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航的身形,白雲航見她有些黯然神傷,不禁閉上眼睛,心中暗想道:“她終究只是**於我!”
這房中寂靜了好一會兒,白雲航大著膽子,走了過去在她臉香了一下,郭雪菲一羞,輕聲說道:“你當真是我夫君?”
郭雪菲只覺如夢如幻,一覺醒來已是他人婦,白雲航見她神情苦楚,摟住她軟弱無比的肩頭,柔聲說道:“雪菲……”
郭雪菲與李玉霜同處之時,處處爭風吃醋,與白雲航親熱得很,但這時卻如同一個受盡委屈的柔弱女兒,淚水竟是流了下去,白雲航長嘆了一聲:“是我誤了你!”
郭雪菲抹去淚水,回頭轉望白雲航,眼中神色數變,許久才定了決心,她的聲音極是柔和,卻不知藏了多少委屈:“你既然是我夫君,我這個做妻室的也只能與夫君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她臉上猛地全是紅暈,眼神迷離,都快滴出水來:“只是雪菲今夜還不堪承歡……”
下面的話她已經說不出了,白雲航將她往自己懷裡一摟,輕聲說道:“來日方長,咱們的好日子還多著呢!”
這一夜雖未真個**,卻更似**,白雲航從背後摟著郭女俠直到天明,聽她訴說著在峨嵋派從小到大的故事,白雲航也將自己的底細全掏給了郭雪菲,郭雪菲嬌笑道:“原來夫君竟是靠鏟子發家!”
聞著女兒幽香,看看她頸上細細的汗毛,聽著她那柔聲的述說,感受著郭女俠依偎在自己懷中的那個嬌滴滴的玉體,白雲航心中無限舒暢,男兒至此再有何求。
只是第二天就輪到李玉霜了,這一夜也有無限風情,玉人薄怒嬌嗔自然是美到極處,只可惜也是未真個**卻更似**,李玉霜也說了些峨嵋舊事,白雲航也交了自己的底細,李玉霜笑道:“小心我到開封府狀告登封知縣去!”
第二天起來,白雲航這兩日早已經養精蓄銳,就連那峨嵋內功心法經這兩日苦練外加兩女的督促,也總算見到了個影子,就期盼著月圓之時,因此他到二堂只轉了轉,倒把心思放在討好郭雪菲身上,郭雪菲心裡有點歡喜,只是女兒羞意讓她開不了口,她當即說道:“夫君,我們來練一練吧!”
這峨嵋芙蓉六連手的進度卻是越來越慢,白雲航也知道這等功夫越到後面進階越慢,至於內功建功還是遙遙無期,只是有這郭雪菲指點,即使是刀山火海,白縣令也第一個跳將進去,何況與美女一半**一半習武,自然是越發用功。
白雲航當即把這芙蓉六連手重新施展了數遍,這門武功重實戰不重套路,白雲航的腦子甚活,竟是演變出不少變化,郭雪菲甚是滿意,白雲航更在其中新增了些女兒禁用的技法,時不時在郭雪菲那些關鍵部位觸過,她臉上盡是紅暈,卻任由他輕薄。
正情濃意蜜之時,外面響起文員茅禹田那沙啞的聲音:“大人!大人!不好了!”
第二十六章雅易安
白雲航心中有些不快,但聽得出茅禹田聲音十分惶恐,必有要事,當即幫郭雪菲整了整衣物,開啟房門叫道:“茅文員,咱家在這裡!”
茅禹田狼狽得很,臉上全是汗珠,氣喘吁吁,他見了白雲航連禮都沒行,就說道:“大人!有人想要謀害連公子!”
白雲航對那連天雪很有好感,當即出聲詢問道:“此事當真?”
茅禹田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小人怎敢欺騙大人,此事千真萬確!”
白雲航當即把茅禹田請進了自己房間坐下,親自端了杯茶過去,茅禹田說道:“方才大人就到大堂上轉了轉就回去了,我和兩個捕快沒有什麼事情要辦,無聊得很,酒蟲子又犯了,當即一塊出去喝兩杯……”
公務之時私自飲酒,本是官場忌諱,白縣令卻只說了句:“晨時飲酒,有傷身體,茅文員還是節制為好!”
茅禹田聽了這話十分歡喜,他說道:“大人說得是,我們仨也怕大人責怪,便穿了便衣去城東陳家老闆的酒飯喝二杯,沒料到才喝了兩三杯,隔壁就來了一夥青衣漢子,個個剽悍得很,我們原本也不怎麼在意!”
“只是他們隱隱說起‘連天雪’這三個字,我就掂記上了!”
這話說完,白縣令當即讚道:“茅文員,這事情辦得很好,等此事一了,我向府尹林大人為你表功,就等著晉升吧!”
茅禹田臉上笑成了麻花,他趕緊站起來說道:“多謝大人提拔!小人一定肝膽塗地效忠大人!”
白雲航登封上任之初,衙門之內就是他一個光桿司令,有品級的縣丞、縣尉、主簿不是轉調它縣就是回家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