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軒低聲解釋著:“弗溪,我沒其他什麼想法。我就只是想要抱著你睡,我知道你晚上睡覺手腳有些涼。我跟你睡一塊,你也不會覺得冷了。我很暖和的。”
溫婉聽到這裡,驚恐的神情才好些。好在這個傢伙不是有那離譜的想法,否則,非得讓他吃一頓排頭。
燕祁軒見著溫婉沒說話,沒辦法才繼續說著:“弗溪,我之前就問過太醫了,為什麼你手腳到了冬天會比正常人涼。他說可能是你底子沒打牢固,體質有點虛的原因。不過他已經說了你已無大妨礙。有了這一年的調治,差不多已經好了。不過,我還是很擔心。你回了江南可怎麼辦呢?弗溪,我很擔心你。要不,我跟你一起回江南去。”
溫婉也不顧燕祁軒的說詞,既然這是為她好。但她仍然指著地上的衣服。要是穿好衣服,就讓上來。兩人相處,自然是有默契的。燕祁軒見著溫婉這堅決的態度。只得穿好了衣服。溫婉再讓他將釦子扣好。要不是今天剩下為數不多的時間,早把他趕出去了。這個色傢伙。別以為說了這麼多冠冕堂皇的話,就能讓他放鬆了警惕。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是長順出的餿主意。
燕祁軒看著,面有愧疚之色:“弗溪,你別生氣。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很害怕,害怕你走後,就會把我忘記。我真不知道怎麼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別生我氣成不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心慌。本來還好好的。弗溪,我真沒那個想法。你放心,我早就看過書的,書上說一定得過了十五才能做那事。我也特意問了太醫,太醫也說一定得滿了十五歲。弗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溫婉覺得天雷滾滾來呀此時,他真是無語到極點。忍不住摸了摸他腦袋,不過古代人早熟。像燕祁軒這麼發育齊整的少年郎,十三歲就有房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他能想著怕傷了身,要十五歲,已經是很不錯了。咳,溫婉想到燕祁軒剛才的反常。也許這個傢伙,被自己的行為,潛意識已經感覺大不安了。
冰瑤卻是當自己沒帶耳朵。只要郡主有分寸。他就當自己是空氣。反正燕祁軒也做不出來什麼驚天駭俗的事情。
燕祁軒見溫婉不生氣,繼續膩歪著腦袋跟溫婉說話。燕祁軒雖然不能讓強勢的溫婉軟化,但是他就一直纏著溫婉說話。鬧到半夜,還是精神抖擻的。溫婉見著天色,再有一會,她就該走了。心裡酸澀不已。莫非,他直覺到可能是最後一晚上,所以才要一直纏著自己。
“世子爺,公子。我去拿點東西給你們吃。”冰瑤見著不像樣子,起身去給他們拿夜宵。
鬧騰了半夜,兩人確實都餓了。很快,冰瑤就拿了夜宵過來。有糕點,還有湯。三下兩口,就把湯給喝了。
冰瑤把湯蠱拿出去。另兩人又膩歪著說了一會話,很快燕祁軒摸了摸頭:“弗溪,我怎麼頭有些暈啊?”說完頭側在一邊,睡過去了。
溫婉看著睡得特別沉的祁軒,摸著燕祁軒那張白玉無暇的面容。真是個美男子啊,相信再過幾年,一定會成為傾國傾城天下第一美男子。可惜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等福分了
都說童年是一場夢,少年是一副畫,青年是一首詩,壯年是一部小說,中年是一篇散文,老年是一套哲學。人生各個階段都有特殊的意境。祁軒,我的上輩子是一場噩夢;這輩子,遇見你,如做了一個美夢。只希望這個美麗的夢,是一輩子,而不是曇花一現,轉瞬即逝。希望老天能厚愛我,也希望你能整齊,讓我們能最終在一起。
“燕祁軒,你一定要等我,五年,如果你能等,到時候我也沒死,我一定嫁給你。只要你遵守了諾言,我會用盡所有的方法,只是你一定要遵守諾言。”溫婉勾著祁軒的小指頭,暗暗說著燕祁軒,一定要信守你的承諾。一定要記得,信守承諾。說完,緊緊地握了一下他的手,轉身離去。
溫婉對著冬青說道(唇語):“等我走後,你先去那地方安頓。按照事先說的,沒我傳過來的訊息,什麼都不要做。按照我之前說的,如果能找到我跟你列明那些條件的人,按照我說的做。”冬青聽了點頭。他這個樣貌就是問題,所以,不能跟隨。
看著遠去的馬車,冬青知道,公子這次回去,不會太平。否則不會讓自己招兵買馬。估計,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冬青知道公子聰明,但是心底卻是非常的難受。她不想離開公子,想一直在公子身邊伺候著。但是她知道,公子也要為自己留條退路。而這條退路,還需要她的努力。那她就一直窩在京城裡,等待著溫婉的召喚。
到城門口時,正好開城門的時間。有著淳王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