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教他武功,而他應該回報天機老人,當了替身又何妨?怪只怪他資質愚鈍不能勝過慕容大俠罷了。
“友兒,謝謝你。”雪姿定定看著面前的友兒,今日是他這十日以來最為高興的一天,終於解開了心結。
友兒尷尬地笑笑,“不用,其實道理很簡單,只不過當局者迷,我這旁觀者清罷了。哦對了,藍翎的傷情……”之前一直說雪姿的身世,卻忘了床上還躺著奄奄一息的藍翎。
雪姿站起身來到藍翎身前檢視,切了脈,點了點頭,“他體力耗費過大,緩緩就好。”
體力耗費!?
友兒差點驚訝出來,趕忙用小手捂住嘴,雙眼不自覺想一旁看了看,尷尬……她想起了昨夜藍翎的勇猛,竟然堅持了一個時辰……那就是兩個小時,即便知道這有無法用科學解釋的內力,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一個男人在……的時候兩個小時,在現代,怕是要破紀錄了吧?難怪今天會奄奄一息,這就是明顯的縱慾過度!
想著,友兒還像藍翎狠狠瞪了一眼,那眼中分明有兩個大字——活該!
雪姿是如何聰明的人,友兒這點小動作能看不出來?
他輕笑出聲,“友兒你誤會了,藍翎體力耗費過大並非是行房事。”剛說到這,雪姿也狠狠瞪了床上的藍翎,如不是過去幾年的交情,他可不會救他,敢佔友兒便宜,他恨不得殺了這一臉妖精相的怪物。
“是因為他破了功。”淡淡的話語響起,讓友兒恍然大悟。
“童子功?”
“正是,這傢伙出自絕谷,習的是玄英神功,而玄英功便是要求以童子之身所練,玄英神功共五層,而這碧翎才習得兩層便因喜弄毒草而荒廢了,如今還徹底破了功。這種童子功要完全大功告成之時才可行房事,他這樣中途強行破功便會反噬,反噬之時便要用內力及體力去對抗,對抗贏了,便活下去,對抗輸了,便死。”
“原來還有這一說?”友兒捂著嘴,站起身來走到藍翎身邊,看著他,內心中竟然有絲罪惡感,趕忙甩甩頭將那罪惡感趕走。這藍翎破功與自己無絲毫關係,她才是無辜的!雖然這樣,她還是有些心疼此時在床上蒼白奄奄一息的藍翎。
藍翎,你是何苦呢?為什麼冒著生命風險破功?
她十分不理解。
“是啊,中途破功,凶多吉少,多少人沒熬住那一關而死?”雪姿看著藍翎,眼中有一絲欽佩。
“哎……”長長嘆一口氣,她還是不懂,“難道他們絕谷的人都這樣嗎?那他這樣破了宮會不會違反什麼法令……我的意思是說,他們那個什麼絕穀人會不會來追捕他?”
雪姿笑了,伸手摸了摸友兒光滑的髮絲,“他強迫了你,你好愛為他擔憂?”
臉一紅,她也覺得自己太犯賤老好人了,“不是,我是幸災樂禍,我巴不得他們的絕谷的主人,抓他回去天天抽打。”這藍翎實在太任性了,雖然他說他二十九歲,不過在她看來,他也就十五歲吧。
“不會。”雪姿的回答斬釘截鐵。
“為什麼?”
“因為他就是絕谷的谷主。”
谷主!?友兒低頭又看了看那面色蒼白的小人兒,他還是谷主!?
“絕谷是個什麼地方?”
見藍翎無礙,雪姿便踱步回到之前的椅子上緩緩坐下,“絕谷……應該也算是個門派吧,只不過這門派甚為神秘,如若不是天機老人的引薦,我認識了碧翎,我也不會猜到原來絕谷的谷主武功竟然如此……低。”
雪姿正準備講吓去,那床上之人嘴唇動了動,有逐漸甦醒的跡象。
“友兒你照顧他吧,我走了。”雪姿轉身離去,根本不理會路友兒的反應。
……
友兒不懂醫,也不會煎藥,看著逐漸甦醒的藍翎,也無計可施。
藍翎的嘴唇動了動,彷彿說些什麼。友兒趕忙湊到他嘴邊聆聽,卻還是聽不清他說了什麼話,“你說什麼?”
藍翎蒼白的臉,乾涸的嘴唇,艱難動了動,卻還是沒發出什麼聲響。
友兒想了想,以前見過這樣情況,一般醒了第一個喊的都是水。對,水!趕忙到跑去弄寫些熱水回來,小心倒入茶碗中,確定已經不燙人後,吹了又吹,準備為藍翎喂進去。
“該死的破床,連床頭都沒有。”友兒咒罵,這古代的雕花大床沒有床頭,根本沒有能靠的地方。無奈,只要沿著床邊坐下,將藍翎扶起靠在自己身上,驚訝的發現,原來藍翎如此瘦,如此輕,根本不像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