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人。
可不管換成任何一個人,一直被自己的朋友在耳朵邊上響蕩著一個陌生的名字。還總是被羅守勳這個傢伙拿來比較,說她這不如白將軍,那不如白將軍。還要他多多努力,向白將軍學習。溫婉也知道這個傢伙,可能無心,也可能是激勵自己,為自己好。但是聽多了,真的很膩歪的啊她可沒想過要跟他比,但是比得多了,溫婉也是凡人,心裡也生出不滿的心思。
“溫婉,曹頌跟我說他做東,請我們去錦繡樓吃飯。”羅守勳說著,曹頌之前就來過淳王府一次。但是溫婉對他的態度不鹹不淡,讓他心裡七上八下的。但是他確實又很想與弗溪公子交朋友。加上羅守勳這個熱枕的。
“我麼們公子很忙,沒空。”溫婉還沒應話呢,冬青看著溫婉不耐煩的表情,自回了。兩個人的配合,已經是相當的有默契了。
羅守勳看著溫婉好象跟不待見曹頌,摸不著頭腦。按說,那天是弗溪自己失禮,怎麼好象成曹頌一個人的錯。讓弗溪這麼不給曹頌面子。這到底是怎麼了,弗溪才華是有。只是這脾氣,也怪異得很。為什麼能跟他當朋友,卻這麼不待見曹頌呢怪異的弗溪。
溫婉看著羅守勳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笑了笑,並沒有去問。羅守勳一直磨唧了好久,連燕祁軒這個後知後覺的都發現了他有事,於是不耐煩地說道“有事就說,沒事回你家去。”他可不耐煩招呼這頭蠻牛,真是,磨唧得厲害。
羅守勳這才苦著一張臉道“弗溪,我爹說,讓我請你去我家做客。”
溫婉笑著搖頭,搖頭,也就是意味著拒絕了。不過溫婉這回說得比較委婉,說自己最近比較忙,沒時間。
自從贏棋以後,溫婉都沒有出過王府裡的大門。天天跟著燕祁軒在王府裡廝混著。偶爾趁著晚上出去外面溜達溜達。至於那些邀請帖,他是一張都沒接的。所以這個理由,也很好用。只是羅守勳是他的朋友,這份面子情還是要的。
羅守勳就猜測到這個狀況,當下哭喪著一張臉道“弗溪,你就當幫幫我好不好。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我爹面前誇你,還說我們是再好不過的哥們了。我要是請不到你去我家作客,我爹會笑話死我的。”
溫婉仍然搖頭,不為所動。羅守勳苦著一張臉回去了。
“弗溪,你教我下棋。”燕祁軒在白玉園一陣折騰。反正這幾天,就一直在那折騰著。一會要溫婉教他下棋、下了一半又不耐煩。一會又要跟溫婉學畫,再一會要學吹笛,不一會要練字,弄得溫婉都要頭暈,還不要說被他折騰得半條命都沒的長順。
“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對那些都不感興趣,怎麼現在突然對這些感興趣了。”溫婉看著總是焦躁不安的燕祁軒,實在忍耐不住了。她心裡其實隱約已經猜測到了。燕祁軒,開始覺得有壓力了。
“我,我覺得很沒用。”燕祁軒看著溫婉,本來想說沒事。但是看著溫婉眼裡的擔憂,只得低著頭,說了實話。
溫婉看著他眼裡有著落寞,心口不由一澀。燕祁軒終究,還是受了自己的影響。他擔心影響他的心境,想讓他避讓過去。但是,還是沒有避讓過去。溫婉看著這樣的燕祁軒,心裡的擔憂更濃了。這個樣子,讓她怎麼開口說出真相。溫婉對於即將面對的風暴,沒有把握。所以,她不敢說出身份。因為一旦說出真實的身份,也就意味著,將燕祁軒也拖入到這場風暴裡。
而按照正常途徑來說。不管將來是誰當了皇帝,燕祁軒都能平安富貴過此一生,而要捲入進來。如果鄭王舅舅輸了,不僅自己要死。還得拉著燕祁軒一起死。溫婉想到這裡,苦笑。這還只是他的一相情願的想法。淳王不會答應的。她與燕祁軒的路,不會那麼容易。
溫婉看著燕祁軒,想開口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最後只得安慰著說道“不要妄自菲薄,你有你的優點。你性子單純,就是你的優點,比我強多了。”說到這裡,溫婉也知道,自己不能說出真相了。一個人的性子,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而且,淳王絕對不會讓燕祁軒捲進來的。到時候,會怎麼樣,溫婉不知道。但他知道,以燕祁軒的性子,一定會跟著自己。可是,溫婉想想那些人的手段,打了一個冷顫抖。到時候燕祁軒不僅保護不了自己,而且說不定到時候會被他們利用來對付自己。這樣,可就徹底害了燕祁軒。
祁軒開始還有些安慰,一聽溫婉說這些,臉又垮下去。
“別想那麼多了,你的字寫得很好。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長,想那麼多,徒增煩惱。你以前不看重這些的,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