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事費君臣要他瞞著,但到了這會兒繼續瞞也沒有意義。奉書恬說:“我本來以為他是幫朋友的女兒找鋼琴教授輔導。”
“鋼琴教授?”楊科等人縮圓了唇。
一上來,剛進學門便讓教授指導,也太猛了點吧。
奉書恬恬靜地一笑,保持賣關子的沉默。
——《四少和林涼的番外》——
這一邊,到點後,林涼低頭走過人行高架橋,來到上車的秘密地點。老公的夏利緊接現身。
見著周身乾淨並散發香氣的白色夏利,甩去了以往破舊的形象,在傍晚的斜日中閃閃發光。林涼挑挑眉:不錯。有點進步。看著這車,應該是剛洗過並且打了蠟油。
費君臣本是想這麼正式的約會,應該是自己親自下車給老婆開啟車門。不過,老婆一直更怕暴露目標給敵人有機可乘,不准他下車,自己繞過了車頭,開啟另一側車門。
上了車,聞到了夏利裡面新擺置的香水瓶子,飄出來的香味是清新的茉莉香,不膩不重。林涼給老公的進步再打了個滿意的分數,順便指導:“以後車頭再吊個可愛的晴雨娃。”
原來老婆自小喜歡看一休哥。費君臣立馬在心裡記住了老婆的愛好,道:“我準備買一套車裡用品,都是晴雨娃。”
“走吧。”林涼謹記,不能一次洩露自己太多秘密,才能讓老公在學習上每天都有進步,每天都給自己驚喜。
論如何經營兩人之間的浪漫情調,費君臣是比老婆差一大截,在這一點上始終聽老婆的話沒有錯。
拉下車檔,踩下油門,夏利向著美好的今夜進發了。
當然,一路上,林涼邊充當衛星導航系統指揮車行方向,一方面不會忘了打探敵情。
“費政委,你的哆來咪學好了?”
“因為老婆大人的寬容大量,讓我昨晚有了懺悔的機會,我在鋼琴老師那裡惡補完一節課後,老師說了:只彈哆來咪的話,還是能勉強及格的。”費君臣秉承一向來在老婆面前的良好風格,謙虛地說。
“哪裡的鋼琴老師?”林涼追蹤事件真實性線索。
“我們隊裡的總參幫我找的。他人脈廣,關鍵時刻要找什麼人找他幫忙就沒有錯的了。”費君臣操作方向盤,左右避開問題。
“這麼說來,你也不知道這個鋼琴老師水平到哪裡去了。”林涼故意放下套子。
“嗯——據總參的說法是,這個鋼琴老師作為一名鋼琴老師是合格的。”費君臣由始至終,避開最致命的問題。
林涼稍微蹙起了英氣的眉宇,道:“你認為你惡補了這門課後,水平達到了什麼程度?”
“彈哆來咪沒有問題。”費君臣說到這裡,轉過臉向老婆展顏一笑,“放心,不會給你丟臉。”
林涼在這會兒方發覺,他油墨的髮絲是上了髮油,一狠狠亮晶晶的,而且臉部很有可能做過了美容敷臉,一張俊白的臉今兒更是熠熠生輝。看得出老公今夜是攢足了勁頭,有好戲看了。於是抱起手來,勾勾嘴角頑皮似的笑,心裡冷靜分析:哪怕老公真是原先會彈鋼琴的,但那裡富有格調的外國人就餐多,想博得滿堂彩能這麼容易嗎?
再說了,當跟蹤夏利的嘲官兵們發現這車是開往馬克西姆時,眾人面面相覷。
“我記得馬克西姆最低消費也得一個人幾百吧。”六六道出這個憂慮並不奇怪,畢竟費君臣給自家部隊的人留下的印象,始終在買一包喜糖混過關的小氣男水平。
“你們都吃了政委買的喜糖?”林隊和奉書恬立馬道委屈了,自己是連顆喜糖都沒能混上,以費君臣的小氣性子,想讓再買包喜糖難於上青天。
“你們要不要賭一賭,今晚政委會被嫂子割掉多少血本?”楊科馬上趁機,大擺賭局。
“一千。”六六保守估計。
“一千隻能在商務套餐水平。”即使是年紀最大的林隊,也知道這個馬克西姆的水平線到了哪裡去。
“嫂子在用餐方面是個什麼講究的人?”以奉書恬向來謹慎的做事風格,尤其在下賭注這種高風險投資之前,肯定要問清楚情況。
因此經兩位首長的提點,六六馬上提高了十倍賭注:“一萬。”
楊科伸出五指頭:“我賭沒有五萬也有十萬。你們想想,那裡一瓶最貴的法國紅酒,據聞都要兩萬塊以上了。”
眾人驚詫,驚詫的是林涼的獅子大開口水平。
不過,六六倒是被楊科的賭注驚到,畢竟自己和楊科已經領教過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