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本想進去檢視,可又怕玉鉤發現什麼端倪,只得立在外面守著。
玉鉤出了清院,一閃身落到清院一角的大樹上,她要攔住離軒,不能讓他進去壞了事,玉鉤一動不動的伏在大樹上,過不了多久,果然看到離軒從外面走進來,她身形一飄落到離軒的身邊,一伸手拉著他飄到大樹上,離軒嚇得叫起來,伸手緊抱住她,玉鉤沒辦法,只得冷哼:“別叫了,我在看戲呢?”
離軒止住叫聲,不由好奇的順著她的視線望前面看,那可是他們的房間,看什麼戲啊,他們都在這裡呢?離軒也不理她,只顧著低下頭偎進她的脖頸裡偷香,自從昨夜嚐到了男歡女愛的甜頭,他的腦中總浮起她妖媚的輕吟,只要一想,便有一種壓到她的衝動,這可咋好呢,離軒小小的擔憂了一下,就在他吸得正香的時候,玉鉤一伸手扔了他一個腦後勺。
“別動,人來了。”
離軒抬頭,果然有一個黑影閃身進了他們的寢室,當下怒火狂熾,那是誰啊,竟然半夜闖進他的寢室,想幹什麼呢?難道打玉鉤的主意,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他都還沒吃飽呢,那狗日的竟然打起他心愛女人的主意,可惡的東西,他饒不了他,離軒身形一動,就待下樹,他早忘了自己現在是哥不會武功的傻子,好在玉鉤一伸手擋住了他的舉動,小聲的嘀咕。
“你安份些坐著,再等會兒。”
離軒不明白的抬眸盯著身邊的女人,等什麼呢,難道房中有女人,是誰呢?不由得頭皮發麻,這女人陰險起來可是很可怕的,自己騙她是傻子,是銀月的事,不知道她會咋對待他,一想到那些,便有無力感,頭皮發麻。
玉鉤哪裡知道身邊男人的愁腸百結,只仔細的計算著時間,正常人一般做那種事要多長時間,最後的感覺是時候了,一伸手拉著離軒直奔自己的寢室外面,寢室中傳來男性舒解之後的低吼,還有女人的嬌喘吟,玉鉤一腳踢開那虛掩著的門,閃身入內,一揚手點亮了屋內的燭火,只見那大床榻上的人急速的分開,一男子慌慌張張的拉褲子往身上套,那女子羞得臉如潑墨,一伸手拉住薄被蓋住自己的身子,這男人不是歐陽離煙,竟是離月公主的夫君安定侯,此時面對離軒的憤怒,一臉的冷然,臉色難看至極,上前一步拉住安定侯的衣服。
“明天進宮去見父皇,我要讓父皇殺了你。”
床榻上的銀薔此時只有掩面痛哭,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羞得恨不得自殺死掉算了,安定侯寧祥一聽到離軒的話,早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來,連連的哀求著:“求王爺饒命啊,這不關我的事啊,是太子殿下讓我過來的,請王爺繞過我一命饒過我一命吧。”
“太子?”離軒和玉鉤同時叫了一聲,沒想到那歐陽離煙竟然如此混賬,他這麼做,無非想毀掉她罷了,一個男人竟然如此心胸狹隘,惡劣,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如此惡劣的手段,玉鉤沉下臉一言不發的坐到一邊的床榻上,那安定侯嚇得一個勁的求饒。
“求榕王妃饒過小的一命吧,下次小的再也不敢進榕王府了,求你大發慈悲吧。”
“饒你也不難,你把床榻上這個女人做了,就有責任帶她回安定侯府,以後她就是你的侍妾了,帶回去吧,今兒個的事就算了,否則別怪我們進宮?”玉鉤的話還沒說完,那安定侯寧天祥哪裡還敢說什麼,趕緊的磕頭。
“好,小的把她帶回去,一定好好待她,王妃放心吧。”
寧天祥沒想到自己還白撿了哥美人,這啞巴雖然不會說話,可床上卻火辣,府裡的那些女人早玩膩了,不如換換新鮮貨,立刻點頭如搗蒜的答應了。
寧天祥帶著銀薔離開了榕王府,寢室中,玉鉤定定的望著小蠻,小蠻黯然的望著自己的腳尖,沒想到玉鉤竟然發現了。
“說吧,你為什麼給我下藥,之前你究竟在什麼地方的?”
這時候,小蠻還說什麼呢,撲通一聲跪下來,認命的開口:“是我該死,你殺了我吧,我出現在街上其實是故意的,那是太子的安排,當日你不見了,我被太子帶回太子府,在府裡做一個小丫頭,倒也安份,可是前一陣子,他自忽然給我下了一種毒藥,他讓我回到你的身邊,有事沒事向他稟報,如果不聽他的話,就沒有解藥給我,我?”小蠻說到最後竟哭了,眼淚大串串的留下來,玉鉤雖然生氣,可想想當初小菊的死,還有小蠻的事,都是因為自己,她們才惹上這等事的,心裡痛苦卻不怪他們,怪只怪那個男人,他根本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傢伙,視人命為草介。
“好了,你起來吧,”玉鉤揮手讓小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