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淨衣派的一位八袋長老,武功原本就是極高,正值年富力強之際,飛鷹劍法灑出無數劍花,頓時耀眼好看,何長老帶來的這二十多人倒有幾個武功好手,這時候也趕緊出手截擊。
只是這位長老的武功著實太高,劍雨綿綿不絕,攻勢如潮間已經逼近了何長老,何長老見勢不妙,向後退了一步,然後打狗棒就打了過去,這人的身形不由為之一滯,接著何長老手下的幾位好手立即圍了上來,倒把這人給逼了出去。
可是何長老有臉色可難看得要命,他看著手上已經斷成兩截的打狗棒,眼中無神,許久才叫道:“淨衣派馬空楚把打狗棒截成兩半了!淨衣派馬空楚把打狗棒成兩半了!馬空楚,你還不自刎以謝本幫的各位祖師爺!”
馬空楚卻是冷笑一聲道:“我自刎個屁啊!”
他把劍收了回去,在那兒一站倒是有幾分瀟灑從容的風度,臉上更是帶著幾分笑意:“要自刎,也是你何天竹要自刎!”
可這邊有不少長老已經慌了神:“打狗棒!打狗棒怎麼斷成兩截了!不好!莫不成這是個假貨?”
何長老也是驚慌失措以極,他大聲說道:“這打狗棒是本幫的聖物,哪怕是幫主親臨都得服從持棒人的號令啊……這是從本幫創幫之時就傳下來的聖物!馬空楚,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把本幫的聖物折成了兩斷!”
可是幾位八袋、九袋的長老卻是毫無慌張之意,馬空楚冷笑道:“在江湖上,比的是誰的拳頭更硬,誰最能打!這個狗屁打狗棒斷了就斷了吧!”
周平衝向前一步說道:“罷了!何天竹,就讓你死也死個明白!這哪是什麼打狗棒啊,不就是我們隨手削的一根竹棒嗎!”
何長老臉色在那瞬間為之數變,他連聲問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分明是打狗棒啊!我已經看這打狗棒二十年了!”
馬空楚冷笑一聲:“對你說句實話!在江湖上看的是誰的拳頭最硬,誰最會打拼!有這資本,莫說是本幫幫主,就是武林盟主都能坐了!沒錯,這是打狗棒,不過也是一根竹棒,在江湖上怎麼能憑藉根竹棒就想揚名立萬?”
何長老眼神充滿了絕望,這打狗棒原本他寄以厚望的聖物,哪料想馬空楚毫不顧忌的削成了兩段,他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
馬空楚帶著幾分譏諷的語氣說道:“便是如此!為什麼打狗棒一出,各大門派都要退讓三步,關鍵是這打狗棒代表著本幫百萬幫眾,可是現在拿在你手裡……哼哼!就是一根尋尋常常的竹棒!”
白雲航在俠義中聽說過與這打狗棒相近的掌門令符、聖火令之類的玩意兒,按書裡的說法,只要把這等令牌拿將出來就能號令群雄,今日看起來,關鍵還是*誰的拳頭更硬。
這時候何長老象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這不是打狗棒,這肯定不是打狗棒!打狗棒是本教聖物,哪怕是一代名劍也毫髮無損!”
“本幫開創的時候,確實有打狗棒之物,只是那是因為本幫那時候還是個小幫派,買不起鋼刀鐵劍,只能拿些竹製兵器,後來祖師爺發跡了,就把這打狗棒傳下來了!”
“只是傳到第三代幫主的時候,人家拿鋼劍一劍就把打狗棒削成了兩段,以後和你一樣打著這打狗棒主意的人不在少數,總以為拿著打狗棒就能號令本幫百萬弟子……哼哼!這打狗棒的威風從來是對外,而不是對內的!在外面他代表著本幫百萬弟子,對內就只代表著你一個人手頭所有的實力!”
白縣令覺得這話不錯,這打狗棒就如他的官印一樣,只有對外的效力而無對同級與上級的效力,關鍵還是看誰的手段通天。
那邊馬空楚又說道:“想搶打狗棒的傢伙,都叫一劍削斷了打狗棒然後殺了!告訴你吧,這根打狗棒就是二十三年前,我老爹親自砍了竹子削好的!”
說著,馬空楚大笑道:“什麼令牌,都不如自己手上的本錢重要!何天竹,你就這麼一點本錢還想出來丟人現眼,做夢吧!”
說罷,馬空楚隨手扔出一個東西:“打狗棒!什麼玩意兒,咱這才是真正的寶貝!”
這令牌被馬空楚扔在地下發出清脆的響聲:“這就是前明的錦衣衛指揮使令牌!當年就是十萬兩銀子也買不來這麼一塊令牌啊!真正的威風八面啊!”
“想睡哪家的媳婦閨女,哪家的媳婦閨女就哭著跪在你的面前,要哪家大商人破產,哪家大商戶就活不到明日!就是布政使、知府這等高官,見了這面令牌也得哆哆嗦嗦!可是現如今這令牌又值個屁啊!”
白雲航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