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宇撇撇嘴,搖頭一笑邁步前行,肖磊和凌濤收起架勢緊隨在郭飛宇身側,以防止少年再有不軌之心。少年站在馬路邊和幾個行人一同呆呆地望著漸漸遠去的三個身影,兩隻手不停地揉搓著運動褲的褲縫,目光猶豫不決。
“你們等一等……我想請你們幫一個兒可不可以.”少年思索一會兒,快步追向郭飛宇他們三人,邊跑邊高聲喊道。
郭飛宇聽到少年的聲音,兩道劍眉皺了一下,停步扭身看著跑過來的少年,徐徐說道:“要我幫你什麼事?不會是讓我把匕首送給你吧?”
“我求你們幫我一個忙……”少年喏喏的說著話,此時的他與剛才搶奪匕首的他完全判若兩人,剛才是敏捷果斷,現在卻顯得唯唯諾諾、說話也猶豫不決。
“我一會兒要乘飛機離開SY,要想讓我幫你,你就要抓緊時間說話,不然我沒有多餘的時間等你。”郭飛宇瞧著眼前的少年,心裡想著少年會讓自己幫什麼忙,要錢或許還是另有所圖。
“SY有一家H國人開的跆拳道武館,揚言他們國家的跆拳道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功夫,說Z國功夫都是花架子沒法與跆拳道相提並論,前幾天我不服氣.找那個H國教練比試……結果……”少年說著話緩緩地低下頭,兩個臉蛋兒浮現出了紅暈。
“高麗棒子說話從來就是扯淡,空手道也能稱之為功夫……無恥至極。”肖磊眉梢挑起,神情不屑地道,對H國他一直沒什麼好感,一聽說有H國人居然大言不慚的誣衊Z國功夫心裡面更是窩火。
郭飛宇嘴角翹了翹,說道:“衝著你這麼愛國的分上……這個忙我幫了,我也早想給喜歡扯淡的H國人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說話和放屁是有區別的。”
SY市的一條不算繁華的街道邊有一棟八層高的建築,H國跆拳道黑帶六段高手金正熙開設的跆拳道武館便在這棟建築的底層。
幾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青年正在武館門口掃雪,連著一天一夜的大雪,SY街道的兩邊堆起了厚厚的積雪。雪停了,紅日當空,路邊的雪堆沒有絲毫要融化的跡象,北方的冬天冷,東北更冷。
一輛計程車停在路邊,車門開啟,郭飛宇、肖磊、凌濤、穿著一身運動服的少年從車裡的出來。郭飛宇抬眼瞅著武館門上邊掛著的牌子,輕蔑一笑,舉步向門口走去。
“你們是幹什麼的?”一個拿著掃帚掃雪的青年直起腰問道。
“踢館!”凌濤冷冷地道。
“……”青年無語,呆了幾秒鐘後他的目光移到了穿著運動服的少年身上,好似明白了什麼匆忙轉身走進武館。
郭飛宇看著青年匆忙的背影笑了笑,繼續邁步。四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青年攔在了,肖磊前跨一步,沉著臉說道:“你們應該都是Z國人Z國人就應該學Z國的功夫,不要擋在門口,今天我們要找的是高麗棒子不是自己的同胞。”
四個青年在肖磊氣勢的逼迫下不由自主地挪動著腳步,讓開了門口。郭飛宇邁步從四人身邊走過,沒人敢出手。郭飛宇渾身發出陰冷的氣息,誰敢出手幫H國人他決不留情,走狗殺之而後快。
武館一樓的大廳裡,五十名穿著白色練功服的青年分左右站立,居中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人雙腿彎曲跪在一張厚墊子上,他的雙手按在大腿上,抬眼盯著大廳的門,等著前來鬧事兒的人。
居中而跪的人便是金正熙,一個自命不凡的H國跆拳道高手,自命不凡的原因是因為他在股開始武館多年還沒有碰到一個對手,前幾天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與他對戰五十招,最終還是被他擊敗,少年也是他來Z國五年來碰到的第一個“高手”。
郭飛宇他們四人走進了大廳,金正熙的目光正好與郭飛宇的目光相對,四道目光相交之後,金正熙心頭沒來由的一顫,暗道“好強的氣勢,今天或許能碰到一個真正的高手,無敵五年了,真寂寞。”
大廳裡的人都看向郭飛宇他們四人,郭飛宇環視眾人,然後盯著金正熙,淡然說道:“聽說你的跆拳道很厲害……厲害到何種程度我想領教一下。”
金正熙冷笑一聲,“你們Z國人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與我們H國人相比…………你們少了自知之明。”
“呵呵,高麗棒子……你們也有自知之明……可笑可笑啊。”肖磊指著金正熙,冷笑著說道。
“你……金正熙聽肖磊稱他為高麗棒子惱怒了。
郭飛宇撇撇嘴,跆拳道的黑帶六段在他的眼裡就是渣子,他冷笑著向前走了兩步,朝著金正熙說道:“別‘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