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才出現,好凸顯他的獨一無二吧?”鐘樂軒嘲諷了一句。
“三師兄,你怎麼能詆譭二師兄呢。”秋韻水帶著嗔怒,然而,鍾九和鐘樂軒之間,向來存在矛盾,應該說,鐘樂軒跟任何人說話,都是直來直往。
“戚大人,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將縣誌和地圖送過去嗎?”縣太爺這才到了沒有多久,藏書閣裡邊,亂成一團,只找到縣誌,至於地圖放在哪裡,仍然沒有著落。
“丁縣令,若是你太忙,還沒有找到,本官能等。”戚少棋知道這位縣太爺的心思,當下給了一個臺階,也讓他鬆了半口氣,“只是眼下有件事情,非做不可,本官也是沒有辦法,這才找丁縣令商量。”
“不知戚大人有什麼急事需要下官效勞?”丁縣令帶著忐忑之色,唯恐這位欽差大臣又想出什麼為難的事情。
“這位是秋家三小姐秋韻水……”
“什麼?她是秋炳程的女兒?”丁縣令很是激動,他只知道秋炳程有一個女兒叫秋梨雨,從未聽過還有一個女兒叫秋韻水,而且,長得比秋梨雨還絕色動人,這個秋炳程,藏得還真是深。
許是覺得太激動了,丁縣令收斂了神色。
“正是,聽聞父親入了獄,攔街喊冤,本官也不能坐視不管,只能答應她受理這件案子。”
鐘樂軒一聽,不停地翻白眼,官子果然兩個口。
“這……如今夜幕降臨,白日在外巡邏的捕快已經全部回去了,又沒有百姓圍觀作證,如何升堂審案?”丁縣令一臉為難。
“也不急著升堂審案,這次主要的問題是不是出在秋家提供的那批藥材?”戚少棋反問。
丁縣令點了點頭。
“只是這位秋小姐說藥材根本沒毒,她信誓旦旦,不像胡言亂語,又以死相逼,本官也為難了,實在不敢妄想定論,這才回來想找丁縣令拿個主意。”
鐘樂軒一聽,轉過了身,不忍再聽下去,這越說越過分了。
“下官全聽戚大人的意思。”丁縣令根本不知道戚少棋要怎麼做,只能任憑他了,反正他是欽差大臣,想要做什麼,一句話而已,他一個小小縣令,還能阻止不成。
“既如此,如今,也只能找人檢驗檢驗這批藥材是否真的有毒了,也好讓秋小姐死心。”戚少棋道,言外之意,是站在縣衙這邊了。
“這驗毒還得找個大夫,以免秋小姐說本官草草了事,只是如今,大夫要麼在懸崖要麼不在沽州,而且,這大晚上的上哪裡找啊?”丁縣令一派愁眉苦臉。
“這倒是,而且,不能隨隨便便找個大夫,還得德高望重之人,否則,也不能讓人信服。”戚少棋一臉沉思,說的順其自然。
“德高望重?”丁縣令眼睛一亮,“醫聖不是在沽州嗎?他一句話,還有誰不相信?”
“丁縣令有所不知,醫聖雖然醫術精湛,本官也相信他剛正不阿絕不偏私,但到底這位秋小姐還是醫聖的徒弟,若只有醫聖說了算,恐怕落人口實啊。”戚少棋搖了搖頭。
“什麼?醫聖徒弟?”丁縣令瞪大了雙眼,這秋炳程真是不應該,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藏著,居然只把秋梨雨嫁給自己兒子,入獄也是應該。
丁縣令只得重新考慮。
“報……大……人……”
捕快面如土色,結結巴巴,激動地說不出一句話。
“慌什麼慌,有什麼事,說清楚一點。”丁縣令不想在戚少棋面前丟了顏面,只能澄清道,“讓戚大人見笑了,這些人,剛來沒有多久,還沒有見過世面,遇上點事情,就慌手慌腳的。”
“大人,韓太醫來了。”捕快終於成器了,一句話說完。
“韓太醫?韓太醫!”丁縣令一聽,差點暈厥過去,這是一品大臣啊,今日到底是什麼日子,這來的人,一個比一個的官位高,“快快有請,快快有請。”
丁縣令喜得在原地打轉,正要出門親自迎接,忽然想到戚少棋還在這裡,這些可是一個都不能得罪啊,兩個必須都得討好,惹惱了任何一個,都可以讓他沒法安享晚年。
“戚大人,有了。”丁縣令真是佩服自己在面對困境時的冷靜,“若是醫聖證明還不夠,那麼,只要韓太醫同時出面證明那批藥材沒毒,還有誰不信?”
戚少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啞然失笑:“本官怎麼忘了韓太醫呢。”
戚少棋三人交換了一個眼色,韓太醫出面的似乎不是時候,估摸時間,即便鍾九把訊息帶給韓木,韓木也沒有那麼快勸說啊?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