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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頭埋到我頸邊,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可胳膊上的肌肉卻繃得很緊,掐也掐不進去。聽到我的哭罵,他便貼著我的耳朵一句接一句地哄。可咱疼啊,聽是聽不進去,只想讓他馬上滾出去。

他自然是不願意了,依然是半哄半騙,“很快,很快,很快就好。”

尼到的什麼很快啊!很快個毛線啊!你特麼地以為這是打針啊!

個王八蛋!

我特麼就想不通了,明明受傷流血又流淚的是我,怎麼他還能表現得這麼痛苦?

“你丫這表情痛苦地給誰看哪?!”

“這個時候當然只能表現給你看了”,他微微一笑,身體伏低,往後略退了退。那姿勢有點像準備狩獵的豹子一樣,挺優美的。不過優美的姿勢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真成了我的噩夢啊噩夢,那短距離的密集攻擊咱這新手怎麼能招架得住?

弓起腿彎,想一腿把他踹開,可他一手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腰上,另一手則把在腿彎處,拇指深深地抵著膝窩。他的攻擊與他的吻一樣,綿密深沉,無處逃避。最先的痛楚慢慢消褪,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在身體裡聚焦。身體的摩擦產生的高溫蘊出了大量汗水,相連處亦是粘膩一片。終於是放棄了抵抗,我的手從他腋下穿過,勾住他的肩膀,這樣的姿勢是親密直接且毫無保留的。他也覺察到了,臉頰貼了過來,撒嬌似地蹭著。越到後面他的動作越發凌厲兇狠,簡直瘋了一般。我再怎麼拼命咬牙隱忍,也還是漏出了幾聲哭叫。

太猛了,會死人的。

到最後迸發出來時,我已經筋疲力盡,一他笑了,貼著我的身體往上探,商量似地,“乖,鬆鬆,我都不好動了。”他越這麼說,我越是心慌臉燒,人都直接就僵硬了。他費了些力氣把手抽了出來,接著傾身壓了過來,鼻尖與我的相抵,十指與我的交握,我觸碰到他那刁鑽的手指,上面有著粘粘的溼意。

“怕了?”

他的這種試探並不陌生,有激將的意味。通常我都會嘴硬,說誰怕啊。可今時眼下,情況大不相同。於是,我承認道,“我怕。”

在現在這時候,說怕不丟人。

他許是沒料到我會這麼老實,片刻的猶豫後便放低聲音哄道,“放鬆,沒事的。”

我才想駁他說你說沒事就沒事啊,這事往大了說簡直能與人生大事比肩了。真怪不得都說男人都長著張破嘴,撒謊的時候呼呼地漏風。可,這話頭我還含在嘴裡呢,人那邊卻已經付諸行動了。

這行動力,很強很猛。

強,是字面上的意思。

猛,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出意料,新手上路難免受傷受驚尖叫慘叫。

聽到我的慘叫,他勉強定住身體,雙眼定在我的臉上地,胸膛起伏不定,喘得和剛跑完八百米似的。頭埋到我頸邊,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可胳膊上的肌肉卻繃得很緊,掐也掐不進去。聽到我的哭罵,他便貼著我的耳朵一句接一句地哄。可咱疼啊,聽是聽不進去,只想讓他馬上滾出去。

他自然是不願意了,依然是半哄半騙,“很快,很快,很快就好。”

尼到的什麼很快啊!很快個毛線啊!你特麼地以為這是打針啊!

個王八蛋!

我特麼就想不通了,明明受傷流血又流淚的是我,怎麼他還能表現得這麼痛苦?

“你丫這表情痛苦地給誰看哪?!”

“這個時候當然只能表現給你看了”,他微微一笑,身體伏低,往後略退了退。那姿勢有點像準備狩獵的豹子一樣,挺優美的。不過優美的姿勢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真成了我的噩夢啊噩夢,那短距離的密集攻擊咱這新手怎麼能招架得住?

弓起腿彎,想一腿把他踹開,可他一手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腰上,另一手則把在腿彎處,拇指深深地抵著膝窩。他的攻擊與他的吻一樣,綿密深沉,無處逃避。最先的痛楚慢慢消褪,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在身體裡聚焦。身體的摩擦產生的高溫蘊出了大量汗水,相連處亦是粘膩一片。終於是放棄了抵抗,我的手從他腋下穿過,勾住他的肩膀,這樣的姿勢是親密直接且毫無保留的。他也覺察到了,臉頰貼了過來,撒嬌似地蹭著。越到後面他的動作越發凌厲兇狠,簡直瘋了一般。我再怎麼拼命咬牙隱忍,也還是漏出了幾聲哭叫。

太猛了,會死人的。

到最後迸發出來時,我已經筋疲力盡,一他笑了,貼著我的身體往上探,商量似地,“乖,鬆鬆,我都不好動了。”他越這麼說,我越是心慌臉燒,人都直接就僵硬了。他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