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清醒。
吼~吼~吼~
陣陣微不可聞地聲音從那石床裡傳了出來,可這就夠了。太一雙眼一亮,有所感悟,再次嘆道:“還是應了那句老話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見赤龍還在那悟道,恐他有失。太一連忙揮出一道清氣將他罩住,這才細細的看那石床來。
只見一股白霧從石床底下冒了出來,將那石床包裹起來,不停地攪動著,越來越激烈,又猛地四散開來,彷彿要一群暴怒的蜜蜂傾巢而出,卻被限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不停的掙扎著,又像一鍋沸騰的水一樣。不停的翻滾著。冒起濃濃的霧氣,半晌過後。那白霧才慢慢地消失。
等霧氣散去,空空如也,繞是太一已有心裡準備,也吃了一驚:哪裡那還有石床?
這時,一聲怒吼從太一背後傳來,原來是將臣醒過來了。將臣醒來後,先對太一說道:“東皇兄不愧為聖人,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竟也包含著無上的大道,讓兄弟受益匪淺。”
太一客氣道:“將臣兄弟不必客氣,今日卻有一事要向兄弟說明。”
將臣,對太一認真道:“承蒙東皇兄不棄,視我如兄弟,有事但說無妨,何必學那些迂腐拘泥之人。”
太一聽了,對將臣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但也不說話,伸起右手,往那石床的位置指了指。
將臣順著太一的手轉頭一看,露出了一個驚駭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他轉過身來,盯了太一一會兒,激動道:“東皇兄是怎麼做到的?”
太一雖然知道那裡是靈寶,可從赤龍那裡可以看出來,他還不知道。如今見將臣那個激動的樣子,太一疑惑道:“將臣兄弟難道不覺得生氣嗎?”
將臣聽了,以為太一誤解了,解釋道:“東皇兄怎會這麼想,即使兄長將這裡全毀了,將臣也不會皺一個眉頭。更何況兄臺還幫我解開了僵神地禁制,將臣感謝都來不及呢。”
太一聽了,笑道:“沒事就好。”但對那個僵神的禁制還是有些好奇,就脫口問道:“僵神的禁制?此為何物?”
將臣聽太一問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僵神的禁制是什麼東西,只是我生來就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存在,所以……”
這種事情,太一雖然是次聽到,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也只是微微驚訝,就恢復過來,對赤龍說道:“我等還是先看看那石床怎麼樣了。”
將臣點頭言是,與太一上前看了看,可那裡除了一個爪印,外卻什麼也沒有了。將臣驚道:“怎麼是個爪印?”
太一笑道:“將臣兄弟怎的糊塗起來了?”
將臣聽了,思考了一下,也反應過來,對太一笑道:“倒是當局者迷。”
太一聽了,對赤龍笑道:“現學現賣,你倒真是積極,快將那爪拿出來,將其安上。”
將臣笑了笑,拿出那爪,將其安了上去。兩人後退了兩步,靜靜的等著……
西方:
宙斯聽著門下地彙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揮一揮手,讓他出去了。
待那神兵走出去後,赫拉從黑暗中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對宙斯道:“宙斯,你安排的倒是不錯,可你想漏了一件事。”
“什麼事?”宙斯眉頭微皺,自他被閹割掉後,開始雖然不習慣,可時日已久,也沒什麼了,對女人在也提不起興趣了,反倒專注權利和本領起來,又暗中修習了東方修士的殘缺功法,機緣巧合之下,也讓他練成了,如今整個人顯得更加陰深恐怖,渾身上下,散著一股陰冷的氣息,要是一個修為地下小神兵站在他身邊,不知道能不能撐得過一天。這樣的結果,要是傳到東方過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赫拉見宙斯有些不悅,也不奇怪,亦冷冷說道:“你漏算了一人,那個你最痛恨的人。”
“東皇太一?”宙斯的語氣變得有些陰沉,雙頰扭成了一團,配合著陰冷的氣息,顯得更加恐怖。“東皇太一”幾乎成了他地禁忌,如今被赫拉給提出來,即使觸到了他地痛處,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
“沒錯。”赫拉露出了一個詭異地笑容,帶著嘲諷、嫉妒、仇恨的眼神,竟又是一個夜叉,那恐怖的形象絲毫不弱與宙斯。
“聖人是不會出手的,父神也說過。”宙斯見赫拉的臉色,不禁皺了皺眉頭,對赫拉說道,語氣也柔和了些許。
“哼,東皇太一的性格你比我更清楚,說他不親自出手,我還會相信,可說他會無動於衷,冷眼旁觀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赫拉露出了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