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下去了。
“嫋兒,你這是?”易安一時沒有明白白江嫋將他叫來的原因。
“江景瑜竊取了嫋兒房間的藥方,以此在父皇面前邀了功。”江玄瑾替白江嫋解釋了一遍。
“什麼!”易安大驚。
原本昨日白江嫋來尋他,他只當是她壓力過大思慮過多而已,卻不料當真出了事。
白江嫋臉色微沉,道:“我懷疑是白曉靈做的!”
江玄瑾同樣懷疑,但卻仍是說道:“可是就憑你婢女的這番說辭,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你庶妹!”
易安問:“殿下能否查出白小姐私底下可有接觸過瑜王?”
“若嫋兒那庶妹真是江景瑜的人,那本宮的暗衛自然能查的出。只不過……”江玄瑾只將話說了一半。
後一半不用他說,白江嫋和易安便都明白。
小錦在一旁聽了許久,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娘娘,既是您研製出來的,不若您去陛下面前說清楚吧。”
白江嫋搖了搖頭:“此時已然所有人都知曉了江景瑜的‘豐功偉績’,我手上也無證據,就算父皇再相信我,也沒得辦法。”
“那娘娘您就這麼輕易放過瑜王了嗎?殿下,您怎麼忍心看娘娘受這般委屈!”小錦在一旁替白江嫋忿忿不平。
白江嫋沉默不語。
易安無奈安慰小錦道:“不是放過,而是別人不知道這個解藥是我們一早研製出來,若是貿然站出來咬瑜王一口,只怕不僅扳不倒他,甚至還有可能起反效果。”
江玄瑾摟過白江嫋,摸了摸她的頭,故作輕鬆地說道:“嫋兒,你放心,我定不會讓江景瑜囂張太久,我也一定會讓大家知道你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