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有人無聲無息的對他施了定身術!
黑狼一改鎮定的模樣,呲牙咧嘴對狐四郎的身後吼道:“白雀,我一再跟你說這騷狐狸不得不防,你怎麼現在才來!再晚來一點就永遠都不用來了。”
白雀!竟然是這山上幾乎從不問事的那個醫師!狐四郎無比震驚的看著一個小小的十四五歲的白衣少年幾步飄到虎狼身邊,雙手快如疾風,輕易地將被開膛破肚的兩人恢復成原樣。
“外傷沒事了,不過小四的爪子上應該淬了毒,你們快點沖人家要解藥,這毒我解不了。”
拍拍小手,白雀轉身就走,這幾個孩子真是討厭的很,大晚上擾人清淨。
衝白雀的背影做個不易察覺的鬼臉,黑狼摸摸自己餘痛未消的胸口,再看向虎王之時,已重新面無表情:“大當家,這狐狸不可能給我們解藥,你打算怎麼解決?”
虎王半眯雙眼一言不發,他走到狐四郎面前,捏著他的下巴看了許久許久,臉色難看至極。
“挖了他的內丹!你解完毒,再給我。”
抓住那銀白的長髮發狠狠往後拽去,虎王猛地一口咬上狐四郎的紅唇,直咬的一張小嘴鮮血淋漓。
隨後他在狐四郎的耳邊低語:“小四,放心,我怎麼會捨得讓你死?待我融了你的內丹,我就讓你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狐四郎的身體極美麗,也極敏感,很輕易就能讓他痛的死去活來,也很容易就能用任何工具將他送上極樂,連著幾天的折磨下來,看著狐四郎的憤怒與恨意,看著他不斷地反抗與求饒,虎王覺得這具身體簡直讓他入了魔。
對狐四郎到底有多愛,以前他自己也不知道,可經過這一次,虎王清清楚楚知道了,一定很愛很愛,不然為什麼他會有如此強烈的恨意?不然為什麼不將狐四郎折騰的死去活來,他就連一天的覺都睡不好,總覺得心裡缺了點什麼。
這種感覺讓虎王感到興奮異常,卻也有一絲的恐慌在悄悄膨脹,而這種恐慌隨著狐四郎半個月後的自殺,升到了頂峰。
終於,虎王選擇了一個自認為一勞永逸的方法來對待他的囚徒,他用鐵釘釘住了狐四郎的四肢,廢了他的手腳,同時也永遠鎖住了這個幾乎能滿足他所有慾望的人。
佔有慾,施暴欲,滿足欲,情’欲,征服欲……
這麼美好的東西將永遠是他的!永遠屬於他!
可是讓虎王沒想到的是,這次從暈倒中醒來的狐四郎變成了毫無生氣的布偶,不再吃飯,不再求饒,不再有任何表情,只一心求死。
剛被釘住的時候,狐四郎還會在強迫進食之時,稍微的反抗,再到後來,他已經不需要反抗了,因為不管吃下去什麼,他都會下意識吐出來。
甚至最受不了汙穢的他,當初頭髮被弄髒都氣得會殺人的他,連身體失禁,每天躺在汙物中都沒有反應了……
直到此時虎王才發現,這樣一具行屍走肉,他竟然連扔都不捨得。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之:過中秋啦
番外之:過中秋啦
嶙峋的怪石,陡峭的山壁,無數參天的古樹,隨處開放的不知名的野花……
這是狐小四趴在院子裡爺爺特意為他做的小床上,看了兩年的景象。
看著自己還是不能自由活動的兩隻小後腿,小白狐陷入了深刻的自我厭惡中。
這要是能變成人形,哪還用恢復這麼久。
再有八年,他就滿一千歲了啊。
人都說厚積薄發,狐小四也一直用這話來安慰自己,無奈自己幾乎將自家師父的法術學了十成十,可就是學不會變身。
他明明不笨的!
爺爺進城了,小弈秋才兩歲,死笨死笨的話說不清楚路走不明白,它狐小四兩歲的時候都能滿山跑掏鳥蛋了好麼!
百無聊賴,閒的蛋疼,小白狐玩起了自己的大尾巴。
今天干什麼好呢?數數尾巴上有多少根毛吧……
剛把尾巴甩過來,一個奶娃娃就出現在狐小四眼前,無奈的想死的小狐立刻用尾巴遮住眼睛,這孩子不是剛才還在睡覺麼?真煩啊,又要開始了……
只見小弈秋對著狐四郎的鼻子吧唧吧唧就是兩口,他摸了摸小狐臉上的白鬍子,蹭蹭蓋在小狐眼睛上的大尾巴,然後很麻利的在它肚子上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繼續睡。
把軟肚子調整的讓小孩多枕一點,狐小四被壓的只想翻白眼。
這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