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已經大大地振奮了我方計程車氣。
野蠻男他們退到我們攻擊不到的地方之後隊伍停頓下來,雙方就這樣對峙著,他們不動我們也不動,但是要是有人妄想往前一步,弓箭手立即待命,在這種距離戰中我們是佔盡了優勢,野蠻男是氣得牙癢癢,狠狠地瞪著我,我則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盡情地欣賞著敵人的窘態。
對視片刻的結果是對方越來越氣,我的表情越來越自在。這傢伙終於學乖了不看我,拉著身邊幾個人開始商議起作戰方案,就憑他們的腦子?我微微搖搖頭。
幾個人商議半天顯然沒什麼結果,野蠻男對旁邊一人低語幾句那人就往隊伍後面走去,而接著他們就下令隊伍原地休息起來,既然如此,我們也養精蓄銳好了,於是兩隻死敵隊伍在相隔三十米遠的位置各自修養開來,不過我到是一直在啄磨野蠻男叫那人去幹什麼去了,搬救兵麼?
五十三 撤退
雙方的對峙已經超過了八個小時,這讓我心裡有些不安起來,到底他們在等什麼?不退也不進,難道說當他們等到的救援到來就可以隨意地突破我們的防線麼?難道我還算漏了什麼?
又過了兩個時辰,從隊伍後面出來兩個人到了野蠻男面前。仔細一看卻把我嚇了一跳,居然是那個男人,那個第一次去偵查時看到的年輕男子,清秀的長型臉蛋,黑亮的眼睛,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我一直懷疑他來自我們的同一時代,不是懷疑,沒錯的,肯定是,他身上有淡雅的氣質是這個年代的人絕沒有的。他之前看來並沒有隨軍,但野獸男一遇到困難就想到請他出山,說明他在絡睦的地位也是相當高的。
年輕男子隨意地向我們這邊掃視了一週,當他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嘴角泛起一絲微笑,這笑容卻讓我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也讓我對這個人居然有了一絲好感,可惜他註定了是站在敵人的一邊。
搞清楚了現在的狀況之後,年輕男子微微一沉思,對野蠻男說了幾句話立刻讓一直愁眉深鎖的野蠻男露出了喜悅的表情,而我卻是心裡一緊,這個人明顯和那些野蠻人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接下來敵方隊伍迅速進行了調整,他們從隊伍中段調出了一些人到最前面,這些人完全是極其不情願地被推出來的,他們的身後就是長矛,我皺了皺眉頭,原來他們打算讓俘虜來打頭陣了,這叫我還真有些為難,射還是不射?其實我打心裡是同情這些人的,但是要真不射這支力量遲早還是會攻擊我們的,要麼我死,要麼他亡,既然是戰爭,就不能抱有什麼同情之心了。好吧,不管是什麼人,只要現在是敵人,全部殺無赦!
當這些人進入到我們射程之後,我一咬牙,大喝一聲:“射!”走在前面的兩人頓時中箭,但這次他們一排只兩人,其餘人也是兩個一排緊貼在其身後,箭每次只能射死最前面的人,雖然測面的弓手也可以射到後面的人,但都不太可能是致命傷,畢竟他們的技術還不是百步穿楊,在長矛的逼迫下受輕傷的人也只能繼續被推著前進,重傷倒下的馬上有人補上來,踩著了竹箭然後被射死的人成了後面人的墊腳石,反正這些人原本就是絡睦人打算拿來祭祀的。我心裡一陣冷,果然是夠狠辣,拿屍體做前進的墊腳石,眼見不多時屍首已經鋪出了十米長的路,幾十名俘虜在進也是死退也是死的夾擊下成了馬蜂窩。
看來再過一會屍橋就會越過埋伏區,我終於一咬牙高喊一聲:“撤”,百名弓手立刻收起弓箭和我一起退去,如果等敵人透過我們就只能是待宰的份了,臨走之前我再看了那年輕人一眼,他對眼前的血腥場面卻是視而不見,目光與我相接時依然是那淡雅的微笑,卻讓我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如果不是親見,根本不會相信這樣的主意是出自他之口。
敵人透過那段距離還需要時間,所以弓手們一路安然地返回據點,而我則騎馬飛縱在前去跟在某處等待我的幾名騎手交代一些事情。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強勁對手,讓我心裡又開始不安起來,所幸不只是作了一種準備,雖然不是迫不得已我不想用那個方法,但現在看來很可能要用到,
五十四 守城(1)
仗著小黑的速度,我辦完事趕在敵軍到達之前回到了據點。黎明十分,站在城牆上看著漸行漸近的敵軍,我下令所有投石車和弓箭手就位,然後就靜靜等待著這場戰役的到來。
城牆之內阿昕帶領著眾人繼續搭建著臨時住宅,雖然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但出於私心我還是不想讓她直面真正的戰爭,尤其是在剛才看到那血腥殘酷的一幕之後,老實說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胃部有些痙攣,畢竟以前只是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