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事失之毫釐、謬以千里,也更是大事。
對護衛任務的安排,武峰也並無反對之意,若是真要他一路巡邏,他還真不習慣。
至於其中是否有什麼危險,武峰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蕭家護衛五十,修為都在真武境二、三層,臨時護衛中,也只有兩個真武境四層,唯有向老真武境巔峰修為,其實力更是給他很強壓力,但絕對比不上靈武境老怪,自持底牌之下,他也不會畏懼
“封武,在想什麼呢?”武峰坐在火堆旁,凝靜心神有些發呆,連有人靠近也渾然不知。
當然,這也是來人沒有惡意,若是來人意圖不善,憑著武峰對危險的預知本能,也會提前發現。
看到叫自己之人,武峰趕緊起身,客氣地叫了一聲:“蕭小姐!”
來人正是蕭家小姐蕭琴心,武峰對其客氣,只是因為兩者現在僱傭關係,倒談不上多尊敬。不過,兩人現在也比較熟悉了,偶爾交談並非僅如僱傭關係。
“坐下聊吧!”蕭琴心淡笑著說了一聲,自顧著挽了一下裙襬,坐在武峰身邊。
“好!”武峰也不是客套之人,應了一聲坐在原地,才問道:“蕭小姐現在不休息,找在下有何事情嗎?”
“睡不著,看你有心事的模樣,就來找你聊聊,也沒什麼大事。對了,你在想什麼呢?”蕭琴心好奇地問道。
“我哪有什麼心事,不過是在思考下一步計劃而已。”武峰心中暗道,這話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就胡亂想想,也沒什麼事。”
蕭琴心見武峰不願說,也沒有繼續追問。倒是武峰,雖然無法得見對方表情,但之前蕭琴心說睡不著,武峰也問道:“蕭小姐難道是在擔心什麼?”
武峰此話,並非無的放矢亂問,從擔任蕭家護衛開始,離開小鎮已有五天時間,一行百餘人早已深入西楚國,路上倒是沒有什麼危險。
蕭家所謂押運藥材,在武峰看來不過是一個藉口,所有藥材都在儲物戒中,分別由向老和蕭琴心二人保管,一百多人所護衛的,最多是二人安全而已。
五天以來一路順利,一般人見到蕭家標識,也都是紛紛讓道,唯獨今日下午開始,向老讓護衛降慢了行程速度,夜間更是早早紮營,以武峰的敏感,自然發現這其中問題。
蕭琴心對武峰極為放心,五天以來兩人熟悉中已有信任,也不隱瞞什麼,淡淡地說道:“我們今日進入的這一片地域十分混亂,馬賊盜匪不在少數,若有敵對勢力,也差不多會在這段地域出手。”
雖然蕭琴心先提到馬賊,但武峰聽其語氣,明顯在說到敵對勢力之時,變得凝重了幾分。
武峰並未多問,猜測這其中涉及到兩大勢力的爭鬥,他並不想摻雜進去,若是自己任務期間,該他出手時自然出手,但任務結束他就會離去。
武峰的表現,讓蕭琴心頗為失望,主動開口道:“聽向老說你的實力很強,若是此行遇到危險,還請你全力出手相助。”
“向老怎麼”武峰聽對方說起自己實力,不由心驚欲要追問,但想到向老雖然只有真武境巔峰修為,但帶給他的壓力並不弱於靈武境多少,想來自有其特別之處,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蕭小姐放心,此行是在下任務所在,若有意外情況發生,自當盡我之全力!”
“只是任務嗎?”蕭琴心心裡幽幽一嘆,也沒再多言什麼,取出一支長簫吹奏。
一陣悠揚的簫聲響起,隨後像似發洩心情,其聲似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於縷。
簫音停下,武峰不自禁地由衷讚道:“沒想到蕭小姐,居然是簫樂大家!”
武峰此言發自內心,若是其它樂器奏演,他最多能分別好不好聽,唯獨簫曲他也有接觸,到能夠辨別吹奏者的技藝。
“呵呵!”蕭琴心輕笑一聲,問道:“難道封武你也懂簫曲?”
“咳咳,略懂一二,會吹一首曲子!”武峰說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他那一首簫曲還是沐顏琴填鴨式教出來的,實在談不上上懂簫曲一道。
蕭琴心見到武峰模樣,倒也沒追問其簫藝,只是說道:“我因姓名之中,有諧音‘簫’和琴二字,自幼對此兩種樂器鐘愛,閒暇時倒也不少練習。”
“原來如此!蕭小姐簫藝如此,想來琴藝也很好,當真多才藝!”雖然武者世界重武道,幾乎是唯武獨尊,但若是女子習得一門曲藝,還是多被人追捧。
曲藝之道,多能陶冶情操,機緣之下倒也能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