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徐寒唇角閃過一抹冷笑,周圍的空間突然扭曲起來,青獅張爪撲來,卻在徐寒身前僵住了。
司徒漠臉色一變,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劍氣形成的青獅被扭曲的空間纏住,青色劍氣隱隱有渙散之勢。
“破滅吧。”徐寒目光一沉,扭曲的空間突然反彈復原,青獅煙消雲散。
司徒漠目光呆滯,怔怔地坐了回去。他已經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戰勝這個人了。突然,他眼中閃過一抹精芒:“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錢,是好東西。”徐寒微微一笑。想獨立生存,沒錢還真不行。
“是好東西!”司徒漠彷彿看到了生的希望,不禁露出笑容。
咻!
徐寒身形一動,天色頓黑,兩道璀璨無比的閃電劃破黑幕,璀璨的閃電中,隱隱帶著血光。
司徒漠的笑容僵住,眼眸裡的色澤逐漸淡化。
“但我更想要你的命。”徐寒冷漠地看了司徒漠一眼,一步瞬閃,消失在司徒府上。
風柳城,袁太公府,袁公殿。
“什麼?!司徒漠死了?”袁遼眼中閃過一抹訝異之色。司徒漠好歹是氣境六級劍者,實力了得,就這麼死了?
“是啊,幹爺爺!”殿堂之下,是一位掩面痛哭的貌美女子,一襲粉衣,身姿婀娜,“幹爺爺,他殺我未婚夫君,還殺了我爹,簡直是個惡魔!”女子抬起頭,露出相貌,赫然是司徒漠之女,司徒玉琴。
“好大的膽子!”袁遼怒拍金椅扶手,蒼老的面龐上盡顯怒意。風柳城的名門都知道,司徒玉琴是袁太公認的幹孫女,所以沒人敢惹司徒家。
“幹爺爺,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司徒白琴抽泣道。
袁遼身形一閃,扶起司徒白琴,安慰道:“女兒你放心,這個人,我一定要他死!”
軒雨樓。
徐寒要了幾個小菜和一壺美酒,一人一桌,獨酌美酒。這時,從門外進來幾個人,挨桌挨個地說些什麼,然後,樓內的客人都匆匆跑了出去,轉眼間,人去樓空。
徐寒目光微沉,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掌櫃的,連你也要出去嗎?”
冷漠的聲音在空曠的酒樓內響起,匆匆往外跑的軒雨樓掌櫃身形頓時僵住,轉過身,掌櫃的擠出一絲牽強的笑容:“哎!是啊,出去有點事情,客官你先慢用。”正說著,掌櫃的雙腿開始哆嗦起來。
“呵。”徐寒淡然一笑:“去吧。”
掌櫃的迅速瞥了徐寒一眼,急忙跑了出去。
徐寒舉起酒杯,輕聞美酒芬芳,“人也樓空,唯我獨酌。”
“哼!你還蠻有詩意!”一道渾厚的聲音在軒雨樓響起,震得徐寒耳朵有些疼。
徐寒面不改色,淡淡笑道:“等待總是煎熬的,你若早點來,我也沒有此等雅興。”
“知道我要來,還在這等我,年輕人,有魄力!”話音剛落,一道高大雄壯的身影出現在徐寒的面前,徐寒微微抬眼,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青袍中年人,孔武有力的身材,眉宇間透著一股威嚴。
“我為什麼要跑?”徐寒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哦?你可知道我是誰?”青袍人微微挑眉。
“不知道。”徐寒又斟了一杯酒。
青袍人坐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徐寒:“袁太公你可知道?”
“聽說過。”徐寒頭也不抬:“似乎是風柳城最強一人,地位極高。”
青袍人摸了摸山羊鬍子,自豪地說:“我乃袁太公府四大護衛之一,北衛,陵封。”
“袁太公。”徐寒低吟,抬頭看著青袍人:“我與袁太公素無恩怨,他為什麼要殺我?”
“哼!”陵封立馬拉下了臉:“你先殺冷無命,再殺司徒漠,袁太公怎會放過你?!”
徐寒目光微沉,喃喃道:“司徒玉琴……她和袁太公是什麼關係?”和這兩個人有聯絡的,徐寒只想得到這一個。
陵封有些訝異的看著徐寒:“全風柳城的人都知道,司徒玉琴是袁太公的幹孫女,你不知道?”
“不知道。”徐寒淡淡回答,再飲一杯。
“那我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你再不亮劍,我可要動手了!”空氣彷彿凝固起來,一股森冷的殺氣悄然綻放。
“氣境七級而已,還不值得我亮劍。”徐寒搖搖頭。
“哼!大言不慚!”陵封神色一冷,一把青墨劍從底下洞穿客桌,接著轟地一聲,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