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難看至極,一揮手示意身後的帶來的丫頭:“給我打,狠狠的打這個賤女人,明明是一個丫頭,竟然敢爬上王爺的床。”
那些丫頭得了主子的意思,立刻如虎狼似的衝上去,團團圍住玉鉤她們三個丫頭,一時間,清院裡尖叫聲不斷,七八個丫頭和玉鉤她們打成一團,玉鉤哪裡會站著不動讓她們打,自然還手,三個人為了保命,拼死了和那些丫頭撕打到一起,那幾個侍妾平時哪看過這等陣仗,全都站到長廊下觀望。
月津聽到院子裡的動靜,飛快的領著人衝進清院來,只見玉鉤,小菊還有小蠻三個丫頭被王府的幾個丫頭壓在地上,有丫頭坐在她們的身上,有丫頭動手拉她們的頭髮,還有人用腳替她們,三個人好不狼狽,滿臉的血痕,尖叫辱罵聲不斷,月津看著眼前的狀況,是有點過了,王爺讓他守著王妃,究竟如何處置這個新王妃,命令還沒下呢,要是出了人命,他可不敢擔待,因此沉穩的冷喝。
“住手,立刻放開。”
月津在王府的地位可等同於半個主子,他是王爺的得力助手兼貼身侍衛,還是眾丫頭愛慕的物件,此時那些丫頭一聽到他的冷喝,慌忙的住了手,抬頭望著月津,又回頭望向長廊下的主子們。
“還不退下去,如果打出人命來,你們一個個都沒有好果子吃。”
月津的話明裡是說小丫頭,暗喻那些主子,王爺一向討厭自己的事情,別人過問,如果打死了新王妃,只怕這些夫人也該回家去了。
長廊下,綠影秀眉一蹙,知道月津說的是事實,不緊不慢的開口。
“行了,我們該回去了,也教訓得差不多了,若真是打死人,只怕王爺會怪罪的。”綠影話音一落,坐在三個丫頭身上的那些婢子和拉扯著玉鉤頭髮的丫頭,都鬆開了手,站起身走到主子跟前。
只見清院正中的草地上,凌亂不堪,玉鉤和小菊小蠻被打得滿臉花,血跡斑斑,指痕印在臉上,唇角流出血水來,三個人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喘著粗氣,抬眸冰冷的望著那些女人,領頭的綠影帶著一幫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繡花錦鞋踩上玉鉤的手,好像不知似的用力的旋了一個圈,方才抬腳走過去,其他人便跟著她身後離開清院。
玉鉤疼得咬緊牙根,抬起眼睛,今日她所受的恥辱,他日一定會討回來。
小菊和小蠻掙扎著爬起身,拉起玉鉤的身子,看著她斑斑血跡的臉,不由得傷心的哭了。
“玉鉤,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玉鉤喘了一口氣,振作的搖頭,她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她一定要學好武功,報今日之辱,這些女人她不會放過的。
“沒事,你們兩個沒事吧。”玉鉤掉頭打理著小菊和小蠻,這兩個搖頭,雖然披頭散髮的,但好歹沒收什麼傷,其實那些丫頭的主要目標是玉鉤,對玉鉤下手又重又狠,對她兩個人下手到還不至於往死裡整。
月津見三個女人都傷的不輕,還彼此的安慰,心裡說不出的感概,走到玉鉤面前,沉聲開口:“王妃,我是該死。”
玉鉤抬頭,倔傲的望著月津,那血痕遍佈的臉上閃過冷笑:“我不是你們的王妃,你們王爺身份高貴即是一個小丫頭高攀得上的。”
月津怔住,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呆呆的望著玉鉤,明明只是一個小丫頭,卻為何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好似真正的名門貴族。
“月侍衛還是先做好自己的職守吧,別惹麻煩上身,我們這種罪人,可不能連累你們。”
玉鉤冰冷冷的開口,撐著站起身,搖晃了好幾下才站穩,月津看的心驚,一旁的小菊和小蠻趕緊伸手扶住她,三個人相互攙扶著慢慢的往清院的寢室走去,月津望著她們的纖瘦的背影,心莫名的痛起來,王爺,她們三個是無辜的啊,但願你能網開一面。
三個人回了寢室,小菊打來了清水,幫助玉鉤清洗乾淨面孔,可那指痕仍清晰的留在臉上,從上到下,如果現在不上藥,只怕以後臉上就會有疤痕,小菊和小蠻不禁著急起來。
“要是現在不看,只怕會留下疤痕,怎麼辦啊?”
玉鉤聽著她們的話,不知道臉上究竟有多恐怖,便撐著起身走到銅鏡前張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臉上多了一道疤痕,現在連命怕是都難保了,還在乎這張臉是的疤痕嗎?
“算了吧,醜就醜吧,這疤痕倒無時無刻的提醒著我今日所受的恥辱,我不會放過那些女人的。”
小菊聽了玉鉤的話,趕緊開口:“玉鉤,現在千萬別說這種話,若是被她們聽到了,只怕你命就沒了,現在要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