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如此大的動作。叛軍自然知道,聞仲也知道,聞仲開始以為,有此人幫助,他可早日班師回朝。但此時看來,卻不是這樣,經過他認真觀察。這人所殺之人,具是對方新來地有生力量。且據他所知,其中有玄機的是,這人斬殺的修士,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道法驚奇,東方少有,似那另類修士。難道其中另有隱情?聞仲不禁懷疑。不過此時他身為主帥,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也只是想了一下,並沒有細細追查。
聞仲為截教子弟,結交甚廣,自然知道封神一事,太一殺了那些趕來的修士,聞仲也曾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封神一事,除了逍遙境的幾個大弟子外能知道外,聖人之間,默契不說,他得知的不夠詳細,即使他想考慮。也考慮不到東西,無法,就不再往這個方面上去想了?
西方叛軍開始遇上這幕後黑手時,也是懼怕不已,以為生命堪憂。但見對方並沒有殺他們地意思,就稍微安心了些,見那些闡教修士,也安然無樣,倒是那些西方教的修士,來一個、死一個。來一對。死一雙。這才肯定那幕後黑手,不是針對他們。如此才放下新來。知道了一些貓膩,叛軍也大膽起來,不再服軟聞仲,繼續亡命抵抗,雙方繼續堅持……
卻說太一將那西方教地來人盡數斬殺,可不是普通的斬殺,太一心狠,至始至終,都是每殺一人,奪得一顆舍利,並是拆了神識,讓他們連上封神榜的機會都沒有。幸而太一得了殺戮之珠,如今也掌握了一些天道規則,配合聖人之力,干擾了天數的表現,還能將那西方兩教主蒙在了鼓裡。
北海出了問題,西方兩位教主自然知曉。見斬殺的手段相同,知道是那幕後之人出來了,兩教主左右苦苦演算,始終不得因果,合計一番後,想如今正是封神時期,鴻均只顧天道,自然不管對錯,沒告訴他們有潛藏的勢力存在也是有可能,以為那幕後之人,怕是想將他們教派去的人斬殺了,頂替自己門下上封神榜,就心存一試。其實,也是西方兩位教主不想如此就放棄北海之地而已,只見他們就派出一些修為底下地修士出去,到北海送死。
果然,死了一波後,那幕後之人就停了下來,再去之人,皆安然無恙,兩教主高興,以為如此,前面俱是一場恐擔心。復派出擅長傳道的修士趕往北海,以期留下火種。期間,雖有個別死去,但都是在正戰情況,並沒有放在心上。
久而久之,新問題就出來了,每一次拖延戰,似乎成了演戲,平常軍士,死的只是少數,闡教修士也是安然,唯獨他們西方教派去的修士卻是一個一個的輪著死去。
事已至此,兩教主如果還不覺得奇怪,那真是枉為聖人,腦袋鏽透了。
西方兩位教主,聽得彙報,復頭疼又起,這幕後之人,怎就如此難纏?難道殺他們西方教殺上癮了不成。奈何鴻均有言在先,此時隨有損害,但損失不大,況且是他們去東方傳道,沒理由去東方查探一番,否則兩人定會不惜萬苦,將那幕後之人找出來。
他們也不是沒有派過厲害的修士去追查一番,比如,在注意北海之前的那幾個,就在北海追查。可是,對方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一會兒強,一會兒弱。有時,見了他們厲害的修士,直接跑了,有時,見了他們厲害地修士放到衝上來大打一番。此幕後之人,行事乖張,毫無頭緒,實乃鬼神莫測。
西方教:
接引望向東土大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東方能人無數,非我西方可比。”看似再說東方人傑地靈,實著是感嘆又一驚天人物,擋住了他們傳教的道路。
準提神色一暗,說道:“人傑地靈,東方富饒,無能人出才是奇怪。哎,我西方相比東方,實是貧瘠不已,想我西方修士,想得煉一上好仙器,就要日積月累,才能練成一件。”西方要不貧瘠,他們如何會想傳道東方?如今傳道,卻都死了,西方教損耗雖未傷到根本,但也夠讓他們心疼一陣了。
接引說道:“難道這幕後之人,對我西方教也有偏見不成?”
準提聽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教神通,並不必東方來的差勁,這東方修士,怎的如此排外?剛剛去了一個東皇太一,又來了一個鬼神難纏之人。”
接引想了一會兒,說道:“此人若非聖人,則有一聖人為其憑仗。否則,定不敢如此欺人,將我教派去傳道的修士,盡數斬殺了。”
準提想了一陣子,問道:“是否為那逍遙門下所為?”
接引搖了搖頭,說道:“逍遙門下雖有入世,卻只行功德,不染殺劫,此幕後之人,定不是他們?”
準提聽了,心裡隱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