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徐寒點頭:“我不明白,爹為什麼一直盯著這幅畫。”
“這幅畫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幅字畫後面的玄機。”徐原伸手在畫中太陽的位置摁了一下,字畫後面響起隆隆的聲音,然後他拉開字畫,徐寒目光便微微一凝,“原來,這字畫後面有個暗格。”
徐原點點頭,道:“這裡本來放著我徐家的鎮族之寶,天火石。”說完,他眼中浮現一抹惆悵。
“天火石?和天雷石有什麼關聯?”徐寒暗道,隨即不解:“為何鎮族之寶會放在這麼顯眼的位置?”重要的寶物,都應該藏在極為隱蔽之處。這地方雖也算隱蔽,但算不上至極。比如雷家,回春丹和煉丹爐就藏在密室裡。
“因為天火石的秘密,連我也不知道。據說這幅畫是解開天火石秘密的唯一鑰匙,但是天火石已經不在家宗了。”突然,徐原扭身按住徐寒肩膀,目光炙熱:“寒兒,你願不願意隨為父前往帝都,奪回天火石?”以前徐寒實力不夠,徐原的想法只能暫時擱淺,如今,徐寒能一劍殺南宮炎,徐原相信,他一定能奪回天火石。
徐寒眼眸閃著不定的光芒,他輕輕搖頭:“爹,我本打算去極寒雪域,為救家宗才返家,我願隨爹去帝都奪我家宗之寶,但不是現在。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去完成。”
“嗯。”徐原沒有多說,只是道了一句:“一切由寒兒你來拿主意,為父等你訊息。”
徐寒目光冰寒,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他沒有立即答應去帝都,因為,一年一度的宗門大會又要舉行了。
出了徐原房間,徐寒漫步在夜色之中,他的眼眸閃動著隱隱的寒光:“天絕宗,去年的仇,是該和你們算一算了。”
去年的宗門大會,徐寒記得有一個名叫雲野山莊的宗門因為遲到沒能入場,成了其他宗門的笑柄。徐寒決定,連夜前去雲野宗,找宗主談談。
雲野宗離雲天宗並不算很遠,從天子山脈一直向南,有一座雲野山,雲野山莊便坐落於山頂。
雲野山,山腳下有云野山莊的守山弟子輪換值班。天邊露出魚肚白,剛換班的守山弟子都還沒睡醒,雙眼泛著濃濃的睏意。
突然,兩名守山弟子惺忪的睡眼猛地一凝:“什麼人?!”一襲白衣的青年緩緩朝他們走來,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每一步,都如履湖面,蕩起層層漣漪,身體彷彿與空間融為一體,舉足之間都會引起空間的波動,夢幻怡人。
好夢幻。看得兩名守山弟子都有些醉了,但他們想起自己的職責,立即叱喝道:“站住!再往前一步要你好看!”
“請轉告貴宗宗主,徐寒求見。”徐寒停下腳步。
“什麼徐寒?沒見過?快滾!宗主不見你這種人!”守山弟子有些不耐煩。
“我這種人?”徐寒眉毛微抬,再次邁起步子,這一次,空間的波動顯得有些劇烈。“既然你們不肯讓我見,那我就自己去見好了。”
“你敢!”
兩名守山弟子還沒來得及釋放劍魂,一陣空間海浪便掀了過來,直接掀翻兩人。
徐寒淡淡一笑,從躺倒在地的兩人中間走過,“若你們是真的敵人,現在就已經死了。”
兩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徐寒的背影微微鞠躬,徐寒沒說錯,他們心裡也清楚,若徐寒真要殺他們,他們現在已經是屍體了。這禮,是敬徐寒不殺之恩。
終於,雲野山莊宗主賀雲山被驚動了,顯然徐寒沒能求見到他,但卻逼得他不得不見。賀雲山匆匆走出房門,到山莊一看,雲野山莊弟子橫七豎八倒了一片,就連內門最強弟子也被輕鬆掀翻,顏面盡失。
對於真正的強者,沒有哪個人會主動去惹,賀雲山也不會。
“敢問閣下造訪我雲野山莊有何貴幹?”賀雲山的語氣頗為和氣。雲野山莊去年入場遲了,被剝奪資格趕出天絕宗,所以賀雲山並不認得徐寒。
徐寒跨過那些雲野山莊弟子的身體,走到賀雲山面前,“我是為宗門大會而來。”
賀雲山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抹失落:“我明白了,你回去轉告莫宗主,今年宗門大會我雲野山莊不去就是了。”
徐寒覺得有些好笑,賀雲山居然以為他是天絕宗派來威嚇他們別去參加宗門大會的人。不過想想,確實,除了四大宗門,很少有宗門能拿出這麼強的弟子,而今年宗門大會的主辦方依舊是天絕宗。
“宗主誤會了,我是想要貴宗一個參戰名額。”一個宗門有五個名額,徐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