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碎以後,你就再也作不了怪。”勁力急吐,斧尖上一團青藍的電花便噴射而出,正中死屍的前額。
骨血象煙花一般四散飛去。
“該死!該死!這是什麼人?多管閒事!”離江寧府三十餘里外的一處墳場,盤坐著的程堯清突然打了個跌,低聲咒罵道。
“怎麼了堯清?”施足孝蹲在徒弟身前六尺處說話。他正從坑裡提出一具楠木棺材,拉開板蓋。月光透射下來。棺材裡華麗的裹屍錦緞亮如爛銀。
地上已經整整齊齊碼了六具不同程度腐壞的死屍。
“師傅,我們放在城北的眼探被人發現毀掉了。”
“哦?”施足孝頭也不回。讚歎的看著棺中的女屍。“是什麼人?能看穿我們