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歌。
他不忍打攪,甚至於還幫李軒將下面想上來的人給擋住了。
跟他來的二個人都在身後聽著。
“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
“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
“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
“花開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
唱到這,停住腳步的人暗自叫好,這手首歌曲算是一首好歌了。
後面點二個人也各自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李軒還不知道,沉浸在自己的文青世界。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歲月在牆上剝落看見小時候。”
“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幼。”
“而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你沒聽過。”
這一段出來,當先停下的人就呆住了,這首歌曲雖然美歐聽見曲,但是就憑藉這如同宋詞一般的歌曲,絕對是中國風巔峰之作。
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也都露出驚喜之色,沒想到今天出來遊玩就遇到了這麼一首好歌曲。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
“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
“荒煙漫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很沉默。”
這段出來,後面的人都是不住點頭,這首詞,這首歌,在他們心裡是完美的了。
絕對可以跟網路上vae的中國風媲美,甚至於還加深許多。
李軒一直不知道身後有人,唱完這首歌曲,才恍然大悟。
“我忘情了。”李軒自嘲。
平時他很多時候都是說,文青是病,得治。
但是文青要是真的那麼好治,李軒也不用時不時的犯二了。
剛才就是犯二的時間。
不過他心裡明白,自己二到可愛,他就很喜歡。
不需要改變。
而後面的三個人看見李軒不再唱了,各自看了看,然後上前。
“這位小兄弟,你好。”最先停下的人微笑的說。
“你好。”李軒轉過身,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帶著親切的微笑。
“你是vae?”當先的中年漢子驚訝的說。
“是的。”李軒看著他,點點頭。
“你好,我是海蝶唱片的音樂製作人,張思建,這兩位是海蝶的部門主管,李鑫和張海東。”
“你們好,我是李軒。”李軒神情一動,伸出手微笑的說。
“剛才你唱的是?”張思建見獵心喜,忍不住的問。
“剛才唱的,哦,是我最近寫的一首歌曲。”李軒點點頭。
“叫做東風破?”張思建說。
“對,東風破。”李軒點點頭。
“我看你這首歌曲的詞借鑑了宋詞一類,能說說嘛?”張思建按捺不住心裡的歡喜,問。
“《東風破》是借的古詞牌名,其中這個“破”字就是曲破,是指一種詞調。”
“這首歌曲算是對時間的一種表達,那個偷字,我覺得是不錯。光陰歲月不饒人;時光流逝,時間帶走的一切我們都不能挽回,錯過的就已錯過,又哪怕是偷呢?一個偷字,道盡了失去,暗藏了又是多少的思念。”
“這首詞跟以往的不同,算是一次小突破,其中很多都是借鑑了蘇軾的東風破。”李軒緩緩的說。
張思建安靜的聽,臉上很是複雜,又在回味,又在皺眉,又在點頭。
“以前就覺得你是個天才,現在看來,你不是天才啊,你是妖孽啊。”張思建感嘆。
“好了,好了,二位這時間也快到晚上了,我請大家吃飯,邊吃邊聊。”張鑫在一旁跟張海東嘀咕半天,然後笑著說。
“李軒,賞臉一次吧。”張思建期盼的說。
“好。”李軒點頭答應。
一夥人下樓,往這裡的餐館而去。
張鑫選選中的是一家酒樓,那種古代的酒樓。
在二樓,他們要了間靠窗的包間。
裡面中央空調開著,你不仔細看,跟古代沒有兩樣。
酒菜上齊,張鑫邀請大家喝酒。
“今天邀請了李軒,大家淺酌一點,我也知道你們這些音樂人是不會喝太多酒。”張鑫笑著說。
“淺酌,淺醉。”李軒給自己到了一小杯,那種小杯子,跟他們喝。
“李軒,你今天上午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