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菲身側,盤膝坐著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臉上溝壑縱橫,滿面愁苦神『色』。正是太平宗的姜長老。
在他的右手邊,放著一個綠鏽斑斑的小鼎,高約半尺,碗口粗細。
他望著劉雨菲的雙腳,自言自語道:“姜家二三百口人的滅門大仇,全靠這位處女和你們這些毒老爺。快把毒『性』都給她,好讓她早日修成‘蠱女’啊。”
他撮起嘴唇,發出“吱吱”怪聲。只見小鼎上,窸窣聲響,九條蜈蚣蜿蜒爬出。它們長約三寸,通體烏黑油亮。
大蜈蚣們急速爬到劉雨菲腳下,張口將那些小蜈蚣吞掉,把小蠍子全都咬死。隨即爬至腳心腳背,伏下身子,不再稍動。
過了片刻,那些大蜈蚣紛紛翻身,“啪嗒”、“啪嗒”滾落在地,顯是已將毒素全部吐盡。
劉雨菲雙腳黑暈斑駁,十分腫脹。她仍舊一動不動地躺著,儼然昏死,神態安詳,絲毫不知疼痛。
姜長老抬起雙手,對著劉雨菲的雙腳運起功來。不一會兒,腳上白霧氤氳,黑氣和腫脹漸漸消去,又變成白白嫩嫩的秀氣腳丫。
姜長老滿意地點點頭,閉上雙眼,靜默起來。
須臾,他慢慢睜開雙眼,嘆了口氣,自說自話道:“也不知道燕兒怎麼樣了,咱們躲在這深山之中,全靠她弄吃弄喝。”
他抬頭望著洞頂,又是長嘆一聲,“南加臺呀南加臺,我委派巴鳳德前往甘州,毒死了合尊父子,為你辦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卻遲遲不給我們劃撥土地。
“你責備我們,沒能在廬山殺死明瞭。但你要知道,這都怨常歡喜啊。是他違抗你的安排,硬要保住明瞭『性』命。他當教主有癮,哪肯剛當上教主,白蓮教就被官府剿滅。
“現在好了,你他娘地也死了,答應我們的事情,我們可找誰去結賬?燕兒啊燕兒,可苦了你,我苦命的女兒。你孤身留在城裡謀生計,養活著咱們一百多號人哪。”
他不住咳聲嘆氣,雙眼中飽含著淚花。
又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端起青銅小鼎,對劉雨菲道:“宗主,你慢慢甦醒,我去去就來。”向洞口走去。
姜長老剛剛離開,洞口有人巴頭探腦,旋即走進兩個年輕人。
二人一步一探,悄悄走到劉雨菲身前。
矮個子青年嘟噥道:“師兄,我害怕。”
粗壯青年壓低聲音道:“師傅去收集毒物了,最快也得小半個時辰。咱們都利索點兒,他肯定回不來。”
矮個子道:“萬一宗主醒過來呢?”
粗壯青年罵道:“你他孃的沒學過用毒啊?一捏毒粉,她不就又睡了嗎。”
矮個子哆嗦道:“你來吧,我……我在門口給你把風。”
粗壯青年笑道:“好,我先來。一會兒,我再給你把風。”
矮個子一步三回頭,心中既害怕,又有些不捨,輕輕踅到洞口,蹲在洞壁左側。
粗壯青年跪在劉雨菲身側,用手撫『摸』著那俏麗的面龐,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他的手顫抖著,拂過潔白的脖頸,漸次『摸』到胸前。隨即解開領口的盤紐,就要將手伸入劉雨菲懷中。
矮個子道:“師兄。”
粗壯青年打個冷戰,“噌”地站了起來。
矮個子續道:“你不是說利索點嗎?別『摸』來『摸』去的了,快脫了衣服,直接幹她吧。”
粗壯青年低聲罵道:“你娘那個『逼』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師傅回來了。”吁了一口氣,重新跪在地上,撩起劉雨菲紅『色』的裙角,『露』出裡面粉『色』的襯褲。
正要去解她的腰帶,猛聽洞口有人冷森森地道:“你們兩個活膩歪了!”
姜長老在洞口一挺身,大步走了進來。
矮個子矇頭向洞口鑽去,意欲奪路而逃。
姜長老飛起一腳,將他踢了個跟頭,又抬起手掌,就要向他頭頂拍落。
矮個青年感到襠下一熱,『尿』水順著褲腳流了下來。急忙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嘴裡叫道:“師傅饒命!師傅饒命啊!”
粗壯青年膝行而前,咬牙說道:“師傅,不怪師弟,都是我的主意。要殺要剮,您衝我來。”
姜長老道:“還知道我是你們的師傅!”走前兩步,左右開弓,打了粗壯青年兩記耳光。
粗壯青年梗著脖子,不躲不閃。
姜長老罵道:“狗東西!我一出門,就看見你們鬼鬼祟祟的。你們是牲口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