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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純潔的記憶以及所有善良和親情/從不希望翼有太多裸露饋贈愛人/我常懼怕整個黑夜吞噬了黎明/讓本可收穫的情感竹籃打水/我總彷徨井之蛙突 然躍出空間/萃取一頓已經摒棄的往事/我突然當起了孤家寡人/顛倒金科扭轉玉律/拼命在泥濘的黃土地中尋找生命的根/綠野在驚雷中變色/成熟的蒿草痛訴起烈火焚身的劫難/走過這一回/雨依舊不停/讓這悽切的滴落聲圓我難得的靈感/唱一首祭雨的歌。。。。。。

淵明沒有因為整個假期投入於寫作;耽擱了學習;導致緩考三門不及格留了級有太多的後悔;他知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寫洋洋灑灑幾萬字的報告文學;不可能不影響學 習。唯一令他遺憾的是辜負了教導員和戰友們的一片厚望;他終於離開十二隊留級到了新生十一隊;他覺得自己給十二隊抹了黑;始終令他不安的是大炮為了自己而跟新學員打了架;又牽涉了十二隊的好多戰友;大家因為自己而受到了處分;十二隊因為自己今 年再也評不上先進學員隊了。。。。。。

雨水無情地敲打著玻璃窗;那揪人心絃的擊打聲很讓人聯想起一位刻薄女人翹著 蘭花指罵街的情景。雨絲沿著玻璃緩緩地往下滑;留下一條條朦朧的"分水線";一眨眼 又被新的"分水線"代替了;淵明想起了自己的處境;不由自主地嘆了口氣;要想戰勝自 己實在太難了。有人在外面敲門;淵明站起來;轉身去開門。是熊士;鮑天和沈丹萍。四雙眼睛對視了好久;四人都笑了。

"沒去看電影啊!"淵明問。

"沒有。"鮑天答了一句;四人都坐了焉;淵明和沈丹萍坐在一張床上;鮑天和熊士坐在對面一張床上。

"今天怎麼有空下來坐坐"?淵明又問。

"想你了……怎麼;不歡迎?"沈丹萍抿了抿嘴;一本正經地說道。

"怎麼會不歡迎呢;我還以為你們仨大忙人把我忘了呢。"淵明連忙解釋。

"這幾天隊裡寫這畫那的特別多;以前你在時我們分工有序;如今少了你;幹啥活都亂了陣腳。"熊士嘆了口氣。

"你怎麼搞的;憑你的實力複習一個暑假;那幾門課怎麼會過不了呢?是不是教官判錯了?"鮑天問。

淵明搖了搖頭;表示否認。

"別說這喪氣話;淵明多讀一年;爭取升個本科。"沈丹萍蠻有把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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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上次你給我寫的演講稿我去演講得了全市一等獎;今年你再給我寫一篇!"鮑天說。

"你自己又不是不會寫;整天煩人家幹嘛?"熊士說。

"我沒淵明寫的好!"鮑天象個受了委屈的小孩;不經意地用手擦了擦鼻涕;嚅嚅地 說。

"我寫我寫;鮑天什麼時候還學會受委屈的表情;讓人怪憐憫的。"淵明被鮑天的樣 子逗樂了。

"他呀;是白骨精給唐僧送飯……假心假意;求你幫忙了;他什麼動作都會做。"熊士挖苦道。

"這是演說家的絕活嘛;該罵時就罵;該笑時就笑;該哭時就哭。"沈丹萍笑著說。

"好啊;鮑天。"頓時屋子裡面熱鬧非凡;最終還是淵明勸住了他們。

"淵明;你就別給他寫;這個學期你又沒有功課補考;乾脆回家住幾天;養養心情;他沒有好的演講稿;就拿不了名次了。"沈丹萍意猶未盡。

"對;氣死他;氣死他!"熊士象只"跟屁蟲";附和著。

淵明腦海中回家跟辛夷緊緊地聯絡在了一起;他太想念她了;真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飛到她的身旁;哪怕只見她一面;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喜悅的神情頓時暗淡 了下來。

"怎麼;你怕見到家人嗎?"沈丹萍深情地望著他;輕輕地問。

"我怕他們受不了這個打擊。"淵明點點頭;他心裡知道;"他們"有很大一層意思指

的是辛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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