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問道。
“不大清楚,我也是剛來沒多久,之前我畢業好久了,是教授最近找我才回來的,我跟他們也不熟,不過聽別人叫他們的時候,好像我們學校的那個叫劉少清,李先生帶來的那位叫阿發,音是這個,字是不是我也不知道。”秀氣學長看著那個土包,一臉的落寞的回答我。
“那他們倆個老頭早就都知道這裡會有機關嘍,拿人命做墊腳石,還真得是下得了這個手,像他們這種人,如果能夠有個好下場,估計連老天爺都不會放過他們。”我一臉的嘲諷的開口,“咦,學長,你有沒有發現這個包凹下去了一點啊,我之前壘得不只這麼點高啊?”我看著小了半截的土包有些疑惑,轉身想過地去看看,學長一把拉住我,思索著說道:“不要過去,我們先看看,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我們沒上來的那一段時間,他們倆沒有化掉,可是我們上來後,他們卻在一會兒功夫就成了血水,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你別大意。”
經他一提我才想起是這麼回事,他們倆上來至少有四個小時後,其它人才上來的,在這四個小時裡他們沒化掉,可是,其它人一上來他們卻在一會功夫間就整個上半身就沒了?好像專等著別人來看似的,這讓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回頭跟學長面面相覤。
“我去看看,”學長與我同時出聲,“還是我去吧,我用匕首挖開看看。”我舉起從腰上摸下的匕首給他看,然後小心的向前,蹲下離土包一步遠的地方,輕輕的用匕首將其刮開,一下一下向裡挖著,空的,竟然什麼東西都沒有,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將他們都放了進去的,我舉著匕首傻眼的看著。
“不見了?”說話是秀氣學長,他也看到了我埋進了倆顆頭的,所以也感到很驚訝。
“跑了,”天目在我耳邊細細的說道。
“跑了?他們沒死?”我詫異的反問出口,將秀氣學長給嚇了一跳,“不可能,他們肯定是被挖走了,我們先去問問其他人再說,”他急聲打斷我,拉走我的手就跑,好像很害怕似的,想起他之前的模樣,我也沒說什麼憑他拉著急走。
“哦,哦,買,買,咔,得……”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扯回手後退一步,瞪大著雙眼結巴著,“怎麼了?”秀氣學長欲轉頭詢問,我想出聲制止,可我這結巴的毛病越緊張越厲害越說不出話來,“會害死人吶,”我在心裡急喊,可是喉嚨就像被卡住一樣不能發聲,只得自己動手照自己臉上狠狠的來了倆下耳刮才好了一點,卻只能結巴著說道:“別……別……學長……長,我要整……整理衣服,你別……偷看……”
“哦,哦,我不回頭,我不偷看,你別怕啊!”秀氣學長說完欲轉身就跑。
“別,別,走,等,等,等,……我。”我急得跺腳忙雙手卡著自己的脖子,這才急衝衝的擠出這麼點字,“哦,好,我等你。”學長停住腳步背對著我站在那兒,說道。
此刻,那倆只沒有下巴的頭顱就分別停在他的倆側臂膀上,剩下的上顎和牙齒就貼在他的大動脈,好像他一回頭就能咬斷他的脖子一樣,四隻活溜溜的眼球子圍著我打轉,從裡面能夠看出一點點的溫暖,好像他們還能認識我一樣。
“天目,學長他怎麼啦,那倆個人頭為什麼會趴在他的肩上?”我刻意與學長保持了一小段距離,問著天目。
“那倆個頭想佔據他的身子,可是因為他心地善良,他們下不了手,在等下一個人出現。”天目盯著那倆顆頭小聲的回答我。
“他們怎麼會這樣,下一個,那不會又有人死了嗎?有什麼辦法沒有?”我急著問,但我不後悔救他們。
“其實他們早就死了,血池之前是開在石門下的,只有吸了人血才會現形,那裡都是養的都是上千年的血蟲,將他們的身體早就吞空了,你們之前看到的是剩下來的早已死了的外殼,然而,他們的靈魂得不到解脫,才會迷惑你的。”天目細心為我解釋著。
“原來如此,那可還有辦法救他和他們?”我說的是救學長和這倆顆人頭。
“唉,等會下面會有個阿鼻道地獄,在那裡送他們走吧!”天目也感性的嘆了口氣,“你怎麼知道前面是什麼,難道你來過?”我驚歎天目的靈性和見多識廣。
“小時候,在這裡玩過。”天目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我知道它在不好意思,但我不知道它為什麼不好意思,難道它還做了什麼壞事不成!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說,你有做過什麼壞事?”我故意加沉聲音,用倆根手指夾著它的嘴巴左右搖晃著,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