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是靠近樓梯的一個角落,恰恰處於微弱燈光的照射範圍之外,在黑暗之中,風鈴只看到黑影憧憧,卻無法看出一絲端倪。
“……陳,你說啊,現在更新後不是出了個什麼女性保護系統的嗎?那群人怎麼就不怕……”突然,風鈴旁邊的桌子上,一個正喝得微醺的男人大著嗓子說,但下一刻,他的嘴巴已經被捂住了,他的同伴看向角落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懼怕,發現角落裡的人並沒有什麼反應後,才壓低了聲音說:“噓,他們畢竟人多,而且,他們的後臺可硬著呢,別理那麼多,我看那女人也不是什麼善惹之輩,再說了,你不也說嗎?現在有了女性保護系統,雖然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但總不至於讓人家女孩子吃虧吧。”
聲音雖小,恰恰能讓風鈴聽到。
那個同伴才說完,起身就拉起微醺男子,完全不顧他的罵罵咧咧,向著酒館門外走去,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這之後,相繼又走了三三兩兩的人,使得原本就不多人的酒館變得更是空曠起來。
風鈴站在一邊,看著酒館中那些為了不惹事上身而漠然離去的人,心裡略略躊躇了下,向著角落輕輕地摸了過去。
隨著距離的越來越接近,風鈴總算是窺見了少許端倪。
此時,有四個男子正背對著她站在角落邊,他們的身材很是高大,擋住了角落中發生的事情,但是,風鈴還是從他們的談話中得到了部分資訊。
“尖尖兒,你快點把搶了我們的那件裝備吐出來,別以為你跑回來了,我們就找不到你?你躲啊,躲不了了吧?嘎嘎……”他們之間,一個操著粗啞難聽聲音的男子說。
“我什麼時候搶了你們的裝備了?睜眼說白話呢?我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搶你們的裝備?你們別含血噴人!”
隨著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風鈴才注意到那個被夾在四個大男人中間如果不仔細觀察難以發現那個女孩,此時她那雙靈動的眼睛正憤怒地瞪著她眼前的男子,完全沒被眼前的強權嚇倒。
“嘎嘎,我們含血噴人?那個裝備明明就是我們打死一隻20級精英所爆,是把未鑑定的劍!你那時候引怪過來然後隱身,讓我們去疲於應付,然後趁亂撿了本該屬於我們的裝備,你還說你沒搶?”
“我呸,我不喊人把你們砍成十八塊已經算是對得起你們了,還惡人先告狀?別在這裝什麼好人,我們誰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精英本來就屬於我和我公會另一個女孩的,你們這幾個人渣卻見我們人少,而且還是女孩子,就想殺人奪寶了?!怎麼,剛才幫你們爆我朋友的那個紅名怎麼不過來?我們看罪證啊!還是,他現在根本就過不來了?”說著,剛才仍一副憤怒模樣的女子臉上瞬間漾起了一絲得意。
顯然是被女孩臉上的那絲得意刺激到,站在說話男子旁邊的另一個男子衝動地就想掄著武器砍上去,卻被一同的夥伴拉住,搖了搖頭,而說話的男子則沉默了下來,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而站在不遠處窺聽著他們談話的風鈴此時總算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一切的開端都是從那幾個男人搶了那個女孩子的怪開始的。
為什麼那女孩子被四個高頭馬大的男子圍著都毫無懼色呢?反而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她,到底是有所倚仗還是神經比較大條?
風鈴沉思著,略一沉吟,在旁邊空曠的桌子邊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一邊留意著角落的情況,一邊思索著女孩的表現背後的含義。
疑問風鈴總覺得她不應該視之不見,特別是看到酒館中人那漠然的態度之後。
這讓她想起了殘酷的現實世界。
但是,她不能和女孩組隊——她還沒忘記,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羽翼未豐的聖戰騎士。
她在尋找著一個機會,一個男子們放鬆警惕,並且,進入了戰鬥狀態的機會。
因為她記得亞特蘭蒂斯城市裡的確可以PK,但是,首先動手的人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同樣的是,只要他們動手了,周圍的人群起而攻之也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懲罰。
正在風鈴沉思間,那廂那個女孩已經一臉挑釁地掃視著她眼前的男子,她笑得很是諷刺和得意。
“怎麼,以為找個地方躲起來等紅名時間過去就可以了嗎?你們沒想到吧?呵呵,知道同伴被輪白的滋味很爽吧,很快,你們也會去陪他了。”
“你!”她的這段話一出,四個男子臉上頓時滿是憤怒。
旁邊的男子抽出武器就想把女孩給掛了,卻再一次被中間的男子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