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霜既是如此堅持,白雲航只好答道:“我依你便是……我真的只愛玉霜一個!”
李玉霜微露微笑:“你愛玉霜一人也罷,只是這妻妾之間的關係非得分得清楚不可!”
白雲航一邊享受這無盡溫柔,一邊說道:“有玉霜這等絕色佳人,我又何須再覓芳草……”
李玉霜咬了咬嘴唇,終於說道:“這可不成!你非得娶上個小妾不可!”
天上怎麼有這般古怪的女子?任是白雲航久歷風雨,可絞盡腦汁之後也只能說道:“玉霜……你這又是何必了!”
李玉霜吐氣如蘭,讓白雲航沉醉於溫柔之中:“這不可不成!我恐怕不能生養,所以你非得娶幾個小妾不可……”
“咱們收養幾個娃子便是……再說,咱倆也就這點積蓄,怎麼養得起這麼多人口?”
李玉霜卻是咬定牙關不鬆口,她猛得從白雲航的懷中跳了出去,嘴裡說道:“這怎麼成!養子怎麼能同親生的相比!你不是說從今往後,這家中的事務我作主了?這便是玉霜定下的第一樁事!”
“玉霜非得為白公子選幾房小妾不可,白公子放心好了,肯定是冰清玉潔的絕色佳人!”
白雲航見她語氣又顯得生份了,登時已軟了下來,那邊李玉霜又加壓了:“若是不依玉霜這一件,玉霜立馬就走,和白公子從此天涯陌路人!”
紅燭依舊燃個不停,白雲航的心思完全完全落在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欺霜寒雪的完美嬌軀之中,在淺狹的花道中驅馳,自然讓男人心中充滿了征服欲,李玉霜貼著白雲航的耳邊竊竊私語,自然是不堪墶伐的告饒之聲。
偏生她的身子骨有著無限的嬌媚,抵死的纏綿讓白雲航數度重展雄風,特別是今夜不同那日李玉霜蓬門初時盡是楚夢可憐,既有幾份青春少女的美好,又有少婦的風情,當真是令白雲航沉迷其中。
白雲航才把生命的精華注入了李玉霜的體內,李玉霜摟住他的背部,輕聲說道:“雲航!”
“玉霜……”白雲航的稱呼之中充滿了情意,李玉霜輕聲說道:“今天玉霜那般恐嚇於你,倒是著實對不住了……”
白雲航不理解李玉霜的用意,用力摟緊這個火熱的嬌軀,溫情地說道:“玉霜,你又何必那般試探於我……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李玉霜出了一道單向選擇題,還好白雲航有創造性思維,竟是答了句:“若是那般,我與玉霜一同私奔便是……”
這種答案總是讓女人滿意,因此才有這夜的歡娛,只是李玉霜竟是一聲長嘆,只聽她說道:“你以為我說的是虛言嗎……”
白雲航剛想說話,水蛇般的玉體又扭動起來,李玉霜粗喘著氣,與白雲航長吻起來,不多時白雲航又是再展雄風。
只是第二天起來,白雲航總覺得自己有些腰痠腿軟,想要到對門王醫師的藥鋪買上一丸那個什麼少林藥王院秘製的“龍虎七絕丹”,只是一來拉不下那個臉,二來那價錢實在太高了些。
正想著,那邊公人來報:“少林大悲庵真道班首求見大人……”
那真道沒有往日的威風,現下老實得就象一隻兔子,絕不敢多說一句話,不敢多走一步路,完全不象那個盛氣凌人的道真杯,只是改不了那般虎背熊腰的模樣,白雲航對他頗有些懼意。
真道一見面便低下頭下說道:“貧僧給大人送這個月的銀子來了!只是大人,眼見再有兩個月到了年底了,貧僧手頭有點緊,能否先拖到明年開春啊!”
那日真道被罰了九百兩銀子,除去身上的六十多兩銀錠銀票外,白縣令又因為他舉報他人有功,給他免了三十多兩,湊了個八百兩的整數。
這八百兩,白縣令特許他在一年又四個月內還清,每個月要還五十兩銀子,白雲航見他遞過來一張五十兩的銀子,心中歡喜,就連那腰也覺得不酸了,便問了:“這個不大好吧……這個先例可不能開啊……”
真道和尚從人權的角度說明:“可是啊,大人,貧僧也是人,過年的時節也要好好樂一樂!孤枕難眠的日子實在不好過啊!”
白雲航一想,有了主意,他翻出了幾條欠條,然後說道:“真道和尚!這樣好了,前天晚上我抄了一遍怡紅院,結果有些收穫,有四個海字輩不守清規,竟然留宿青樓,這該當何罪!”
真道和尚一合掌道:“罪過!罪過!實在是罪過!”
白雲航繼續說道:“昨天本縣在公堂之上斷了此案,將這四個僧人重重責罰一番,為首僧人更是加打了八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