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撒謊的時候,表現會明顯和平日裡不同,偏偏她自己覺得沒有什麼不同。
蔓蔓收起了笑。
她哥悠然地翹起了二郎腿,向她父親建議:“爸,如果你想從她口裡套出什麼話,去策動阿衍最好不過。”
“那是,如果我策動你的話,你肯定和她吵。還是女婿可靠一些。”陸司令有感而發。
蔓蔓惱:這兩人,竟然就這麼當著她的面商量怎麼挖她牆角。
“阿衍呢?”陸司令問,這幾天回家裡來,感覺女婿好像是幽魂,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的。
“他近來事忙,單位晚上要加班。”君爺好像是知道些什麼,簡單兩句替妹婿回答了老領導。
蔓蔓自從從彭芳口裡得知有關老公的一些事後,是安了點心。
“他回來讓他來找我。”陸司令向女兒交代了這句後,揹著手起來,走去嬰兒房逗外孫外孫女玩。
當天夜晚,蔣大少歸家,沒有先回房裡探老婆,先被岳父大人抓去教育了。
具體兩個男人說了什麼,蔓蔓小媳婦不知道。可老公回到房間裡後,馬上拿手去搔她腋窩癢癢。
蔓蔓那一刻,真是恨死她哥了。都是她哥給她爸出的餿主意。
“阿衍,你別搔我癢癢了,我坦白!”蔓蔓小媳婦不會兒,就舉起了白旗投降。
“什麼事,弄得你爸都擔心?”蔣大少用自己的嘴唇點著小媳婦的鼻尖問。
老公的氣息,弄得她心頭都癢癢的。
蔓蔓忍受著老公的誘惑,說:“沒什麼,就溫媛和她媽,有可能去找表表姑的麻煩。”
周玉有可能懷孕的事,蔣大少略有從趙文生那裡聽說過。趙文生,自然是從方敏那裡聽說。老婆這一說,蔣衍馬上全部聯絡了起來。於是,蔣大少拿嘴唇懲罰了下老婆的嘴唇後,道:“這種事你想自己去收拾那對母女,你能嗎?”
“我怎麼不能?”蔓蔓不高興自己被如此小看,騰地坐起來,推開老公。
她老公呢,終究不像她哥,要是君爺,直接朝她吼了。她老公卻是一臉衝著她掐媚撒嬌:“蔓蔓,你太不厚道了,這種好玩的事,你怎麼能撇下我呢?我也很想玩,你怎麼不能體會下我的心情呢?我好歹是你老公。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嗎?”
蔓蔓被痞子老公的話,堵得是啞口無言。
“這樣吧,你說你計劃,我來撒點顏料。”蔣大少道。
蔓蔓無語的,終究是點了點頭:“好吧。”
“說吧,你想怎麼做?”
“其實,真的,我一個人都能搞定了。”蔓蔓認真地說,“我只要去和她們說,如果她們敢去找周玉的麻煩,我馬上讓我爸立遺囑,全部錢都交給周玉。她們知道我爸的錢,基本都是從我這裡賺的,我爸不敢不聽我的。”
蔣大少聽完老婆的話,捏了下老婆的鼻子,道:“既然這麼方便,你幹嘛不早和你爸說叫你爸的錢全交給周玉,這不一了百了。”
“問題在,表表姑不是現在才懷孕嗎?表表姑這一懷孕,這種事兒,才容易變成名正言順的。誰敢反對的話,我策動範慎原,讓溫家長輩出馬,加上我來施壓,很容易辦到的。”
“你現在也可以這麼做了。”
“我是不想逼我爸。但是,如果她們真把事情做絕了,怪不得我要逼我爸要把事情做絕了。”蔓蔓說,“我爸的心裡我知道,溫媛終究是他親骨肉,不是嗎?”
蔣衍把她的話全聽完了,摟了摟她肩頭,說:“不過既然現在這事我知道了,我不可能讓你去和她們當面談話,哪知道她們會不會突然發瘋對你怎麼樣。這事,就由我找人,傳話給她們好了。”
“嗯。”蔓蔓任老公去做這個事,心裡是想著。這回,八成溫媛和許玉娥都要把怒氣全遷怒到畫展上了。
蔣大少狡詐在,他不去直接找那對瘋母子說這個事,找人去找了趙學軍。讓趙學軍去和那對母女交涉。
溫媛和許玉娥來不及動作,想去搞周玉的計劃,胎死腹中。趙學軍死活不讓她們這麼做,因為趙學軍現在很怕死,知道蔓蔓的背景很大。
許玉娥感到了走投無路。周玉和蔓蔓現在是要逼她一分錢都拿不到。她只能繼續死死地抓住小女兒:“媛媛,你一定得出人頭地,給蔓蔓和你爸好看。”
溫媛一直做的夢,就是要蔓蔓和她爸對她刮目相看。可她發現,這個她尋找到的新靠山,說是幫她辦畫展的莊如玉,好像,盤算多多。
老實說,蔓蔓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