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白子墨終於從打擊中回過了神來,凶神惡煞般撲向小男孩:“交出解藥,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小男孩往白風華身後一躲,衝氣急敗壞的兩人做了個鬼臉:“沒有解藥,沒有,就是沒有。我騙你做什麼,就是你自己的眼淚。”
“這麼說來,你剛才也吃了藥的吧。”白子墨忽然驚覺。接著惡狠狠的瞪了眼小男孩,問白風華要起了蜜餞。
小男孩臉上一白,敏捷的撲到桌子上,抓起醋瓶子咕嘟咕嘟的就喉嚨裡灌。然後得意的衝白子墨揚了揚眉:“要是沒吃蜜餞,喝點醋就可以解毒了哦,誰叫你要吃的,啊哈哈……”
白風華拾起小男孩的衣領,拖著人走向茶鋪屋後,笑眯眯的衝恨不得撲上來撕碎了小男孩的白子墨道:“快著點兒啊,我去後面把馬牽過來,子墨,加油哭吧。”
小男孩也不掙扎,扭回頭吐著舌頭做鬼臉,繼續刺激白子墨:“羞羞羞,大男人還要哭。丟人啊,現眼啊。”
白子墨氣的眸子圓睜,幾乎抓狂。
略微不悅的蹙了蹙眉,白風華手下一使勁,頓時掐斷了小男孩囂張的笑聲。將人拾得往上了點,白風華湊在對方耳畔低聲道:“小鬼,差不多就夠了喲。姐姐我雖然喜歡欺負我弟弟,但是並不喜歡看他被人欺負。”
小男孩立刻噤聲,閉上了嘴巴。他心中非常清楚,這個黑面板的醜女,是個危險人物。非常的危險。還是少惹為妙。
白風華牽著馬到前面去等著了。
那院子裡傳來兩個人的聲音。
“來來,子墨,別說兄弟不幫你。”是安少銘那充滿了幸災樂禍的聲音。
接著是砰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打到了什麼。
“我靠,安少銘,你個賤人,下這麼重的手。”白子墨的嚎叫聲。
“不用力點你怎麼會流淚?其實傷在你身,痛在我心的,你看。你看我也流淚了。”安少銘的聲音無恥的傳來。
“靠!你是笑的流淚,我要宰了你!”白子墨怒吼著。
片刻後,白子墨和安少銘出來了,而白子墨的臉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一隻眼窩黑的跟熊貓一樣。安少銘在旁邊想笑又不敢笑,憋的甚是辛苦。
看著白子墨堪比鍋底的黑臉,白風華默默扭過頭,難得的忤悔了三秒。
她不該為了想驗證一下這種傳說中的神奇的藥的藥效,就拿自己的親弟弟做實驗的。但是效果非常好,這種藥果然神奇。而煉製出這種藥的藥隱族,又是何等的神秘呢?
由於只有三匹馬,心裡本來就有些小算盤的白風華把小男孩放到了自己的馬背上。四人一貓,開始往下一個城鎮趕去。
趕路,自然是幹篇一律的枯燥乏味的,跑了一程,白風華的眼神漸漸移到了和自己共騎一匹馬的小男孩身上,忽然開口道:“小孩,考你幾個問題”
。
“說啊。”小男孩有些不屑的扯了扯嘴角。這女人難道是想要拿他當小孩子騙麼,哼哼,也不看看他是誰。
果然,白風華笑眯眯的出了個很簡單的問題:“一加一等於幾?”
“二。”小男孩心中嗤笑,這樣的問題也算是考?
“一加二等於幾?”白風華快速的問道。
“三。”小男孩下意識的回答。
“天上幾個太陽?”白風華快快了速度繼續問道。
“一個。”
“天上幾個月亮?”白風華問的越來越快。
“一個。”
“你叫什麼?”速度已經快的讓小男孩來不及思考。
“空元。”
話一出口,小男孩立馬回過神來,可惜為時已晚。淚流滿面,他怎麼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這女人太狡猾了。
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吧。畢竟,他的姓氏雖然獨特,知道的人卻並不多。應該,不會這麼湊巧的吧。
空元……麼。
白風華咧開嘴笑了起來,藥隱一族,天下間知道其存在的人很少,但那也只是很少而已,只要有心去打探,都還是能打探出來的。
白風華既然要去求解藥,自然是將其瞭解得清清楚楚的。
而藥隱一族的姓氏,便恰恰是空。
確定了對方的身份,白風華頓感心情大好。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呢。
有了這孩子,取得孃親的解藥想必能更順利了。
雖然白風華三人戰氣都已不俗,但是畢竟很多東西是不會以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