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神,不是側妃。兒臣不要什麼側妃,兒臣只要她一位正妃!她只能是我孤蓮的正妃,唯一的妻。”
“你瘋了。”她掙扎著要起身。他一臉地不忍,回頭望著她,那受傷的眼神讓她渾身一震。回過神之時才發現已是被他定住了身形,再也動彈不得。
她不要。不需要他這般護她。她不要,就算只是一個頭銜,她和他之間的牽絆也永遠切斷不了……她的身體已是一日一日在變化,她連百年都沒有,又如何相伴於他?她害怕,害怕他在失憶之後又一次再她身上埋下了情根,也害怕他……有朝一日憶起往昔,要如何面對已是讓他情深如此的妻子。
“孤蓮!你過了,你非要為父在今日也要為你的這些破事而壞了心情嗎?此事你休要再提。我是不會應予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做了我們魔界的皇子正妃。”
而站在他們身旁的那位大皇子此刻又再次開口,“七弟,可別惱了父神啊。我看你身邊這位戴著面具的姑娘可好似也不太願意呢。我們幾個兄弟可對著姑娘好奇的不得了,不知這位姑娘是長得如何,能讓你堂堂魔界七皇子如此為她傾倒?”
司徒聽完他的話後又急著開口撇清,“我……”可才開口說了一個我字,便被身旁的慕雅不動聲色地在她身上又下了一道禁制,讓她開口不得。
座上的魔神似乎也被大皇子的話勾起了對她的興趣,此刻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好似已是透過面具看到了她那被忘川之水所傷的臉,竟是讓她的心不禁一沉。
“父神不過是怕雅雅來歷不明,我可以用性命擔保雅雅只是一個尋常人界的修士,對於三界六族的事並不在意,一心只在潛心修道。兒臣這次前往人界,便是遇見了雅雅,對她動了這份心思。”
“拿下面具來。”魔神的話從座上傳來。這讓一直緊握著司徒手背的慕雅也是一愣,他望了身旁的她一眼,自是知道此刻她心中所想,怕是怨極了自己。若是將她臉上的面具拿下,讓她示眾於此,而她滿是傷的臉,以她的驕傲……這隻怕是比打她兩個耳光還要讓她難受……
“拿下面具。”魔神再一次開口說道,不容拒絕。
“是否兒臣拿下她的面具,父神便允兒臣娶她做兒臣的正妃。”
“哈哈哈,我的小七還真是個痴情種,也罷,既然你心意已決,只要脫下了這面具,讓她從此以真面目示人,讓小氣得償所願又有何難?”魔神此言一出,眾皇子均是一驚,未想到竟是如此輕易便能允了七弟。
只有慕雅,心中不由冷笑起來,父神不過是看穿了雅雅不願取下面具,又被自己制住了身形下了禁止,口不能言。他若是取下她的面具,她自是對他心生間隙,那麼她不願嫁他,便是她不聽從魔神的指令,對魔神大不敬……可是。他只有這一次機會……
只見,慕雅抬手,親自取下了司徒臉上的面具。那張被腐蝕過的臉完全暴露在了眾人的目光之下,除了周圍傳來的驚歎聲,更是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話傳來。
“此女竟是這般容貌?”座上魔神也不由出聲詢問。
而沉默的慕雅並未回答,只是淡淡地開口,“兒臣要的,並不是她的這張臉,要臉,兒臣隨時能為她幻化。兒臣要的,是她這顆,世間獨一無二的心。”
只見魔神揮了揮手。“罷了,罷了,允了你。這面具,還是戴上吧。”
終於,這魔神的晚宴之上。一眾的目光又回到了魔神之上。慕雅拉著司徒起身,帶著她入了皇子們的下座。他在她耳邊輕喚著她,“雅雅,別怨我。你且安心,我答應了你的事,自是會應予。只是事出突然。恐怕,只得等你我完婚之後,我才能將你送出去……你放心。你若是不願,我自是不會碰你分毫。”他的話說完,便見面具下的她,紅了雙眸。他只當是自己當眾取了她的面具,惹惱了她。想必她是氣極了才如此。嘆了口氣,將她戴著面具的臉埋入自己的懷中。“你的臉。我會治好的,無論用什麼方法……”
他不知,不知她此刻腦海裡,來回只得他的那一句,要的,是她這顆,世間獨一無二的心。淚水竟是毫無知覺地滑落到自己的嘴角,他要她如何是好?這樣的她,自己只怕是會越陷越深,連多望他一眼的勇氣也沒有,她怕自己,這麼久以來的壓抑會一下鬆開,怕自己會忍不住就此衝破他的禁制,抱著他再也不鬆手,她有太多害怕,可這些害怕卻全是源於內心那一份深埋心底的情愫……
看著她顫抖著的身體,他知道她這是再用力衝破他所下的禁制,“雅雅,你別這樣,這樣會傷了自己的身子,你的身子還未痊癒。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