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我的身子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從小青梅竹馬,何不與我一塊兒去了?”白茵淺笑。
“什麼夫妻,我們又還沒成親,你這女人,把解藥給我。”
“哈哈哈,解藥?”白茵笑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到任熙的面前,朱唇輕啟:“想要麼?那麼就把這個給簽了。”
白茵輕笑,丟下一張紙,白紙黑字,休夫狀。
任熙呆住了,一雙桃花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驕傲如他,卻要被一個女人解除婚約,這是多麼屈辱的事情?
“不籤麼?那麼這解藥……”白茵溫柔的笑著。
“別,我籤,我籤……”任熙不甘的看著白茵,拿起放在旁邊的筆,在紙上寫下名字。
“很好很好。”白茵優雅的笑,滿意的點點頭:“但是這解藥,呵呵,我還是不能給你。”
說完,白茵鬆手,白色的瓶子落在地面上,泛起一面蓮花。
“別用那麼恐怖的眼神看著我哦。”白茵搖搖頭:“要知道兵不厭詐,解除婚約的訊息,就當做本小姐送給你的花燈節禮品了,再見,哦,不,是不見。”
說罷,收起休夫狀,緩緩的走下臺挽住雲漪的手揚長而去,留給任熙一個絕望的背影。
看著白茵的身影,剎那間任熙成了一個冰人似的,僵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俊秀的臉像刷上了一層白灰,死白死白的,嘴唇抖動著,似乎還想說什麼,可終於什麼也沒說出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溯月美男,你看到當時那個任熙的表情了沒有,還有當白茵把瓶子摔下去的時候的絕望,不行不行,我肚子又疼起來了……”醉宵樓內,雲漪抱著肚子笑個不停,公孫溯月溫柔的環著雲漪的腰,白茵則坐在一邊陪著雲漪笑。
“哼,本小姐終於是把這口惡氣給出了,看那負心漢以後怎麼做人。”
“不過茵兒你的演技真的是太好了,你說你愛任熙的時候,那樣子的深情款款,如果不是看出了你眼睛腫的戲謔,我真的擔心你會不會因為不忍心而臨時變卦。”
“怎麼可能啊,他讓我在月城丟盡顏面,我怎麼可以放過他?”
“那倒也是……咯咯。”
看著面前兩個女人沒心沒肺的對話,公孫溯月汗顏,說任熙讓白茵在月城丟盡顏面,其實丟盡顏面《文》的是任熙吧,一個《人》男人,被威脅簽了《書》休夫狀不說,還讓那麼多人看《屋》到了他被嚇的慌亂,恐懼而且絕望的樣子……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看來以後要變成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女人也。
“不過白茵,你把解藥給毀了,不會真的就鬧出人命吧?”想了想,公孫溯月說出了從剛開始他就一直擔心著的事情。
“哈哈哈哈……”
沉默了一會兒,白茵和雲漪看看公孫溯月一眼,突然大笑起來,公孫溯月莫名其妙的看著面前的二人。
我有說錯什麼嗎?
“溯月,溯月美男,你,你真是太好笑了,我說你,你,你不會連這個都真的相信吧?”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雲漪結結巴巴的邊笑邊把話給說了出來。
“哦?”公孫溯月挑挑眉,看來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好玩的多啊。
“放心吧,那個藥根本不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我用來嚇唬他的,喝了那個藥,就是吐血一次,回家之後拉肚子拉個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出不了人命,哦,當然,如果他是因為丟臉丟大忍受不住而自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白茵淡淡的解釋,說到最後的時候一臉平靜的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你狠。”
“對了,這個送給你,就當做是……紀念品吧。”雲漪將猜謎得到的百花燈拿出來遞給白茵。
“嗯,的確是該紀念一下,這個很漂亮。”白茵笑著接過來。
“還有就是……”
“快把你們老闆給叫出來,這不是欺人太甚麼?”雲漪的話還沒有說完,樓下突然傳來吼聲,硬生生的將雲漪的話給截斷。
怎麼回事?雲漪皺皺眉,難道是停風客棧那邊又來搗亂了麼?
“茵兒,你留在這裡,溯月美男,我們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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