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
蔓蔓想,老公的教官之名不是虛名,電話裡一套套的,都搬起了兵書,讓她無話可說。
新婚一個月不到的夫妻,結束電話時,像以往那樣,依依不捨。
蔣大少對媳婦說起了一個夜晚排除夫妻相隔兩地窘境的新主意,模仿的是某個電影片段,說:“我們可以在電話裡做。”
蔓蔓的臉——迅速地漲紅,幸好家裡沒人。
“你,你宿舍裡不是有人嗎?”蔓蔓巴不得拿塊石頭砸開老公的腦袋。
“沒事,我拿毛巾塞住莫文洋的嘴巴和耳朵,再給他頭蒙上被子,他什麼都聽不見。”
電話裡頭,配合蔣大少的話,響起了莫文洋可憐的嗚嗚聲。
蔓蔓那個囧的:“有你這樣對待戰友嗎?見色忘友。”
說罷,這臉紅得,不管老公怎麼辯解,咔,趕緊先掛了電話。
和老公做那事兒,她不是不喜歡,但是,終究是傳統的女人,一想起,總覺得是挺尷尬的事兒。
見牆上擺鐘的指標指的時間差不多了,蔓蔓拾掇了下衣服,下了樓梯,走出大院,準備到路頭截計程車。
剛好蔣梅開著自己的車,送蔣母與大嫂金美辰參加聚會。經過街頭時,發現蔓蔓站在路邊截不到車的樣子,喊:“弟媳,是去哪裡呢?我順道載你一程吧。”
今晚真心不知道怎麼了,老半天不見一輛計程車經過。那地方路又不熟,怕轉公交趕不上和領導見面的時間。
無奈之舉,蔓蔓拉開了車門,坐進副駕座,避開後座的蔣母與極品大嫂。
一路,車內空氣瀰漫著緊張的氣味。
蔣梅有心緩和婆媳關係,和蔓蔓說起:“媽要去的茶會,那裡面的人,無不都誇你畫好人也好。”
蔓蔓是給蔣母在朋友面前爭了臉,現在蔣母鬥氣的是和兒子以及老公的約定。
蔣母偏不信,有什麼事,她是需要求蔓蔓的。
對這個愛鬥氣的婆婆,蔓蔓謹記老公的話,什麼都看不見。
因蔣母要去的地方比較遠,蔣梅先帶蔓蔓到蔓蔓要赴約的地方。
蔣母聽說自己要慢點到,不滿時,開始挑刺了:“這麼晚,你老公在部隊又不在,你自己跑哪裡呢?”
“媽。”蔣梅趕緊先插上話,“蔓蔓有自己的朋友,和你一樣,約在晚上見面並不奇怪。”
金美辰看著小姑明顯是佔著小兒媳,笑著挺蔣母:“蔓蔓自己怎麼不解釋呢?讓小姑來說真奇怪,很難讓人不想歪的。”
蔓蔓有脾氣的,想,這時候不震下婆婆和極品大嫂不行,慢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