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寒涵總是糾纏著他,讓他煩了又煩。寒涵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每次他都沒給她好臉色看,就是不退縮。他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寒涵喜歡自己。只不過他的心只有水星月,融不下其他女人。就算寒涵不再穿紅色的衣服,頭髮也染成了黑色,整個人看上去清秀可人,尤其是她與水星月一樣有一雙大眼。他的眼,他的心,他的情也不曾移半點到寒涵身上。
仇炎與仇陽的戰爭到了公開化。兩人雖然都同回龍虎山莊,但是卻是互相敵視。自從仇炎強硬地替仇陽召開董事會後,仇陽不允許仇炎再見水星月一面。相思之苦更加深了仇炎的怨恨。
水星月看似自由了,實際上走到哪裡都有人跟著,就是蘭姨。蘭姨變成了水星月的影子,說得好聽是侍候,說得難聽點,就是直接監視。
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今天剛好是中秋,而仇陽沒有回來。
水星月站在陽居院落裡,靜靜地抬頭望著天上那輪不算圓的明月。
仇陽為什麼不回來?他去哪裡了?
水星月很氣自己,為什麼要想起那個惡魔。他不回來,她不是更好過一點嗎?
再回頭看一眼跟在自己三步之遠的蘭姨,水星月淡淡地道:“蘭姨,你先回去睡吧,這麼晚了,我不會再到處跑的。”
“啊……啊……”蘭姨啊啊地指手畫腳,然後不停地搖搖頭。王讓她監視著水星月,在水星月沒有完全進入夢鄉時,她就不準離開。否則誰能保證水星月不會趁她不在跑到其他地方去,例如炎居呀,焰居呀。更何況炎少主說不定也會跑進來看水星月,叫她離去,她哪敢呀。
“那隨便你了。”水星月也不再勸蘭姨了,現在她對蘭姨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惱,蘭姨對她真的好,可是蘭姨對她再好,心始終是忠於仇陽。她既想視蘭姨為親人,又憶起蘭姨現在是監視自己的人,滿腔的親情就都消失無影無蹤了。
隨步走出陽居,忽然見到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向陽居走來,她立即拉住蘭姨迅速閃到暗處躲起來。
蘭姨不解地看向她,她只是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指指遠處。
在山莊裡,沒有人敢輕易來陽居,更何況是鬼鬼祟祟了。
讓水星月和蘭姨感到吃驚的是,那個有月光下的身影似乎是個纖柔的少女,而且那名少女手上還拿著像相機似的東西,不停地拍攝著。
龍虎山莊那些黑衣人都變成死人了嗎?怎麼會容許一個人在莊裡四處拍照的?
這個疑問閃過水星月的腦海。隨即她又推翻這個疑問,如果黑衣人容許的話,這名少女就不用鬼鬼祟祟了。讓水星月不明白的是,如果要拍照,為何不是白天拍,晚上拍能看清什麼?抬頭望一下夜空,不錯,今晚是八月十五,但是月亮並不是很圓,也就是說月光並沒有把大地照到如同白晝。拍下來的照片除了黑色之外還能看到什麼?
很快的,那名少女來到了陽居門口。
躲在暗處的水星月大感意外,這名少女她有印象,不是被沈如濃撞成失憶的那名美少女嗎?仇陽果真讓人把她接回龍虎山莊了?可是為何她深夜到處拍照?
少女站在陽居門前,卻不再拍照,而是把東西都收起來了。藉著月光,水星月清楚地看到那名少女注視陽居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恨意。
一個失憶的人眼裡怎麼可能出現濃濃的恨意?
再怎麼不上道,水星月也知道自己一時多事,為龍虎山莊帶來了仇家。
她正想走出去,卻有兩個黑衣人比她更快出現在少女的面前。那兩個黑衣人面無表情地把手伸到少女的面前,冷冷地對少女道:“把東西交出來。”
少女假裝不解地問:“兩位大哥要我交什麼東西?”
其中一個黑衣人冷笑地道:“你的一舉一動旭哥都在監視器裡看到一清二楚了。如果你不想被搜身的話,就把東西交出來。”
少女眼裡閃過不甘,但是記起自己此時還是扮著失憶,她只能無措地把一架小小的數碼相機取出來,無措地解釋著:“兩位大哥,我,我只是睡不著,又看到這裡的月景很美,才拿著相機到處拍的。我並沒有其他意思。”
兩個黑衣人取過數碼相機,看了一眼,冷冷地道:“這臺數碼相機你從哪裡偷來的?”
“我,我沒偷……是沈姐姐的。”她被接到龍虎山莊後,就住在醫居里,沈如濃說她是醫生,會慢慢讓她恢復記憶的。
她哪裡是失憶呀,只不過想借著失憶賴進龍虎山莊而已。上頭的人很艱難才查到沈如濃是地獄王國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