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到胤禛身邊,低笑道:“您同四福晉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之時,不易分別,奴才多句嘴,書軒唯有四福晉能說得過。”
志遠撇開胤禛,搖頭嘆道:“奇聞也。”
志遠不說,胤禛原先也有打算帶著舒瑤一起南巡的,最近兩年因為胤禛對女色一直是冷淡的,宮裡宮外悄聲的有不少的謠言了,他不是不知道,何況他也想帶著舒瑤出京溜達一圈,將舒瑤一個人留在景仁宮,胤禛不放心,別誤會不是怕舒瑤被欺負了,而是怕她懶死,或者將德妃氣死,他是德妃的兒子,如何也得有點孝心的。
“你做什麼去?”
胤禛晃神後,見志遠招呼兵部的堂倌向外走,怎麼看著像是去掐架的?志遠聲音洪亮:“去戶部,走,拿上賬本,要銀子錢糧去。”
“是。”
方才被志遠訓得頭垂地的屬臣們各各精神抖擻,明明是捧著賬本,胤禛卻有種他們拿得是棍棒的感覺,他聽人說起過兵部去戶部要銀子錢糧,哪次都是陪進小心,兵部有了志遠後。。。大爺般的戶部有難了。而圍在一旁的佐領,大聲問道:“志遠大人,要幫忙不?俺們可是有把子力氣,您說吧,絕對不含糊。”
能多要到錢糧,對在西北征戰太重要了,好多佐領不是作戰不勇敢,而是彈盡糧絕,沒力氣怎麼打勝仗?不打勝仗,如何升官發財?這是本質的問題,這些當兵的漢子心胸開闊,只要錢糧充足能打勝仗,被志遠大人訓幾句也沒事。
“咳咳,本官是去戶部催促糧草,不是去打仗,同朝為官,同為皇上效命,不是仇人,諸位的勇氣武力應該用在西北,上不復皇上所望,下安西北黎民百姓,使之再免受干戈之苦。”
“末將等銘記志遠大人之言,效命萬歲爺,為大清盡忠。”
志遠滿意他的捋了捋鬍子,胤禛看了一眼群情激動的諸位將領,不用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