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笑而不答,旁邊熊捕頭這幫已經洗白的公人搶先答道:“這不好吧!彥清風,我們大人是白道上的,早就金盆洗手不過問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再說了,我們若是就了這個總護法的職位,您怎麼辦?”
白縣令對於這個總護法也是興真缺缺,他這時候總算說了一句:“彥護法,你的資格比我老,年齡也比我大!這個總護法實在太高抬本縣了!”
白雲航實在不願意牽涉這個江湖中去,只是彥清風卻親熱地說道:“白大人,不必擔心!您只要擔著名義就行了,到時候分紅自然少不了您的一份!”
白縣令朝沈曉薇笑了笑,沈曉薇立時會意,想要從白道淪落到黑道那是輕輕鬆鬆,可是要從黑道洗成白道卻很有些難度,因此白縣令是萬萬不肯下水,而洛河七姐妹也不願意白縣令轉入洛水幫,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因此她輕輕一笑:“彥護法,現下和永昌年間是不同了,大順朝坐了江山,白兄弟自然是放不下他的七品縣令!”
那邊彥清風卻說道:“咱在漢京還有些老友,白大人若真是心熱這個總巡檢的職位,彥某還可以想想辦法!”
沈曉薇卻很是不平:“彥護法,您這就不對了!咱們都是在黃河上混碗飯吃的,同一條船上的人理因人人齊心盡力,哪有隻顧自家的道理!對了,彥護法,到現在咱還沒見過貴幫的新幫主了!總得讓咱們見一見吧!”
白雲航知道這洛水幫已經換了四代江山,彥清風也是看盡了四代幫主的潮起潮落,可以說得上是洛水幫的託孤重臣了,只是這一任的新幫主聽說是個小姑娘,只不過洛河七姐妹與彥清風合作了這麼多時日,這位幫主的面卻是無緣得見。
彥清風輕輕笑了笑:“只要白縣令敢屈就這個總護法,自然就可以見到咱們幫主了!”
既然談不攏,自然是一拍兩散,沒說幾句話彥清風已經辭別離去,沈曉薇不由說了一句:“哼!這個洛水幫主也不知道怎麼了?估計是成他彥清風掌控的玩物了!”
白縣令卻為彥清風辯解道:“這人對洛水幫一片赤心,恐怕沒什麼歹意吧!”
正說著,對面騎來了兩匹騾子,遠遠大叫:“大人!大人!”
白縣令張大眼睛看了看,卻是那淫賊孫餘玉。
不多時,這孫餘玉已經跳下騾子來,臉色卻蒼白得很,他一見公人的面就立時變得服服貼貼,誰叫人家整天叫他吃夠了牢飯,白縣令不慌不忙:“那些採花賊可是暗有陰謀?”
孫餘玉點頭合腰,臉上還帶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大人!可了不得!這幫賊子是狠了心,竟是想趁這次少邪大會的機會來壞了各位女俠的名節!”
白縣令冷哼一聲,這次少邪大會據說引動了這大江南北的俠女魔女都趕到登封縣來共襄盛舉,到時候少不了絕世美人,只是這等美人也得按規矩來,白縣令先挑過了再剩點殘渣下來,因此白縣令當即火氣大了:“***!到了咱的地面,也不講講規矩!什麼事情都得按規矩來,他們都到齊了嗎?”
“到齊了!到齊了!昨天大夥兒一起出去踩了點,今天晚上準備大家再商談一回,到時候做個驚天動地的案子出來!聽他們說,這次做案子一人一個俠女,表現好的分兩個!”
白縣令可是怒道:“真是不懂規矩!”
熊捕頭也說道:“到了登封縣,也不知道給咱們大人拜拜碼頭!這幫採花賊著實可惡!”
正說著,只聽到有人在那邊大聲喊叫道:“採花賊李銀水來了!”
這時候只見兩旁道上都是提刀跨劍的江湖豪客,大家叫道:“在哪!在哪!李銀水這壞小子在啊?”
這時候只見一個鼠頭鼠腦的傢伙,身穿一身花衣就朝這邊跑了過來。他跑得極快,只是他沒跑出六十步,前面已經殺來了一隊俠士,為首的一個俠客手持銀劍擺開了架勢,英姿無限,大叫一聲:“李銀水,你這採花賊受死吧!咱是河南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羊山第一劍客,英俊瀟灑,風流情種,人稱‘玉面飛狐’卓……”
只是玉面飛狐還沒念完臺詞,李銀水已經轉身跑了,旁邊一個俠女連聲嗔道:“卓大哥……你好帥啊,這樣就把這‘無花不採’李銀水給趕跑了……”
白雲航心道:“這位‘玉面飛狐’剛才那陣勢著實堪稱是英姿颯爽,只見他手持銀劍,激情無限,滿臉正氣,氣度從容……瀟灑已極。這‘玉面飛狐’原本就長得帥氣,再加上這麼一站,當真是玉樹臨風一般。這俠少功夫不壞,只可惜把這李銀水嚇跑了!”
大家都沒想到,這“玉面飛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