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都沒。所以只有放在她的枕頭底下了。”
既然要藏贓,當然就要藏在稍微掩蔽一點的地方了。反正不管藏在哪裡,獵犬獸都能找到。所以。裝也要裝得像一些。
貝蒂…摩斯的房間太空曠了,除了一張桌子,一張床,幾張椅子,便什麼都沒有。地海之心項鍊。總不能就放在桌面上。所以唯一能像樣點的地方,就是在貝蒂的枕頭底下。
“為什麼那天貝蒂…摩斯沒有回去,你們也在那時動手?”安迪繼續問。就是因為弗蘭克斯可以找出貝蒂在外面的停留蹤跡,所以才洗脫了貝蒂的盜竊之罪。
東西在貝蒂出門之時被盜搶了,可是貝蒂一出門就沒回過宿舍,卻奇怪的出現在宿舍裡面,這不是一個愚蠢的漏洞是什麼?
聽到安迪這麼問,莎姍與詹妮都後悔不已。她們誰也沒有想到,貝蒂那天會整整一天都沒有回宿舍。明明早上的時候弗蘭克斯送了一套板甲給她。她為了出門讓朋友蘇西代為穿了一會。那麼,到了晚上要參加騎士夜,她們就認為貝蒂一定會趕在下午的時候回來穿板甲與打扮的。
她們的失策就在於自己的想當然上。
要是貝蒂回過宿舍,她發沒發現項鍊,這條罪她都被扣定了。
“對不起。”莎珊與詹妮束手道:“是我們的過失。請你告訴海倫小姐,下一次。我們絕不會再失手了。”
“這麼說,就是海倫小姐讓你們把地海之心項鍊放在貝蒂的枕頭底下,來栽贓陷害她的?”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安迪的身後傳出來。
莎姍與詹妮抬頭一看,頓時悚然顫抖。
在安迪的身後走出來的,是弗蘭克斯和國王泰坦二世。
莎姍與詹妮被嚇得手裡的食物掉了,嘴裡的食物也掉了,渾身顫抖如同簌糠,自然是什麼話也不敢說了。
卟通一聲,她們跪倒在地,身體無邊的發軟著。
“陛下饒命!”
“陛下饒命!”
看著兩個跪地求饒的女人,安迪冷冷的哼了一聲,她們的利用價值,這次是真的到頭了。
弗蘭克斯也毫不理會兩個求饒的女人,轉頭看向了國王泰坦二世。
“金妮也證實了,這條項鍊是她交給了海倫…米倫,讓她拿去清洗的。”
這兩個女人的證詞,與金妮的證詞,都在在的說明了這是一件海倫…米倫自導自演的陷害戲碼。
國王泰坦二世板著臉,面無表情。
弗蘭克斯藉口陪他散步,走到花園這裡,沒想到就聽到兩個平民女學徒的對話。這分明就是弗蘭克斯一手導演的好戲。
“這件事情不是討論過了嗎?那個平民,就算她不是小偷,可是她碰過了不屬於她的東西,她就有罪。”國王泰坦很不高興,為什麼為了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平民,弗蘭克斯總是纏著他不肯放呢?
“陛下,可是從剛剛的證詞聽來,貝蒂…摩斯卻是碰也沒有碰過那條項鍊。”弗蘭克斯道。
項鍊是被眼前的這兩上女學徒在海倫的指示下,拿到貝蒂的房間裡去的,而貝蒂則根本連房間也沒回,她連那條該死的項鍊的影子也沒有見過,何來的“褻瀆貴族”之罪?
旦凡是位高權重者,都不喜歡自己被人反駁。哪怕他做了失誤的事情,也不喜歡被糾正,被指正出來。
泰坦二世如今也有七十多歲了,老頑固的他更加不希望自己被人指出錯誤來。何況,那還是一件實在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平民,就算被冤枉了。也沒有什麼影響。
不會對他有影響,不會對他的王位有影響,不會對他的國家有影響。他為什麼要為了那麼小的一件事,讓自己得到一個判斷不公之名?
“哼。就算是她沒有碰過,但是海倫是米倫家族中的女兒,被奧古夫接過去養育。她一定是做了什麼。才惹得海倫一位堂堂的貴族小姐,對她施這樣的手段。一個平民卻讓貴族不快了,同樣也是褻瀆貴族之罪。”泰坦二世堅持道。
話說到這裡,弗蘭克斯看了一眼兩個跪在地上的女學徒。安迪往外面做了一個手勢,便有侍衛走進來,架起了癱在地上軟成一團的兩個人,帶了出去。
“秘密點。”國王看到兩個人被架出去。叮囑了一句。
這兩個人,才是真正的犯下罪的人。而且,她們的存在證明了太多的事情,海倫的失德,國王的失誤。
她們的罪。已經足夠把她們的人頭砍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