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我打下手都不知道怎麼做。”
蔣梅那手爛糟的廚藝,像他,鹽和糖都會放錯,蔣衍拉住姐姐:“你別繼續進去添亂了。”
最終,反倒是小東子被蔓蔓招了進去,做品菜官,負責嘗味道。
可見蔓蔓對任何吃的東西很是講究。
眾人不禁都期待起來。
擺了桌子碗筷,蔣大少開了瓶紅酒,蔣父不能喝酒,和小東子一塊喝蔓蔓在家裡自己泡的菊花茶。
蔣梅幫著蔓蔓把菜一個個端出來,六菜兩湯,採個好意頭。仔細看,冬菇炒野菜,清蒸排骨盅,黃豆燒豬蹄,蝦仁炒雞肉,皮蛋涼粉,青椒紅椒清炒蛋花,湯一個是清淡的薏苡仁,一個是一隻全脫皮的老雞。配合北方人喜歡吃麵食的特點,蔓蔓特意做了盤野菜小煎餃,不吃飯的人,有面條或是餅。
菜式多,樣樣卻都是精而小巧,照顧有病的老人和孩子,兼顧基礎食量大的軍人,小兒媳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未嘗到菜,公公蔣父先故作生氣的樣子,質問兒子:“你怎麼搞的?我看她都沒有婚戒。”
像蔓蔓這種人,有老公送的婚戒還不天天戴著寶貝,並非炫耀。
見又有人誤會了,蔓蔓忙要把脖子上戴的婚戒亮出來。
同是見時機到了,蔣大少像變魔術往口袋裡一掏,取出珍藏已久的求婚戒指,在媳婦面前開啟盒蓋,當著老人家的面向媳婦跪下再次求婚。
“蔓蔓,一輩子做我老婆。”
求婚詞,莫文洋等一群哥們給蔣大少提了N多意見,蔣大少最終擇了自己的。
按蔣大少自己的說法,簡單易懂,老婆接受了不能混。
老人、大人、小孩雷鳴般的掌聲與起鬨。
油墨的頭髮下他一雙熠熠的星眸,英俊的臉,堅毅英挺的長眉,軍人的誓言,許諾的是一輩子的恩寵。
多少次,都好像在夢一樣,伸出的纖細的素手,帶著搖曳的夢幻,被他緊緊一抓,在沉厚有力的掌心中包緊。
輕捏她的無名指,被他熨得溫而不涼的戒指滑上她小巧的指節,到合適的位置停下來卡住,剛剛好,甚至有點緊。
這回真把老婆套住了,高興起來,一把抱起她,在客廳裡旋轉著,飛舞著。
“阿衍,你快把她弄暈了。”最終,還是蔣梅警醒,叫住繞了十圈仍沒有打算停下來的弟弟。
蔓蔓坐下來的時候,頭頂旋轉著光環,幸福的暈。
低頭,左看右看這婚戒,素白的銀一圈,小小的,上面刻著兩條纏繞的紅繩,一點都不惹人注目,是她心目中最喜歡的樣式,一看就知道不是設計師出的主意,是老公的獨具匠心。
小東子把小頭湊過來:“舅媽,我和我同學都說了,你是個畫家,可他們說我畫的不漂亮,一點都不像你。你可以教我嗎?”
揉揉孩子的腦袋瓜,蔓蔓笑:“沒問題。你讓你媽媽帶你來畫廊或是晚上到家裡找我,只要我在,我隨時可以教你。”
看著蔓蔓笑起來像弧新月的月牙兒眼,小東子眯眯狡黠的小眼珠子:“舅媽,我發現你的眼睛是最漂亮的。”
聽孩子這一說,蔓蔓突然想起,是不是能再拜託兩個爺關於小東子眼睛的事情。
同樣的想法,在蔣大少心裡浮現。
不等媳婦開口,蔣大少回學校後打算私下再委託姚爺。
“兩個爺今天都請假了,一早走的。”課堂間休時,莫文洋回答剛回來問起的蔣大少。
兩個爺日理萬機的,尤其是近來,幾乎天天往家裡跑。似是陸家或是姚家出了什麼大事。
陸傢什麼背景,因都是陸司令的兵,蔣大少等一群兵心裡有些底。
話說這姚爺,總被人叫姚大爺?
“我聽別人這麼叫,跟著這麼叫。”說著莫文洋自己都不好意思,撓撓腦瓜。
閒來無事,最喜歡到處拌嘴的高大帥,兩隻手分別攬住他們兩人一人一隻肩膀,神秘兮兮地噓聲:“不知道姚爺為什麼叫大爺嗎?要不要我告訴你們。”
互對上眼,莫文洋和蔣大少異口同聲:你少賣關子了。
“行。我就只告訴你們兩個,其他人我不說的,說了會被姚爺浸豬籠。”高大帥邊說,邊是真左右顧望小心謹慎四周都沒有人竊聽,“你們聽好了,真是愈大的官,愈是低調的。”
廢話~
極不滿意瞪向那個說要爆訊息的。
“我是說,咱姚爺的老爸,比君爺的老爸官要大上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