎的路清,一入仕直接就是從三品,足可見其恩寵。
“好,路愛卿勇氣可嘉。”祁皇看路清的眼神滿是欣賞。
路清走上大殿中央,從宋明手中先是接過了巧連環,一番沉思。
在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路清時,白江嫋悄悄湊近了江玄瑾,想低聲在他耳邊說話。
豈料江玄瑾有警覺似的突然轉頭,白江嫋差一點就親上了他。
江玄瑾的俊臉突然放大,白江嫋嚇了好一跳,條件反射性的就想後退避開。
江玄瑾哪裡會放她逃開,手一勾,便一把攬住了白江嫋的腰,將她圈回了自己的懷裡。
看著白江嫋臉上泛起的兩朵可疑的紅雲,江玄瑾頓時起了逗弄之意。
“嫋兒,你如果想偷親你夫君的話咱們回府再繼續,這大庭廣眾之下,還勞娘子多多忍耐片刻。”江玄瑾將唇湊到白江嫋的耳邊,故意曲解她的意圖,曖昧的說道。
“你……誰想親你了,真不要臉,我不過是想跟你說句話而已。”白江嫋說著便想將他推開去。
“嫋兒想跟我說什麼?”江玄瑾見有人的視線往他們這邊看了,便順著白江嫋的力道坐直了些。
“你可以派人去接易安了。”白江嫋將自己的視線重新轉移至大殿中央。
果不出她所料,路清皺著眉頭研究了好一會兒,拿著九連環仔細擺弄,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嗯?”江玄瑾先是一陣疑惑,後來順著白江嫋的視線看過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戍一,拿本宮的腰牌回府接易先生來。”江玄瑾隨即低聲吩咐了身旁的戍一道。
“嫋兒,你怎知易先生會解此兩物?還這般自信?”轉過頭去,江玄瑾看著白江嫋目不轉睛地看著路清,微露不悅,出言想將白江嫋的注意力拉回至自己身上。
“我當……見易安這般聰明,想來解開這兩件簡單之物必然不在話下。”白江嫋本脫口而出就想說她見過,自然是知道的。
還好及時反應過來,他們都是第一次見這兩物,再加上她與易安還未相識多久,怎可能見過,話至嘴邊,又硬生生地吞回了肚裡。
路清百思不得其解,已然放棄了九連環,拿起了魯班鎖。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眾人也等得漸漸失了耐心,路清卻沒有一絲進展,祁皇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微臣才疏學淺,未得出解開之法,還望陛下恕罪。”路清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之物,對著祁皇跪下請罪。
南靖國的使臣皆面露嘲諷。
“各百官可有會解之人?”祁皇用用眼神巡視著眾位大臣,說話間不經意流露出威嚴之態。
眾大臣面面相覷,深知自己上去只怕會給蒼龍國丟臉,更何況若是惹得陛下不滿,那才得不償失。
“本以為貴國人才濟濟,穎悟絕倫,不曾想,倒比我國好不了多少。”宋明囂張的嘲諷讓得不少大臣倍感屈辱,怒目相視。
“沒想到南靖國的使臣這般目光短淺。”白江嫋就見不得宋明那般輕狂樣,起身用話語反刺了回去。
“父皇,不若讓臣妾試試?”等江玄瑾反應過來時,白江嫋已向祁皇提出了請求。
“嫋兒!”江玄瑾低撥出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