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敢情這些年自己全讓老七給蒙了過去不說,背地裡老七不定怎生的笑話著他的吧。
這麼一想,鳳齊烈只覺得羞憤難當,恨不能老七這會兒要是在他眼前,他會提刀就砍人那般的恨。
太子爺這邊不爽了,老五璃王倒是滿意了自己投下的這枚火種子,心裡樂呵呵的想著,自己這就回府看好戲得了,老大和老七使勁的鬥吧,鬥得你死我亡才好呀。
璃王可謂滿載而歸,但太子爺這兒卻是火的快燒掉太子宮了的。
太子爺又去了躺齊皇后宮中,心中十中之九信了齊皇后這是真瘋了的,但難免還有一分的期翼希望齊皇后是裝瘋的,這時候也好給他點主意呀。
老七的腿是假殘,那意味著什麼?
父皇知道與否又是一關鍵,如若父皇早就知首那代表什麼?
如若父皇不知道,他這麼去揭穿許能治老七一個欺君罔上的罪來……
一半對一半的機會,但此時的鳳齊烈卻是猶豫不定了,他膽怯了,如若輸,那便是滿盤皆輸的事情呀!
這事,可不關是身家性命的事,還關乎到他這麼多年的努力是不是要拱手送人的事情。
“母后,你說這紙密摺,兒臣是寫與不寫?”
……
鳳齊烈說了許多,無奈對面的齊皇后卻是低頭用手指扒拉著一個小布偶的的小手,喃喃自語著。
“寫,要寫……”
半響,鳳齊烈似乎聽到了齊皇后這麼說了幾句,鳳齊烈頓時喜出望外。
“母后,多謝母后,兒臣懂了。”
鳳齊烈的心一下子好像明朗了起來,就說嘛,母后怎麼能真的瘋傻了呢,那隻不過是作給別人看的罷了。
鳳齊烈這邊剛走,後面的簾子就讓人掀開了,進來一胖呼呼的綠衣宮女手中拿著一托盤,上盛放著筆墨紙硯,嘴裡也說著:“皇后娘娘,東西拿來了,可以讓太子爺習字了。”
這邊的齊皇后聽到可以寫字了,當下就高興的跳下了軟塌:“好喲好喲,我的烈兒可要好好習字,將來必定成氣。”
原來,這齊皇后瘋傻了之後,人也好像倒退了幾十年那般,有一次從宮女們那兒討來這麼一個小布偶後,非得謙地是她的兒子太子,剛才是讓宮女去找這些東西,說是太子要習字,不習字將來不能成氣的。
故而太子爺鳳齊烈來尋問齊皇后意見時,齊皇后所言的‘寫’也只是習字的寫而已,並非像鳳齊烈以為的,齊皇后是裝瘋,還給他指了意見的那般讓他寫密摺告發老七的事情。
……
一道經由太子爺草擬,而後交由太子黨一員謄寫出來的密摺送到了皇帝老兒的御書房中。
像這種密摺,一般都是匿名而寫,混在眾多官員們的摺子中間,待皇帝老兒一一翻閱時,便可看到。
是夜,皇帝老兒就著明亮的夜明珠所迸發出的光亮看著手中的摺子,眼下最大的事情,就是科舉的事情。
往年,科舉多半有些許的弊端,雖然自己極力的強調著科舉對於一個國家來說的多重要,但身為太子爺的鳳齊烈卻是一直在科舉中謀了些利來。
這些,皇帝老兒要說一點也不知道,那斷然不可能,只不過,太子爺從來不親自出面,故而皇帝老兒就是明知自己的兒子正在一點點的腐蝕在自己的國本,卻也苦無對策,故而這些時日來,也不見了對太子爺平日裡那股子看重樣了。
如今,這科舉交給老七,皇帝老兒的心前所未有的鬆了下來,似乎不用擔心鳳墨琰辦不好這事一般。
放下手中關於科舉的摺子,一隻手翻另一份摺子,另一手拿起紅木桌上的參茶輕抿一口,但下一瞬間卻是輕咳了起來。
這是……
這正是太子爺草擬那份密摺。
上面寫有老七鳳墨琰這些年欺上瞞下,不以真面示人不說,反倒犯了欺君之罪,明明腿無殘疾,卻又裝殘疾。
上面字字句句都在痛斥著鳳墨琰這是欺君之罪,當嚴懲。
皇帝老兒若有所思的放下手中的摺子,倚靠在龍椅之上,皇帝老兒只覺得自己的心在一點點的痛著。
說這密摺之人,不用查他也能看出是何人所為,但這訊息,太子是如何得知的,倒真是有點不好說了……
果真是最親的人,往往在利益面前是最殘忍的人,這話真一點也不假,到這時皇帝老兒才道,他的這些兒子們,果非凡物,同時也深深的憂傷著,正因為都非凡物而註定了將來必起紛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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