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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彥一見女捲到手,立刻翻臉無情,揮手讓牛頭馬面叉走上官寶。

……

……

又被人轟回來了,話說真丟人吶。

某位情場失意戰場也失意的寶,明知道自己還陽了也不睜眼。醒過神來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人緊緊抱在懷裡。

誰?司徒俊?

那還不如死了的好!

剛要強行魂魄離體,只聽自己身邊人長長嘆息了一聲。

勳?

這聲嘆息那麼悅耳動聽,那麼動人心魄,阿寶忽然嗅出身邊這個充滿著男子陽剛氣息的人是司徒勳不是那個喜歡薰香的狗皇帝。

哈,原來是勳抱著自己。

不是說不要自己了嗎?怎麼又把自己抱在懷裡?口是心非的傢伙。

阿寶心裡那個美啊,心想若知道一醒來就躺在勳的懷抱裡,她就不給冥正彥搗亂了。

“醒了?”阿寶原本微弱悠長的鼻息,突然變得短而宏大,司徒勳猛然一驚,低頭卻見有人臉上切切的都是得意,不由輕聲問了一句。

“唔,勳。”阿寶死勁將小腦袋埋在勳的胸前,大口大口呼吸著勳獨有的好聞的氣息,滿臉都是小女人的幸福。

司徒勳見阿寶真是醒過來了,先是一喜,然後是一僵。仿若天人作戰般自己與自己對著幹了半天,方硬起心腸,將阿寶猛然從懷中推出,用錦被牢牢裹住,突然從床上縱身躍下地去。

暖床王爺 (4)

“勳!”這狗屁司徒勳怎麼又發神經了?阿寶從小野慣了,腦子裡哪有什麼綱常倫理的痕?可司徒勳雖然也是個灑脫的人,無奈從小就接受宮規戒律的教導,知道有些事情可為,而有些事情卻不可為。

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戲。自己要是真與阿寶整出什麼事來,那就是夫子們嘴中最淫賤最無恥最最不可饒恕的亂倫。

自己是男人,怎麼可以讓心愛的女人揹負上如此不堪的罵名?

司徒勳強自抑住因著阿寶突然醒來而激動不已的心情,徑自冷著臉推開窗戶,縱身躍上冷宮瓦面,消失而去。阿寶緊跟著追出屋子,這才發現,屋外竟然是漆黑一片,似乎尚在深夜。

“嗚嗚嗚,臭勳,竟然又拋下我……嗚嗚……”阿寶不見了勳的身影,不由小手難過地堵在嘴上,嗚嗚啞啞返身回房哭了起來。卻聽見院門外有人推開冷宮的大門走了進來。

“誰?”阿寶厲聲喝問。

“小姐!你醒了?”是雲英驚喜莫名的聲音,近了才看清元英用包袱包了一捆鼓鼓囊囊的東西,有些鬼鬼祟祟地關上宮門走了進來。

“小姐,你可醒了……嗚嗚……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雲英近前見果然是自家小姐醒來了,不由喜極而泣,急忙將包袱在殿前的青石板上放了,這才意識到小姐竟穿著單衣站在風地裡。

“小姐外面冷,趕緊進屋子去!”說著就去攙扶,不想一手的髒汙倒將阿寶白色的裡衣落下黑黑的墨印。

“你那手怎麼髒成那樣?弄墨染的?”阿寶捉住元英的一雙手,這才發現這雙原本水蔥兒似的一雙嫩手上已經長滿了老繭,手背上更是裂口斑駁,燈光下殷殷的似有血絲露出。“告訴我,這些日子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粗活,怎麼把一雙手搞成這樣?”難道司徒俊見自己假死沒處撒氣就去懲罰雲英?

“小姐,快放手,讓奴婢先去洗洗,沒得又落你一身黑。”雲英見自己那雙髒手黑得都往下落著炭屑,不由想起包袱裡抱著的寶貝。趁阿寶撒手,急忙拾掇起包袱,拿進了屋子。

“這包袱裡包著什麼寶貝?”阿寶有些好奇,上前就要開啟放在屋角的那堆東西。

“別動!”雲英正要洗手,一見小姐也要同自己一眼染成黑爪,急忙出聲制止,“裡面就是些木炭,不是什麼寶貝。”

“不是寶貝你還這麼神神秘秘地半夜三更弄包袱包了來?”一聽雲英說是木炭,阿寶更是奇怪,心想屁錢不值的木炭竟然就寶貝成這樣,雲英發什麼神經?

伸手揭開來看,嘿,還真是一包袱黑黑的木炭。

暖床王爺 (5)

“青竹公公說小姐這幾天有可能寒毒發作,所以讓我半夜到他那裡多拿些木炭過來準備。”雲英見瞞不過,只好實話實說。

“拿木炭就拿木炭,怎麼還得深更半夜讓你過去拿?”阿寶不解地問。

“因為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與我們接觸,讓我們在冷宮裡自生自滅。所以沒有太監來送木炭,也沒有宮女來負責打掃漿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