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
慧可為難片刻,痛心道:“好吧。”
看他乖覺,又柳將果糖給他。
另一袋果糖又柳遞給沈寬如,眨眼,“車費。”
沈寬如笑著收下,“走了,明早來接你。”
後山院和僧舍不再一處,慧可吃著糖嘴裡含糊不清,“唔...回恰嚕。”
又柳拉住慧可,虎視眈眈看著慧可懷裡的紙包,“你聽沒聽過無功不受祿。”
慧可捂緊懷裡的糖。“聽過。”
“走,跟我回後山院幫我一個忙。”
推開院門,神塵屋內並無光亮,慧可和又柳走進院內,慧可趴在神塵房門上聽了一會,小聲道:“師兄已經睡了。”
又柳有些失望,今日不能看見神塵吃酸糖的樣子了,“那你先回去吧。”
慧可轉過身,突然扯了扯又柳袖口。又柳回過頭,竹亭內,神塵盤坐蒲團上,上半身被擋在飛簷下的陰影中。
“師兄。”
“法師。”
竹亭內的人站起來走到兩人面前,神塵輕揚眉梢看了眼自己的房門,又看向兩人。
意思很明顯,他要兩人的解釋。
又柳將手負在身後,暗暗戳了下慧可肩膀。
“又柳姐姐給我帶了糖,我想讓師兄嘗一嘗。”慧可拿出一包糖,揭開紙包捧到神塵面前。
紙包裡琥珀色的果糖一個疊著一個,又柳回想起糖果的酸澀,嚥了下唾沫。
神塵取了一顆糖,放進嘴裡。
又柳期待著等他的反應,神塵面不改色含著糖,他揉了揉慧可腦袋。
慧可離開,又柳納悶地問神塵,“甜嗎?”
神塵搖了搖木牌,面無表情地繞到一旁,回了自己屋內。
回到屋內,又柳取出另一半酸糖,挑起一刻輕輕舔了口,舌尖剛碰到糖塊,就酸的打顫。
隔壁,神塵從枕下取出三顆糖,一齊含在嘴裡壓下口中酸澀。
沈家後門外,沈卓面色鐵青的看著巷口的身影。
沈寬如手上顛著紙包,腳步輕快。快走到沈家後門時,步子突然頓住,“爹。”
沈卓厲聲,“若非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