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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陽光綻放在我衣裳,我懶懶地伸了個腰,一陣痠疼襲來,又賺得我眼角一滴熱淚。

我慢慢地放下伸展而開的雙手,輕輕按了按後腰,自作孽不可活啊,真理。

正感慨之時,一道熟悉的白影從我眼前走過,我立馬追著那白袍子跑去,他見到我,眼裡閃過一抹異色,停下步子道,“敏敏姑娘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對著他笑笑,道,“就是想問你些事。”

他臉色變了變,道,“如果是關於古藝佛尊的事,還請敏敏姑娘就不要為難我了。”

古藝佛尊?

我狐疑地瞅了他一眼,古藝不是他們王的皇兄嗎?怎麼稱呼古藝為佛尊呢?倒不像是一族人似的。

見我這樣眼神,白袍子的臉色又變了變,道,“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白袍子剛踏出一步,我就立馬緊跟著他邁開步子,道,“你為何這麼為難?難道有關古藝的事情中,有你難以啟齒的機密?”

白袍子聞言也不停下腳步,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只顧著一個勁地往前走。

我依舊緊跟著他,追問道,“你們所認識的那位敏敏姑娘究竟與古藝發生過什麼事情?當真如此隱秘?”

白袍子突然停下腳步,讓我一個沒止住,超越了他,頓住步伐後又往後退了幾步,這次跟白袍子站在了同一水平線上。

白袍子看著我的眼神有一些驚訝,道,“你想問的是古藝佛尊與敏敏之間的事?”

我點點頭,對於他突如其來的這反應很是不解,道,“有什麼問題嗎?”

白袍子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又抬頭看我一眼,略微有些埋怨之色,道,“還以為你是想問那件事呢。”又松一氣,道,“古藝佛尊與敏敏之間也沒什麼,就是差點成為夫妻而已。”

差點成為夫妻而已?這也叫沒什麼?

或許是見我略略誇張的表情,白袍子連忙接著解釋道,“古藝佛尊曾經是我們雪族的皇子,本來是要繼承王位的,可古藝佛尊卻一心向佛,放棄了王位。而敏敏曾是我們雪族的巫女,本是要嫁於古藝佛尊為王妃的,可古藝佛尊成了佛,敏敏也就古老而死了。”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對於白袍子的話半信半疑。

他那一句“可古藝佛尊卻一心向佛”明顯太假,如果古藝真的一心想要成佛,那還要我幹嗎?我現在指不定在哪個旮旯裡受凍呢,怎會現在溫飽思淫慾?

可見,白袍子極其不靠譜。

雖然我心知肚明,但畢竟白袍子年紀長於我,我也就一笑置之,話鋒一轉,又問,“你剛開始以為我問的是哪件事”

實在不能怪我,誰讓白袍子表現出那股神秘之感,立馬調動了我身體裡的好奇因素。

而白袍子在聽到我這樣問之後,連忙道了一句有急事,再一次匆匆離去。

這一次我倒沒跟著他走,心知他是絕對不會告訴我其中隱情的,但他的反應卻讓我的好奇心越來越重。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但我這一個好奇心卻沒有害死無辜的貓咪,我害到的也就是我自己而已——我光榮地,又一次地成為了秋水的階下之囚。

話說,當我從白袍子的反應裡尋得一些貓膩之後,我又聯想起昨晚古藝曾說過“他成佛是迫於無奈,秋水為魔也並非他自願。”而古藝也只是說了句“此時說來話長”便敷衍了過去,再加上秋水明明是流桑的雙生弟弟卻想置流桑於死地,我發揮我聰慧的才智,總結出:古藝、流桑與秋水三人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

可怕得令他們三人一人為佛,一人成魔,而另一人重病纏身。

既然古藝昨晚不向我道明,就是說我從他嘴裡也問不出什麼,倘若想知道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也就只能從秋水和流桑身上入手了,秋水就算了,不把我熬成骨頭湯我就該謝天謝地了,流桑看起來倒像是個好說話的主,應該有戲。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便轉了方向,往流桑的宮殿走去,於是犯下第一大忌——衝動。

怎麼沒有經過周全的思考就貿貿然去找流桑了呢?

衝動是魔鬼,一個衝動並且懷有強烈好奇心的人便會遇上魔鬼。

當我一雙腳剛踏進流桑宮殿時就察覺出了一些不對勁,滿堂的妖氣,危險而又生猛,不妙,不妙。

雖然不知道內室發生了什麼,可我多少還是有些心竅的,便輕輕轉過身,再小心翼翼地抬腳準備不露聲色地退出去,可是為時已晚,那扇剛被我關起來的門怎麼都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