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沒有?今日可是好不容易找了個由頭被母后‘逼’著過來的。”
蕊喬淡淡的諷刺他:“可不是嚒,由頭就是陛下已經連續五日宿在長春宮了呢!”
皇帝好笑的看她:“你這是醋了?我還以為咱們蕊喬一慣不醋的,如今看來卻不是,連我在別人那兒宿了幾夜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可見沒少下功夫,是真醋了。”
“誰說的。”蕊喬撅著嘴不悅道,“我就是不耐煩聽小福祿天天在耳邊唸叨這個。且陛下都已有人陪了,還要我來做什麼。”
“沒有!”皇帝一本正經的解釋,“絕對沒有!我不就是在長春宮裡歇一覺嘛,陪賢妃下幾把棋,喝幾口茶,別的什麼都沒幹,真的!真要乾了什麼,我今日能這樣?”他摟著她的後腰,蕊喬可以感覺到他此時此刻身體上的變化。
皇帝咬住她耳朵,收緊手臂道:“可想死我們蕊兒了。”
蕊喬半側過頭,眸中波光瀲灩,用手點著他的胸口道:“可是……我怕傷著孩子。終歸是不要了吧?”她咬著下唇,神情極是為難,她也知道男人在這上頭最是忍不得,忍多了怕有毛病,所以體貼的替他解開了外袍,省的他熱的慌,又看了看他那‘昂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