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親,你縱有大惡,但位至中宮,怎就沒有何人跡象罪名,就這樣被人這樣慘殺了?”
這時。那將姜後的屍身帶回來的的中宮太監流淚說道:“娘娘只是怒斥妲己魅惑君上,不想妲己在王上面前搬弄是非,讓王上兩次架刀,欲圖將娘娘斬殺了。最後娘娘在和王上分辨之時,王上怒意失手,娘娘就這樣逝去了。”
這兩兄弟聽了,悲痛欲絕,見了掛於牆上的寶劍,突然衝上去,將其拔了出來。咬牙說道:“好一個妲己。讓我親母死得如此冤枉,今日我定將你斬殺了。以為親母報仇。”
說罷,兩人仗劍而出,不想剛好被趕來的侍衛給聽到了,而且,那趕來的侍衛,又只聽到“今日我定將你斬殺了,以為親母報仇”這一半句,誤以為這兩個太子想要弒君為親母報仇,連忙往壽仙宮趕去。
兩個殿下見有人聽到,又見那侍衛跑了,以為他是去向妲己報信,連忙追上前去,想攔住他。不想兩個殿下如此作為,讓那侍衛誤以為殿下要殺人滅口,跑地更加快了,兩位殿下年幼,如何追得上去?
還好那黃妃娘娘聽聞姜後被殺,連忙往中宮趕去,正好撞上了這情況,否者,真說不得會出什麼事情來,只聽黃妃大驚說道:“這兩冤家,好不不諳事體。”復叫周圍兩人連忙追上去將他們攔回。
再說那侍衛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壽仙宮,說道:“大王,不好了,二位殿下仗劍而來,見臣來報,快追趕,幾欲殺臣滅口。”
紂王聞言大怒:“好逆子!本王誤殺姜後,也是情有可原。這逆子敢持劍進宮弒父,總是逆種,不可留著。晁田晁雷,取龍鳳劍,將二逆子級取來,以正國法。”
晁田、晁雷領劍而出。
………
卻說朝歌宮廷大亂,那聞太師北海伐師之旅,也因為西方教地參合,遇到了極強的阻力,難以建功。
這聞太師的軍隊,陷入了持久戰中,朝歌的情況,他一點也不知曉。
再說太一黑蓮本尊被人追了一段時間後,見對方不再追擊了,也停了下來。太一才不信那人面獸心的傢伙,會真心的放過他,也不信他們是被自己拖垮了,實在受不了了,才突然撤走的。他們如此作為,定是有些說不得人地原委。對西方教,太一向來是不安什麼好心,就推演天機起來,卻是北海有變,想要推算得準確些,卻是被人顛倒陰陽,如果不耗上一些法力,怕是難以再算出些什麼。
太一現在正是積累時期,如何肯耗上一些法力?至於另外兩個本尊,卻是太一在修煉之途上有新的感悟,尚未完善,如今正在嘗試,而且時機未到,太一暫時還沒有使用他們的打算。當然,不算歸不算,並不代表太一會被這麼一點事情給難住了。只見他透過神念,將逍遙天的觀世鏡運轉起來,查探起北海的情況。
見到叛軍之中,有闡教之人後,太一隻是點頭不語,這事,他早就能夠意料到,畢竟封神開始,通天一脈要受損,商朝註定要滅亡。而這一切,與這聞仲,有莫大的關係。如果不把聞仲拖在北海,那很多事情,都施展不開。那封神,就要延後,如此下去,紂王白白享受了一生也是有可能的,那太一的皮面,還往哪裡擱?
所以,太一見闡教插手,也不覺得什麼,不是北海有變地主題。即是:這闡教插手,也是符合天數,還沒到可以讓太一算到北海有變的地步,所以,太一還沒收到線索,觀察仍需繼續。
隨著觀世鏡的流轉,一些資訊紛紛接踵而來,大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戰事,拖得聞仲沒勁,太一一個聖人,看得久了,也有些煩躁。可雖說如此,太一心裡也清楚得緊,收集資訊,是一件細活,容不得半點馬虎,煩躁歸煩躁,看還是要接著看的。
又過了許久,這才現出一些倪端,只見到一個普通之人搖身一變,化為修士,結了數個古怪的印法,手裡出現了幾個玄奧地字元,幾個字元互相繚繞轉動,化成一道金光,往西方飛去。如果不是太一注意的話,估計就漏過去了,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再次現。
這手法,完全不似我東方修士的手法,倒似未來的佛陀手印。這字元,也不似我東方修士所用的字元,更似西方梵文。太一眼睛一亮,終於找到線索了。不滿足於此,太一在細細的看了看,只見戰場上的某個角落,一些西方教的法術打了出來!看來,自己是猜對了,西方教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北海。
太一操縱觀世鏡,先將那修士的臉蛋看得清清楚楚,接著,又將他化成普通人的樣貌給記了下來,這還閒不夠,又記錄了一下,他們通風報信地主要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