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嫋思忖片刻,親自寫了一封信讓林煜私下裡送到小雯手中。
她想,她們的反擊也是時候開始了。
不出兩日,白府便傳出了白老夫人染上虜瘡的訊息,沈姨娘避之不及,仁壽堂的下人也慌亂不已。
唯有老夫人身邊的文秋姑姑還有方明玉帶著小芹在身邊伺候著。
方明玉讓小雯來問白江嫋的意思,明裡暗裡都在勸說白江嫋無論怎樣禮數和孝道都不能廢棄,希望她能回白府看望一下白老夫人。
白江嫋聽小雯稟告完之後,便簡單換了身衣服,帶著治療虜瘡的藥回了白府。
見白江嫋終究還是來了,方明玉欣慰不已。
白江嫋親自給白老夫人把了脈,又喂她喝了藥。
等白老夫人喝了藥清醒了過來,白江嫋卻當著前者的面問守在一旁的文秋:“文秋姑姑,敢問老夫人近日可有接觸什麼別的東西?就是之前從未用過的。”
文秋肯定地回答:“齊嬤嬤不在,老夫人所用都是奴婢一人經手的,不曾有碰過別的物什。”
“那就奇怪了,老夫人這病得突然,定是接觸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白江嫋皺著眉頭,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
隨後,白江嫋又問小芹:“小芹,當日母親的衣物什麼都是你燒的,你可有遺漏?”
聽這問題,白老夫人頓時將目光投向了方明玉,似是在懷疑她暗中害自己。
然而小芹垂著頭答道:“回娘娘,小雯是看著奴婢焚燬的,若是忘了什麼,小雯定會提醒著奴婢。這等沾了病氣的汙穢之物,奴婢們哪敢粗心,自是沒有的。”
一句話便打消了白老夫人的疑慮。
白江嫋喃喃自語:“那便奇怪了,什麼都沒有接觸,老夫人的病那也來的太蹊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