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坐在大馬路上。“魁首好!”紅臉漢子快步走到郭飛宇面前,彎腰高喊道,沙啞的嗓音震徹半條馬路,囂張跋扈的剽悍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畢恭畢敬地彎著腰,看這架勢如果郭飛宇不說話他決不敢直起腰。跟在紅臉漢子身後的黑衣大漢們徹底傻了,一部分機靈的利馬明白眼前的青年是誰,趕忙拽著身邊還發傻的兄弟彎腰。
“魁首好!”“魁首好!”黑衣大漢們陸續張嘴喊道,有幾位酒喝的有點多,腦子反應有點慢,直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張嘴也是跟著別人瞎喊。紅臉漢子聽著自己手下七零八落的聲音紅撲撲的臉蛋兒變得更紅,有了發紫的跡象。
他彎著腰回頭狠狠地瞪著手下,厲聲道:“你們是怎麼喊的……再給我重喊一遍,誰他媽的再吊兒郎當的我當著魁首的面要他的命。”
“魁首好!”紅臉漢子一嗓子吼醒了眾人,全Z國的黑道上只有一人配稱為魁首,這人是誰他們心知肚明,剛才還暈乎乎的大腦瞬間清醒無比,兇悍狂放的漢子們一個個恭恭敬敬的彎著腰。
“恩.你是飛宇幫S市分堂堂主南雄飛吧?”郭飛宇深情肅然,黑道王者的氣勢也在瞬間展露。成熟尤物秦爽則很乖巧的依偎著他,默默地感受著心愛人那特有的王者氣勢,她的心都醉了。
“是魁首!我是南雄飛。”南雄飛恭敬的答道,在郭飛宇的面前他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郭飛宇瞧著神態恭敬的南雄飛,微微一笑,道:“大家都直起腰來,沒必要這麼一直彎著。”
“是!魁首!飛宇幫的漢子們直起腰,凝神注視著自己心目中的至高無上的神,每個人的眼睛裡都閃動著狂熱崇拜的光芒。
路邊賓士跑車內的楊文彬看著酒吧門前發生的一幕,冷笑凝固在了臉上,迷茫、不解、驚訝在眼中湧現,他現在才發覺平時穿著廉價西裝、蹬著腳踏車上班的郭飛宇並非普通人,緊握著方向盤的手不斷的滲出汗水,不祥的感覺在他的心頭蔓延。
“把這些渣子清理了。”郭飛宇抬手指了指站在路邊發呆的小、混混們,淡淡地道。他內心裡實在不想與小混混計較,不但體現不出自己的強悍實力,還顯得掉價。飛宇幫的人利馬把小混混們圍住,猙獰著面目看著一隻只待宰的羔羊。
“魁首……要半死不活的……還是要死的。”南雄飛眨巴著眼睛問道。
郭飛宇掃視著渾身篩糠似抖動的小混混們,皺了皺鼻子後冷笑著道:“小混混是沒資格死在飛宇幫幫眾的手裡,讓他們的下半生在輪椅上度過就可以了。”
“我……我……你敢不敢與我單挑……我贏了……你就放……放我們走。”穿著乞丐褲的男青年嚥了兩口唾沫,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說道,為自己尋求著下半生不用坐輪椅的機會。
“跟我單挑……哈哈哈!”郭飛宇仰面張狂的笑著,笑聲吸引了不少路人,可沒人敢靠近,只是遠遠的望著狂放不羈的他。
“好我答應你的要來不過……與我單挑你只有一條路——死!”郭飛宇收斂笑容冷冷地道。
“媽的……死就死……青年的狠勁兒也上來了,以他最快的速度抽出系在腰間亮光閃閃的鐵鏈著衝向郭飛宇。
郭飛宇一動不動地摟著秦爽,對猛衝過來的青年視若無睹,但嘴角冷酷的笑意越來越濃。垂手站在一旁的南雄飛看著冷笑不止的郭飛宇,心底也不禁生出一股寒意。
青年手中的鐵鏈子用力揮出,可揮出的鐵鏈子沒有打在郭飛宇的身體上,因為鐵鏈已被纖細的手指捏住。
郭飛宇的胳膊順勢收回,年輕人隨著鐵鏈的帶動下身體前傾,同一時間郭飛宇的腿猛然上踢,身體前傾的小混混慘叫著向後仰倒,身體重重地砸在了路面上,他的胸骨完全碎裂,血沫子順著嘴角流出。
“殺你的人……不是我……而是指使你找我麻煩的人。”郭飛宇俯視著生命即將消逝的小混混,一臉淡然地說道。
小混混用力的扭頭,不甘心的目光望向路邊不遠處的賓士跑車,銀白色的賓士SL500跑車猛地急轉彎離開了是非之地。小混混失神的雙眼望著遠去的跑車,幾秒鐘之後他的呼吸停止了。
“爽爽……跟老公回家,今晚老公讓你成為最‘性’福的女人……”郭飛宇望著隨著車流遠去的跑車,猥瑣地笑道。
“恩”秦爽夢囈般的答道。
一輛單車漸漸消失在燈火輝煌的街頭,路邊一群黑衣大漢揮舞著拳頭、用力的踢腿,小混混們哭爹喊孃的慘叫著,路人只敢遠遠的圍觀。
同一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