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頭剛起趕緊掐斷了。
白世年先是一愣,接著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呀你,你真是能想……夏嫻沒暴打你一頓,已經很夠意思了。”衝著夏嫻那伸手,沒講葉詢虐得死去活來的已經很給面子了。
葉詢見到白世年這個模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將軍,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恩,是我弄錯了。”不可能啊,他明明見到夏嫻望著將軍的神情特別的柔和。這還不是一次,好多次了。怎麼現在看來夏嫻好像不是對將軍起了情。要不然將軍也不是這個模樣。
白世年邊笑邊說道:“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夏嫻肯定不會起這樣的心思。你也不看看是誰派來的人。”就衝著溫婉的那醋罈子,不是自己絕對信任的人,她會送過來照顧他。而且,他也沒覺得夏嫻對他有什麼心思。夏嫻在這裡對他的態度與當初在莊子上對他的態度是一樣的。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第二卷兩百六十二:復出(上)
兩百六十二:復出(上)
葉詢聽到白世年說夏嫻絕對不會對他氣愛慕之心,嘟囔著道:“你怎麼這麼肯定?”不怪葉詢起疑心。實在是在葉詢眼裡,白世年那就是萬人迷啊!迷得那些女人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這些年禍害了多少的姑娘啊!以前禍害多少也就罷了,這麼好的姑娘再被白世年禍害了,真正的天理難容啊(白世年無語:我什麼時候禍害過姑娘了。還禍害了很多。別亂扣帽子成不。)
葉詢到現在不得不說,男人就是天生犯賤啊,溫婉郡主那麼多年都當他為無物,最後還死活不嫁他。他還顛顛地等了這麼多年,要死要活就要娶。所以說,世間萬物,真是一物降一物。
白世年沒想到葉詢竟然會懷疑夏嫻對他起了愛慕心思。他不想這件事鬧出去,到時候溫婉真懷疑了夏嫻那可真就坑了夏嫻姑娘了(溫婉吐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才沒這麼無聊)。所以趕緊解釋道:“你真弄錯了。夏嫻如今對我,與在轉自上對我的態度是一樣的。她只是照了溫婉的話,好好照顧我。要說起來,夏嫻其實有幾次透露出來,她年底要回京城裡。你也知道,她真正效忠的人是溫婉,可不是我。她來照顧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像夏嫻這樣的人,對溫婉是絕對忠心的。
葉詢喃喃說道:“真弄錯了。”說完,又嘟囔一句,真弄錯了也挺好。要不真耽誤了人姑娘。
白世年沒明白過來,不過也不多問:“以後不要再疑神疑鬼了。你只要記得夏嫻是溫婉送過來的就足夠了。”
葉詢哦了一聲,沒下文了。白世年看著葉詢的背景,這麼覺得他走路輕飄飄的呢。
戚泉卸任以後,自然就收拾包袱回了京城。白世年帶了人親自送行。在路上,見到了陳阿布。
白世年重傷痊癒以後,戚泉因為陳阿布這邊洩露了訊息,已經做主降了他三極。對此,白世年保持沉默,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陳阿布心裡發虛:“元帥……”一句話,已經表明了陳阿布的態度跟立場了。他已經放棄了抗爭,真心擁戴白世年了。
白世年也沒擺元帥的架子。倒是主動與陳阿布談起了軍務。陳阿布見到白世年這樣坦蕩蕩的,他心裡突然心生敬畏了。就衝這一點,他自愧不如。
葉詢在邊上看了很欣慰,只有將邊城的將士擰成一股繩,大敗滿清韃子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陳阿布回到府邸裡,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見兒子了。抱著兒子,望著戚儷娘。心下有些猶豫起來了。可看著兒子,陳阿布最後還是低下了頭,為了兒子,有些事情必須做決斷。陳阿布將戚儷娘送去了庵堂。
溫婉帶著兩個孩子回京城。在路上,瑾哥兒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面:“娘,那白白的會動的是什麼?”
溫婉探頭一看:“那是一群鵝。來,跟著娘念。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湖綠水,紅掌撥清波。”
瑾哥兒很乖巧地跟著溫婉念,睿哥兒自己唸了一遍仰頭問道:“娘,這誰寫的?”還挺通俗的。
溫婉搖頭,不記得了。
一路上,瑾哥兒問個不停,都能組成十萬個為什麼了。溫婉也一一耐心地回答。
睿哥兒在安靜地在邊上聽著溫婉的詳解。他娘好像很博學,什麼都會。比他當初懂得多多了。睿哥兒隱約發現他好像小瞧他娘了。
回到府邸,天早就暗下來了。兩孩子吃晚飯,就躺在床上。床沿邊上的桌子上放置的瓷盤裡,點著蠟燭。夏瑤則還吩咐人在角落裡放著蒙著輕紗的宮燈。其實溫婉建議用白紗,這樣光線更好。但是卻被眾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