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暗暗運起內功,而那老宮女絲毫不會內功,只覺得這路友兒力大如牛,“路姑娘,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趁公主不在便欺負老身?”
路友兒哈哈大笑,一個甩手便將那老東西摔在地上,“說得真好,趁公主不在,你知不知道你家清和公主此時在王爺那告你的狀呢。王爺是什麼人物?你以為你這點小伎倆便可瞞住王爺?那三國聯軍攻打阿達城別用王爺指揮了,用你李姑姑一人便可了,哈哈。難不成你真以為王爺會不知道?”
老宮女此時在地上瑟瑟發抖,她這是真的怕了,後宮裡嬪妃們如此鬧,皇上能不知?皇太后能不知?他們只是懶得管罷了,只要不碰權臣的女兒便可,其他出身卑微的美人才女哪年不得死上幾個?
但是這裡不同,這裡天高皇帝遠,這裡的“皇帝”便是正南王,而他們動了正南王唯一的世子,怕是……
她此時是敗了,只因沒把那孽種毒死,只要孽種一死,王爺悲痛交加也會對這個女人失去耐心,而她們身後有皇帝撐腰,那時候是誰下了毒便不重要了。
看到老宮女變了的臉色,友兒知道她有些上套了,暗暗深呼吸……其實她早就緊張了,只不過努力隱忍,到實在忍不下去的時候便放聲大笑,一邊笑一邊考慮接下來怎麼辦。
“李姑姑,那您說,現在公主在做什麼?”
老宮女的心涼了半截,宮女下毒,畏罪投井,這背後之人定是指向公主,那正南王如果怪罪公主,那公主定是會……
這時,後花園突然闖進一人——管家陳鵬。
那陳鵬衝到友兒身邊,附耳小聲說了些話,一邊說,還用那惡狠狠地目光掃了那老宮女幾眼。反觀友兒的面色,越來越得意,最後便是得意洋洋地看著老宮女。
“看來公主是把所有事就推這個老賤奴身上了?”友兒白嫩的手指一指老宮女。
陳鵬看著老宮女的眼神複雜。
“我知道了,再和她說幾句話便帶她去王爺那,陳管家先回去把。”陳鵬聞言行禮轉身便走。
老宮女傻了,噗通第一聲跪下,用膝蓋蹭著向前走,死死抓住友兒的腿,“路姑娘,您一定要救奴婢啊,奴婢冤枉啊,都是那公主一手指使,和奴婢沒關係啊!”
友兒低頭看著她,笑笑沒有說話,剛剛這人還自稱是老身呢,此時稱呼改為奴婢?看來她心理防線已經被擊潰了,可以收網了!
她路友兒不管這毒到底是誰下的,到底是這個老宮女還是那個清和公主,她們都逃不了關係,一丘之貉!此時為了大局不能動這公主,那這老傢伙……
在老宮女的尖叫聲中,路友兒那捏住老宮女的脖子。
“啊,你不能殺我,”老宮女兩隻手試圖掰開友兒的手,但卻徒勞無功!“你不能殺我,你知道我是誰?我是當今皇太后的陪嫁宮女,你不能殺了我。”
友兒嘴角勾起,那是笑容,是惡鬼的笑容!“誰說殺你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誰能證明我殺你了?”
老宮女脖子的手越收越緊,而那老宮女的雙手試圖掰開友兒的手卻徒勞無功,那臉色越來越紫,那雙眼漸漸凸出,“奴婢……該死,饒了……奴……”
友兒的面色非常平靜,粉嫩的唇瓣淡淡地飄出話來,“過分的善良便是懦弱。我不惹你們,你們卻來害我和我的親人,如若我們之間非死一人,那我便選擇——你們死。”
(現在是2:35,哦,凌晨,丫頭從白天苦逼的碼到現在,還是那句話,喜歡貧嘴丫頭,請來瀟湘網!)
63,路友兒的發現
五月的天氣已經轉暖,即便是北方的阿達城也有了綠意。
正南王府後花園生機盎然,雖稱不上百花爭豔,但那時節早的花兒也已含羞綻放,配合草葉的油綠,別有一番情調。
花園四方有四條卵石甬道,蜿蜒曲折於花叢中,人走在上面,遠遠望去,猶如置身於花海,行走於仙境。四條甬道在花園中心的涼亭匯合,那涼亭琉璃亭頂,紅木圓柱,雕欄玉砌,好生雅緻。
遠遠望去那亭中有一粉衣女子,女子有著稍顯厚重的齊劉海,髮式不算複雜,幾縷烏髮在頭頂簡單綰成髮髻小花,在兩邊分別配以兩枚金制頭飾,那頭飾很小,甚至不如花園中綻放的花朵般大,卻將她的烏黑亮澤的髮髻襯得生動活潑,而其餘髮絲則是披於身後,猶如小瀑布般柔軟順滑。
女子年紀不大,面容還有也許稚嫩,不過她那眼神卻十分複雜。
有冰冷,有憎恨,有後悔,有心悸,有害怕……各種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