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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最近,心中的壓力越來越大,以至於在夜的校園中已經無法釋放那股壓力。我站在遠處,眺望著原來初三時的教室,燈還是亮著的,電扇依然在轉,彷彿就在昨天,我仍坐在那裡。

今天,我仍會在晚自習間走在夜的校園中,儘管我知道此時心中仍充滿著壓力,但走在校園中那一刻,至少那一刻是輕鬆的,至少那一刻是愉悅的……

我知道我並非真的是喜歡校園的夜,而是夜的校園它開始慢慢變成了我的一種心靈寄託,僅僅只是寄託而已。

而今,它已近乎完成它的使命。因為它已經不能再完全緩解我的壓力了,於是我追尋,追尋新的寄託。

而我新的寄託在哪呢?我不知道……

。。

夜中人

夜中人

夜,就這樣籠罩著整座城市,那是怎樣的黑暗哪!我站在街邊,儘管有著昏暗的路燈,卻讓我感受不到丁點兒光明。

我是這夜中的人,一個夜色下苦苦追尋著光明與夢想的人,也許,這夜會很長、很長,但我也無能為力,我只有摸索著向前行,向前挪著,我知道夜是在經歷過白晝之後才降臨的,我也知道夜過後還會有白晝出現的,我只有等待,因為我畢竟不是主宰黑夜的神,我只是困於此夜色中的一個無能為力的人。

我期盼光明與夢想,於是我追逐著、尋找著,可是,似乎黑夜比白晝更適合我,似乎我的生活就是為這夜而生的,我就是長在這夜裡的人,不必去過多的嚮往那多餘的白晝。

夜是美好的,因為夜畢竟是寂靜的,少了幾份喧囂與嘈雜,少了幾份吵鬧與追逐,多的是寧靜,是幽寂,人的心靈也只有在夜裡才得以釋放,夜的風吹拂著夜中的人,那陣涼意使我們變得清醒,我明白,我不是那白晝中的英雄,我本來就不該在白晝中露臉,我本可以沒有那份憂慮、那份惆悵,我的位置僅僅是在這夜中,靜靜地待著,我的角色,僅僅是那夜中的人。

我偶又想起沈從文先生的那句話: “也許,那正是人生的宿命,或許,那正是命中的註定。對此,我們無所能及,或許,明天就會改變,或許,永遠也無法改變。”

白晝似乎還離我很遠,有人告訴我,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夜過了之後,就是那光明的白晝,只要你堅持到天亮了,太陽昇起了,你就可以看到光明瞭,我依舊在這樣的夜裡期盼黎明,儘管我知道我更容易在白晝中迷失自己,可是,我依然嚮往,只是嚮往。

或許,我的人生宿命就是呆在黑暗的夜裡,我不該想跳出去的,這或許就是我命中的註定,我註定是一個夜中人,或許,我可以看到光明,就在不遠的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或許,我永遠不能,永遠……

(後記:生命中難免有夜的黑,晝的白,成功輝煌的時候就是白晝,失敗痛苦的時候就是黑夜,這只不過是一種必然交替的過程,走過那人生的夜,又是光明的一天,又將是嶄新的一頁。)

名山·佛·人

名山·佛·人

“自古名山多因佛”,古代名山之所以出名,大多離不開佛教、道教之類的教派,如華山、嵩山、普陀山,皆不例外。

今年暑假,本人有幸到了有“中華壽嶽”之美譽的南嶽衡山,南嶽的名氣,我以為來源於佛教與道教的結合。我是一個信佛的人,於是在前往衡山之前,我就翻閱了不少資料,發現佛教在衡山是相當的繁盛,香火繚繞,而且,衡山也是道家的一個重要的發揚地。於是,衡山有了它獨有的教派優勢。

在衡山,出現了佛教與道教“共處一山、共榮一廟”的局面,這樣就使衡山的名氣大振,“教雲迷濛、佛氣籠罩、寺聳山顛、觀立山腰”,就讓衡山成為了佛道兩家信徒心之嚮往的地方,而致名氣悠遠流長。

上衡山走的是盤山公路,我行於其中,可以看見一群群忠誠的虔誠的信徒,有身著黑服、紅肚兜的人,一路跪拜前行,有身著素服、手握佛珠、敲擊木魚的人,一路誦經前行,看到這種場面,我心裡突然感到非常震驚,有種說不出的震撼。

我是一個自稱信奉佛教的人,也接觸過很多信佛的人,試想一下,在這個世界上,在全中國,就算是我居住的小小的崇義,有多少佛教道教的信徒,所謂“弟子”,但是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樣虔誠的呢。

我曾問過那些人,獲知他們是每年去一次衡山,無論是從多遠的距離,都是步行,一路誦唸佛經,甚至跪拜著來到衡山。他們是真正的信徒,為了心中那個佛,那個信念,不懈的努力著,這使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